可是总在心里抱着什么期待。
伸着头,不停张望。陪同人已经去办手续了。
刨烙一会站起来,一会看手机。颇有些焦躁。
其实原本订好是明天的飞机,临时忽然改了。和那人在一起的时间又少了一天。
李宁宁坐在候机室,翘着腿,一条红丝绒的长裙拖到脚踝上。
她弯着腰,拿手拨着群摆,像玩弄着一尾鱼。
声音幽幽的,“怎么一刻都静不下来,跟你爸一样。”
刨烙没办法,在旁边坐好。
短信也没回,可能是上课不敢拿手机。想了一会,决定把电话打过去。
“跟你爸爸一模一样,一刻都呆不住,时时刻刻惦记着别人。”
刨烙捂住额头,“妈你能不能行。”
李宁宁不说话。
刨烙叹口气,“我不是我爸,有什么怨气你冲他去。”
说完他就有点后悔,原本是自己焦躁,却对母亲说了这样的话。
没办法,他转过身,盘起双手看向机场外。
时间嘀嗒嘀嗒的。机场没有钟表,可时间的声音好像都具象起来。
准备登机了。刨烙频频看向来路,看完又在心里笑自己。简直成了怨妇。
李宁宁看了看他,毫无表情道,“看吧,看吧,好好看。”
刨烙撇了撇嘴,拿着机票往里面进。
李宁宁看着远方,像做梦一样,“这见鬼的p市,我真是讨厌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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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原本是请好了假。
沈液换了衣服,决定给刨烙一个惊喜。
从学校到机场,换两次地铁,再坐机场大巴就能到。
算算时间刚刚好,刚一出校门,刨烙的短信就到了。他看了一下,忍不住笑。
忽然间,身后响起陌生的说话声音。
“可总算等到你落了单儿了。”
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前面的人。
五六个人,中间站着一个女孩子。
“刨种马出国了,把你扔下来了,怎么,还准备找人去啊。他可带不上你。你被抛弃啦。”
说话的那女孩子漂亮有气质,高高的个头,校服都穿的很文雅。可双手搁在胸前,偏要学着电视里的小太妹的做派,很不相称。
沈液仿佛记起来,这是刨烙若干前女友中的某一个。对了,上一级的那个级花。
沈液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可惜,又觉得这姑娘也该高三了,怎么还一副很有时间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这一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倒是激怒了那姑娘。
“我妈都听他爸说了,要把他留美国。他回不来了,可没有人给你撑腰了。”
沈液转过来,“他是他,我是我,我干嘛靠他撑腰。”
那女孩子走过来,盯着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的脏事,惹不了他,我还弄不了你?我就不相信他还飞回来给你报仇。”
沈液被说的有些心虚。转身要走。
“你别以为他是什么干净人。他是个双,男的女的都玩。”
沈液转过头,“挺好的一姑娘,何必把话说那么难听。”
级花走了过来,带着笑意,“被操了是吧?除了你,他玩的男的多了。去问问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吧。要不是他们说,我还不知道好学生还能挨操呢。他给你多少钱?”
沈液脸都涨红了,可一想起刨烙往日一举一行,心中澄然,满面坚定,并不受挑唆。
“捅pì_yǎn可真恶心。”
这一句话说出来,沈液忍不住一下子脑子就炸了,一张涨红的脸,哆哆嗦嗦的,“你不要乱说,谁干过!”
他太心虚了,牙齿打颤。
这是第一次被人挑破。
往日的日子太好了。不知不觉的就以为他的爱情是一件平常不过的事情。就好像所有年轻男女的爱恋一般,充满美好和接纳。
甚至美好平静的让他看不到,背后异样的眼光。
他和刨烙几乎是形影不离,即便已经是有意保持距离了,可有时候不自觉的耳边细语,但凡有心人必然能看出点蛛丝马迹。
一声冷笑,“呵,听说后门还挺紧的,刨种马都说还不错。”
沈液脸都青了。转身就走。
可还没走两步,一个拳头就从身后追了上来。
四个高个男学生,根本打不过。
被拽着衣领子拉起,颧骨上都青了。
那女生抬起他的脸,手指擦了一下他嘴角的血,摇着头皱眉道,“你要不是这张脸,我还没这么气。但凡再爷们点,长的不这么婊气。我也不觉得恶心。你是女的吧?是个双性人?”
沈液嘴巴被堵住了一般,他从没说过脏话,怒极了也不知道怎么骂人,半晌,终于一脸恶心的吐出几个字,“你有病吧?”
“扒了他衣服。看看他人还是人妖。”
“姐,不至于吧。”
“找你们是听你们废话的吗?拿相机!”
“……”
“不照我自己照。”
“卧槽,姐你也是个女的好嘛!要不要这么猛。”
“滚,姓刨那王八蛋跑了,我这口气不出不行。”
“……”
“扒了他衣服。”
几个男的磨磨蹭蹭,看样子是下不了那个手。
沈液咬着牙,一脸不屈的表情。俨然是能被打死也不受辱的架势。
而这架势震慑了几个人。
那级花冲上去就是一阵撕打。女孩子没什么力气,只知道拽头发抽耳光。
那几个男学生,无奈一笑,把人拉开。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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