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婆子她们一阵慌乱后,由着韵寒将刘心背回了正院,随即差了婆子找了住在府上的郎中过来,不敢惊动云清流,这妇人有孕在身,丈夫fēng_liú这也不是个新鲜事儿了,何况那可是县令大人。
“一时气急攻心,没有大碍,夫人身子的底子好,不用服药,喝些水片刻后便能醒来了。”
“夫人心爱的兔子今儿不知怎么的死掉了,所以夫人才会一时之间气不过,现在没有大事,我等也就放心了,有劳大夫了。”
韵寒的这一连串话是个聪明人都是懂得,又何况这郎中呢。
“老朽明白,告退。”
郎中一走,刘婆子用赞赏的目光看着韵寒,“你做的很好。”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今儿怕是要折腾上一夜了,也不知小东西能不能抗住。
而站在门口的凌微打着小哈欠,也在想这,土著姑娘今儿晚饭都没吃,再熬上一夜,身体如何受的了,都怪那个戴绿帽子的冒牌云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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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6
刘心醒来后便一直默默地垂着泪,神情哀伤而又不解。
“大人临走时还问我喜欢什么小吃食,他回来便给我带回来,可如今他带回来的居然是....。”
再也说不下去的话,却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东西。
凌微将热水端进房中,偷偷的瞄了一眼韵寒,见她面上没有多少憔悴之色,心才终于放下。
韵寒在盆中打湿了帕子拧到半干后,走到床边。
“夫人敷敷眼睛吧,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只能从长计议了。”
刘心闻言任由韵寒将她扶躺下,眼泪珠子却还是从眼角掉落在了枕上。
是她做错了何事,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韵寒守到了天撒白了以后,刘心才睡着。
而凌微在昨儿深夜就被婆子替代了,回房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可是却没有睡着。
她的土著姑娘还在熬夜呢,她如何能睡得着。
房门被轻轻地推开,凌微停下穿衣的动作,是韵寒。
“韵姐姐。”
凌微的声音中满是心疼,她站起身对着韵寒道,“我这刚起来,床还是热乎的呢,你快进去躺躺。”
韵寒身子微凉,这又折腾了一整夜怕是冷的厉害。
“好。”
刘心这会儿有刘婆子守着,韵寒正好可以歇息些时刻,刘婆子与刘心的关系亲密,有些话她不在两人也更好说一些。
床榻里带着丝丝的暖意,即便这是夏日,可也是清晨,却是有些凉。
凌微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去了下人房,土著姑娘已经将近一天没有进食了,凌微特意打了一碗热粥,一碟子的腌菜,这是韵寒喜欢的早膳。
快步的回到房中,岂料原本躺着的韵寒这会儿正在穿衣服呢。
“韵姐姐怎么不多躺一会儿?”
凌微将早膳放在一旁,看着她道。
“婆子说夫人这会儿醒了,我也睡不了多长时间,还是起身等着夫人唤我吧。”
刘婆子还在房内,她这会儿也不着急。
“那你先吃点东西,你都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韵寒系好衣衫,从凌微的最后一句话中听到了心疼与抱怨,“我马上吃,你的呢?”
“我马上去打!”
凌微甜甜一笑,酒窝浅浅的印在脸蛋上,看起来喜人极了。
觉得自己很久没有和韵寒一起同桌吃过饭的凌微,这一顿极其简陋的早饭却让她一整天都是极好的心情。
当然这种喜悦她都埋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因为现在的正院中弥漫的是一股子压抑与沉重,她要是一脸乐呵呵的,那她就呵呵了。
一大早正院便被云清流使来的小厮传话道,若是无事便好好地在正院养胎,不要到处溜达。
这可是变相的禁足啊!
“夫人,奴婢回去请示老夫人及老爷?”
刘婆子见这要不是为了肚中的孩子,绝不会多碰几下的白玉粥看着刘心心疼道。
刘心摇了摇头,发髻上什么珠花都没有,身上也是一身素衣,红肿的眼睛,沙哑着嗓子道,“不必了,说的再多也是惹母亲他们难受。”
她与云清流有这姻缘,也是因为云清流的父亲与刘心的父亲是同窗好友,可是不幸的是云清流的父亲早逝,他的母亲不久大病一场后也去了。
两人是定的娃娃亲,刘父不是个背信弃义的,便将年幼的云清流带进了府中,用心的培养着,等云清流应试回来后,便成了大河县的县令,而他也在回来的不久便挑好日子上门提了亲。
刘父虽说是个秀才,但是刘家历代传下来的宅子与铺子,足够让刘家在这大河县城中称得上是富人,而且他也是有两个妾室的,刘母是个过来人,在云清流提亲时便嘱咐着刘心。
男人是多变的,你要抓的不只是他的心,更重要的是你在府中的地位,权力,何况如今云清流成了县令,也算是他们刘家高攀了。
刘心本是不信的,他们夫妇两人成婚以后,恩恩爱爱,从未拌过一次嘴,更何况她嫁过来没有多久就有了身子。
可如今事实就摆在她的面前,她不得不信。
可是她就是想不明白,怎么就出去半个月,回来就如此对待于她?难道果真是自己有了身孕,容颜变衰吗?
若是将昨日之事告知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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