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江城,还来到了柳金花这里,蛮不讲理的折腾着,为什么?
因为凶手跟柳爷有关,甚至就是柳爷堂口里的人!
他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这家伙生气起来,要么就是暴力解决,要么就是跟个闷油瓶似的,挤兑的你躲不了逃不开的,跟着一起受罪。
柳金花脸上白一阵青一阵的,知道胡其琛不好说话,转而看向了我,凑过来小声问我:“狐仙爷这是怎么了?”
“您甭管怎么了,请柳爷回来就是了。”我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柳金花为难道:“柳爷最近是真的有事,你在狐仙爷面前得宠,帮我说说情,我真怕这牛鼻子脾气的,真把我家给拆了,把柳爷的牌位给摔了,那我可真的倒大霉了。”
“正在气头上呢,保不准真的能把你这拆了,柳爷一向对胡其琛容忍度很高,你叫回来也不会怪罪你的。”我表明态度是不会帮柳金花的。
柳金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白眼狼,以前帮你算是白帮了,关键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
之后柳金花便将柳爷的牌位放好,便开始请仙家了。
柳爷来的很快,风尘仆仆的,身边跟着柳如玉,一进了门,看见胡其琛,柳爷紧皱的眉头松了松,倒是那柳如玉好像很紧张,过门槛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我正好站的近,伸手拽了她一下,她才不至于摔个狗吃屎。
“胡老弟怎么来了?有急事?”柳爷走进来便问道。
胡其琛阴阳怪气的:“你自己做了什么龌蹉事,心里不明白?”
柳爷一愣:“这话从何说起?”
胡其琛没说话,转而看向柳爷的身后,柳如玉的位置,就那么盯着柳如玉,盯得她脸色都变了:“狐,狐仙爷,您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心里不明白?”胡其琛说道,“你一进门,我就闻到了一些不一般的味道,很臭!”
柳如玉顿时脸都黑了,拽着柳爷的袖子,气鼓鼓道:“柳爷,您听呐,他说我臭,我哪臭了?”
柳爷皱了皱眉头,挑眉看着胡其琛,毕竟俩人几百年的交情,对方的脾性摸得恨透:“胡老弟,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跟如玉有关?”
“你问她自己!”胡其琛不耐烦道。
“如玉!”柳爷立刻给柳如玉施压,他甚至都不用问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就这么无条件的相信胡其琛,就凭这一点,柳爷这个朋友,胡其琛就值得交一辈子!
柳如玉装无辜:“柳爷,您这又是怎么了?我这些天整天都跟着您在江城忙里忙外的,累都快累死了,哪还有什么精力去做别的事情?想必,想必是狐仙爷误会什么了吧?”
“误会?”胡其琛冷笑道,“那就当是一个误会吧!”
胡其琛说着,站起来便往外走,经过柳如玉的时候,手一伸,带着柳如玉的腰一用力,柳如玉整个人原地打了个转,紧接着,胡其琛手里面便多了一个通体晶莹的玉葫芦,随手便朝着柳爷那边扔过去。
柳爷一把接住,胡其琛拽过我,准备离开,只撂下一句话:“你身边的人做的孽,你自己知道怎么惩罚,我只希望你别姑息养奸。”
……
从柳金花家出来,一路回去芙蓉园,他没有带着我飞回去,而是乖乖的坐了大巴。
我们俩坐在最后排,胡其琛靠着窗子,捏着眉心,满腹心事。
我凑过去,跪在座位上,伸手帮他揉太阳穴,他一把抱住我的腿,将我放回去:“你干什么,一个急刹车你得从窗户飞出去。”
“我看你绷得太紧,给你按摩一下解解乏。”我讨好道。
胡其琛摇头:“想问什么就问吧,别藏着憋着的,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不是怕你嫌我烦嘛!”我撅了撅嘴,随即便问道,“我能猜出来,娟子的事情跟柳爷的堂口有关系,确切的说,是牵扯到了柳如玉,对吗?”
“是!”胡其琛搂着我的头靠在他怀里,生怕我掉下去。
我仰着脸问他:“可是,到底是谁做的孽?你又怎么看出来的?”
“很简单,事情出在长白山周围,而且受害者应该不少,受害对象全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性,这就很可能是最近有人在拿这些女孩子修炼或者保命之类的,再想想,最近长白山这一片出事的有谁?”
胡其琛慢慢分析着,我盯着他的嘴,脑子不停的跟着他的话在转,“再者,我在那一片生活了那么多年,有些东西的气味我一闻便闻出来了。”
长白山最近出事的,跟柳仙堂有关的,特别是跟柳如玉有关的,我能想到的,只有一个——柳如意!
柳如意是柳如玉的胞妹,两人在长白山天池底修炼百年,后来胡其琛为了给我除煞,杀了柳如意!
柳如意死后,柳如玉求柳爷通过某种手段暂时将柳如意的魂魄给凝聚起来了,后来甚至去庄家,准备将那血舍利竞拍下来,帮着柳如意凝魂。
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胡其琛,将血舍利给劫走,柳爷亲自跟我讨要我都没给,因为这件事情,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那柳如意几年前为了修炼,竟然去长白山脚下吃孩子,难道她死性不改,为了保住小命,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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