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文饶有兴致的问道:“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怎么看我的呢!”
“你在我眼里,就像是一只易碎的瓷娃娃,很美,美的不食人间烟火,但是正是因为少了这一股烟火气,让我对你保持着一颗敬畏之心,不敢上前亲近。”我很认真的说道。
惜文定定的看着我,忽然掩唇笑了起来,纤瘦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好一会儿才平息:“假象,那都是假象啦,我也吃五谷杂粮,还喜欢吃肉,在长白山的时候,喜欢满山的乱窜,跟个男孩子似的。”
“可是你现在看起来不像。”我质疑着。
“那是因为后来我被逼着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很憋屈,却又逃不脱,整天整天的心烦意乱,渐渐地性子就变了,其实,我心里也住着一只小野兽的。”惜文说着,还佯装成狮吼的样子,嗷嗷叫了一嗓子。
我被她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忽然就觉得,这女孩子或许跟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我接地气多了?”惜文伸手来拉我,她的手很凉,又细又白,右手手腕上有一块很大很狰狞的疤痕,从手背一直延伸到袖子里,给我的感觉就是曾经有人握着这只手,生拉硬拽,差点把她整只手给拽下来似的。
“你的手……”我这人直性子,想到什么就直接问了,问出口又觉得有点唐突,毕竟女孩子都爱美,不想将自己的短处示人。
惜文却捋起了袖子,让我看到整个伤疤:“吓到你了吧,现在好多了,当年出事的时候,我也吓哭了,以为自己从此以后要做独臂大侠了,好在后来恢复的很好。”
“是谁这么狠心啊,竟然下如此狠手?”我都有点舍不得了。
惜文笑了笑:“伤我的人已经死了十几年了,这事也过去了,不提也罢。”
“那人也是死有余辜了。”我忿忿道,能对一个女人下如此狠手的人,定然不是个好人。
那时候的我,总以为只要是女人,那都是柔弱的,需要被疼着宠着爱护着的,却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叫做女强人的存在,她们与男人相比肩,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天惜文在店里面待了两个多小时,跟我说说笑笑的,时间过得飞快。
当天晚上胡其琛回来,我便有些兴奋的跟他提起惜文:“惜文原来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呢,她右手手臂上那么长一道疤,看着都肉疼。”
胡其琛脸色滞了滞:“她把伤疤给你看了?还说什么了?”
“我们聊了很多啊,怎么了?”我看胡其琛的脸色不对,便有些不敢说下去了。
胡其琛捧起我的脸:“我跟你说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吗?”
他让我不要跟惜文走的太近。
“又不是我主动去招惹她的,是她自己来找我的,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更何况她长得那么漂亮。”我撅着嘴不服气道。
“你之前不是对她满肚子的意见吗?怎么就跟人家聊了那么一小会,就以为自己真的了解别人了吗?”胡其琛气道。
我张了张嘴,摇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估计能跟惜文做成朋友,胡其琛,那个,我,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问!”胡其琛看着我,耐心的等待,我嘴唇咬了一遍又一遍,最后鼓起勇气问道,“胡其琛,你是不是要跟惜文结婚了啊?”
“谁跟你说的?惜文?”胡其琛的语气一下子严厉起来了,整个人身体似乎都紧绷了起来,感觉情绪很激动。
我摇头:“是那天在老宅,我偷听到了只言片语,自己乱猜的。”
“以后不要乱猜,还有,离惜文远一点,听到没有?”胡其琛严肃道。
我表示很为难:“没办法啊,我从来没有主动去招惹她,都是她自己来找我的,难道人家不停的跟我讲话,我当聋子当哑巴吗?”
“能不说就不说。”不容置喙的语气。
我白了他一眼:“州官放了一把好大的火,百姓连瞄一眼火苗的权利都没有吗?”
“首先,我并没有放火,其次,以后你会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懂吗?”胡其琛一再撇清的态度让我心里有点窝火。
我不依不挠道:“如果你跟惜文之间真的没有一丁点的男女之情,又为什么这么怕我们俩待在一起?明明就是你心里有鬼。”
胡其琛不否认也不承认,采取冷漠处理模式。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生气:“你们以前肯定有些什么是不是?惜文话里话外对你都满是爱意,你家族也极尽全力的撮合你们,你们是青梅竹马,是所有人眼里面的郎才女貌,我就不明白,有这么好的女人愿意陪着你,你为什么还紧抓着我不放?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胡其琛感觉眼睛都要冒火了:“你是不是整天都在揣摩着怎么离开我?”
“没有,绝对没有!”我赶紧否定,已经感觉到一股风雨欲来的气势即将要爆发。
胡其琛冷笑一声,捏住了我的下巴,玩味似的说道:“芃芃,我今天就把话撂这,给你安安心,就算我外面有十个百个女人,我都不会放你走的。”
我顿时脸上就挂不住了:“胡其琛,你这是承认了你跟惜文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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