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也是这么烦恼的一件事情啊!
胡其琛抱了我好一会儿才松开我,之后便带着我回去小旅馆。
我心里明白他现在不希望任何人跟他讨论他家族的事情,便不去打扰他,另一方面我还记挂着钱家的事情,便打电话给钱萌萌,那边气喘吁吁的,好像是在走路。
我问钱萌萌他们在哪,在干嘛,她说她跟胡邵阳刚从娟子家出来,准备去县城,问我们是不是还在胡其琛老家?
我下意识的瞄了胡其琛一眼,那家伙冷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想着这个时候他估计也不想被打扰,就对钱萌萌说我们也刚回来,有点累,可能……
“让他们找好车子,一起过去。”胡其琛冷不丁的开口。
我有些意外,但是还是照说了。
一刻钟后我们便坐上了车,是钱家找的小面包,我和胡其琛坐在最后一排,胡邵阳和钱萌萌坐中间,娟子在副驾驶,开车的是她哥。
胡其琛一言不发,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胡邵阳转过头来指了指胡其琛,用眼神问我胡其琛怎么了,我摇头,表示也说不清楚。
半个小时的车程,下车的时候,娟子那两个小姐妹伴着家人已经在路边等着了,七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我穿着胡其琛买的波西米亚长裙,她们却裹着毛呢外套,脸色发黑,瞳孔涣散,看人的时候都无法聚焦起来。
那些家人的情绪挺激动的,可能之前受到过嘱托,两个女孩子手上的指甲套都没拿下来,而娟儿的应该被胡绍阳处理过了,没了那指套,气色倒是好了很多。
为了避免这些家人情绪激动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情来,便让他们先在车里面等着,等我们这边有了实锤,再让他们过去讨回公道。
之后我们几个便朝着店里面走去。
这家美甲店的规模还蛮大的,外面做美甲,里面做美容,生意看起来还不错。
一进门便是收银台,收银台的后面,一整片墙上全是各种美甲样品和图案,看得我眼花缭乱的,右手边的墙上则是各种各样的美容特色手法之类的,到处都是香喷喷的。
我们刚进门,就有几个美容师满脸堆笑的走过来,要我们进去做什么免费体验,被胡其琛一眼瞪得缩回去了。
娟儿走上前去,跟美甲师反应说自己自从在他们店里面做了美甲,整个人身体都变得很差,怀疑是美甲原料有问题。
那美甲师反应很激烈:“小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美甲店在这边开了八年了,风评特别好,你也是经常来做的,可以说咱们南县还真没有一家美甲美容店能开到我们这种规模的,你这话一宣扬出去,对我们造成的影响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还请慎重啊。”
“那既然你们也知道影响不好,我妹妹也的确是在你们这边出事的,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所以,还请配合。”钱萌萌一上来便开始施压,可见她对娟子的事情是真的很上心。
美甲师一看这态度,顿时明白事情严重了,态度也缓和了下来:“我们开店做买卖,最怕的就是客人出问题,所以无论是进货渠道、验收过程乃至店员选拔、培训各个方面都是以求做到精益求精的,但是是人都可能有疏忽的时候,我们不怕被考验,但是如果真的有什么疏漏的地方,我们私下能解决的,还是别闹得太僵,您说是不是?”
“我们要是想闹大,也不会进来这么长时间了什么都不做,我们拿出了诚意,也希望你们店里能配合一些。”钱萌萌说着,便开始按照我们之前商量好的,询问进货渠道,查看娟子以及她小姐妹所做指甲的原料,忙了好一会儿,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找到。
那美甲师应该是这家美甲美容店的店长,这个时候也开始硬气起来了:“看吧,我就说我们家正规的很,做了八年了,不可能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的,钱小姐,或许您之前又到别的地方做过美甲美容之类的,错记成我们家了。”
“别说我没有去过别家,就算我去过,我那些小姐妹也是在你们这边做了美甲之后出问题的,你们怎么解释?”娟子气愤道。
美甲师愣住了:“你的小姐妹?钱小姐,你这是想讹我们店吧,如果说你一个人出问题,有可能是我们店的疏忽,但是如果如您所说,大面积的顾客受害,那我们店能开八年?”
“店长,你也别激动,我们现在也只是猜测,有些事情发生了,可能跟你们店没关系,跟货源也没关系,那么,还有第三条排除方向,那就是美甲师自身,我能见见上次给我们娟子做美甲的那位美甲师吗?”我走上前去问道。
店长便问娟子:“那钱小姐,请问上次是谁给你做的美甲呢?又是谁给你的小姐妹做的美甲呢?”
“那天有庙会,你们店里面人很多,我们三个是坐在西边的角落里做的,那三个美甲师都不常见,我还以为是你们店里面的新人,不过,即便是新人,只要有照片,我也能认得出来。”娟子憋屈的慌,也开始咄咄逼人起来了。
那店长皱了皱眉头:“我们店里的待遇非常好,人员变动很少,并且美容美甲也算是手艺活,针对性强,很多美容师美甲师在我们店里有固定的客源,我们店大能留住客人,她们挪位置就相当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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