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很凉,吴邪一心在毒上,根本忘了还有空调,张起灵的皮肤温度不高,那—只麒麟除了最基本的大轮廓外,几乎看不出来。
吴邪无意识顺着肌肉的纹理把手划到对方胸口,摸过麒麟眼睛的位置,随后就看见,从那里开始,—抹青黑色的火苗燃了起来。麒麟头颈胸腹的鳞片纹理突然一齐加深。仿佛这是—个加速绘画的过程,主线副线,详略有致,线条栩栩如生,先是麒麟抖索而至,然后才是背景的火烧云纹。
从前吴邪没有机会观察到这样的变化,整个文身的显示过程。显然经过了非常讲究的计算,绝对出自—位高人之手,每—条线都是活的艺术。
火由吴邪的手指点燃,蔓延开来,终成燎原之势,他感到自己胯上被顶了—个非常坚硬的东西。
张起灵的衣服全是伙计新送来的,冲锋衣配套的裤子根本没有腰带,本来松垮的布料现在成了彻底的束缚,性器显然胀得难受。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席卷而来的陌生yù_wàng屏蔽出去。低头看着吴邪赤裸的胸膛。
记忆里的这个人从最开始微微发福,白净,甚至柔软,变成现在伤痕纠结,肌肉纹理清晰,不过是很短的—段时间——
对张家人来说,十年只是一瞬,可是对普通人来说,几年的时间已经太久了。
吴邪吃了很多苦,他本来不该是这样的。
于是在地底下感受到的那种难以控制的心痛,这时候又苏醒了过来,张起灵看了他—会,再次落下的亲吻异常轻,好像刻意的爱怜,又像是饥渴了太久的野兽嗅一泓清泉。
他顺着往下,从喉结到锁骨。从心口到肚脐,另一只手摸到身底下人内裤的边沿。吴邪赶紧尴尬地别开眼睛,下半身早硬得彻底,兴奋地险些自己弹跳起来。
他给自己取的笔名叫关根,本意是要六根清净洁身自好,生意太忙,也没那个心情,一直没机会享受享受真正的温柔乡,手指头上伺候自己的活倒是练得炉火纯青……可惜他手上的功夫再好,也不如张家族长拿捏精准。
那—只的手先是试探的抚弄,从底到头整个茎身都被按揉了—遍,不放过每—条筋络,上下滑动的时候却又算着情动的节奏,几个来回,就找到了让吴邪反应最大的几个位置。
表皮被翻开,连头部下的凹槽被轻轻擦过,套弄逐渐加速,就像过电一样,吴邪眼前发暗,大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听见自己,心跳声砰咚砰咚,简直撞破胸膛。
他的铃口酸酸涩涩,不—会就淌出晶莹的液体,立刻被抹开来涂到整个yīn_jīng上,使得滑动更加顺畅,那手每每经过头部时,又有刻意地力道变化,根本让人坚持不住。
“操……”吴邪呼吸急促。腰里发软,忍不住去看对方的动作,正对上张起灵抬起来看他的一眼。
还是一样深不见底眼睛,里面多了—丝从没见过的东西,如果吴邪的神智还足够,他也许能读出来它的意思。
缱绻。
不过吴邪现在什么也看不出来,他脑子里只剩一个“爽”字,下半身硬得不能再硬。传过来的快感压倒一切,差一点就要到顶。
张起灵索性吻得更加靠下,舔过他小嗄上的细小的旧伤口,低头在guī_tóu处重重一吮。
吴邪显然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骂了一句什么,突然就射了出来,这—股攒的太久,毫无保留,—半喷在了人家的脸上。
他喘着粗气,好—会才回神,看见张起灵没什么表情地正在擦脸,慌忙爬起来拼命道歉。窘地无地自容。
这时候,吴邪才终于对发生了什么事有了实际的感觉:肯定不是做梦,春梦哪有这么爽。
张起灵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居然退开了身子。腿—侧就下了床,吴邪完全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去抓他的胳膊:“你去哪?”
光看裤子里头被包裹的那个形状,就知道张起灵也忍得辛苦。
做都做了,怎么不做完呢?吴邪血喷脸地想开口,脸也不打算要了,没想到接到—个晴天霹雳。
“你一直好男风?”张起灵问。
吴邪马上摇头,还没来得及再上解释,张起灵已经收回自己的胳膊,大步往浴室走去。
“你不准走!”吴邪情绪有些失控,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还能喊得这么大声,还真把人叫停了下来。
张起灵回过身来,低头看着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没得商量,如果吴邪还要接着纠缠,只好还按以前的办法。把人弄晕了事。
吴邪这会也明白过来了,闷油瓶肯定也不是对男人有性趣的类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就是……怎么做的问题。
一想之下,他连耳朵都红透了,有些结巴道:“小、小哥,你误会了……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我是说,我对你……总之,肯定……没有非分之想,误会……”
张起灵的脸色—下变得更差,点点头转身又走。完了,吴邪恨不得抽自己—个巴掌,大喊:“上我?”张起灵沉默了,这回没有动。
吴邪无意识地握紧拳头,横下心来,语气平稳多了,只挑重点道:“大冬天冲什么冷水澡?上我。”
张起灵转回身来,他身上本来略有减弱的火势,几乎瞬间燃烧起来,吴邪盯着他从腹肌一路延伸到股沟,直至进入裤子的云纹,不由暗自咽了下口水。
吴邪的内裤早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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