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首饰盒,看到里面几件首饰,挨个拿起来检查,对林妈的指控充耳不闻。
林妈急了,进来就拦:“还不赶紧放下?看少帅回来不打烂你的头!”
唐平确信首饰盒里的东西并无问题,小心放回去,盖上盖子,这才解释:“林妈,如果没有少帅的命令,我敢乱搜姨太太的卧房?少帅丢了一样东西,命我等在家里彻查!”
林妈慌了:“丢什么了?”
“林妈还是少知道的好,知道的多了对您老也没什么好处!不如您老下楼歇歇去,就当不知道楼上的事情。”
林妈嘀嘀咕咕:“……等少帅回来,看我怎么告诉他!臭小子搞什么名堂!”
她可不认为冯瞿会下令让手底下的人搜自己的卧房,除了他自己,难道他还怀疑顾姨太太?
林妈下楼的脚步迟疑了起来,回头朝楼上大开着的房门张望了一眼,总觉得有种不妙的感觉,可惜姨太太跟着少帅去了沪上玩,连个参详的人也没有。
楼上的唐平还在继续命人搜查,衣柜里的衣服被一件件拿了出来,堆到了床上,连同压在最下面的所有东西都被搜了出来。
“唐副官,这里有一套卷起来的衣服跟帽子。”放置的太过刻意,既没挂起来,又没叠着,就团成一团塞在衣柜最下面,很难不让人多想。
唐平正在翻姨太太的书本跟笔记:“把所有觉得可疑的东西都放在桌上。”他将书本翻的哗啦啦响,从一个笔记本里掉下来两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落到了地上。
他蹲下身去捡,瞥到了上面潦草的开头:今日女子之觉醒。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随着卧房里搜查出来的证据越来越多, 唐平越有种立刻把少帅拖回来处理的冲动。
等到他从暗柜里搜出一卷小黄文手稿,顿时瞠目结舌, 整个人都懵圈了。
不巧的很,侍卫营里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其中也有《品报》的忠实读者, 大家互相传阅小黄文也是常有之事。
他掐着时间算火车到达沪上的时间, 预先往沪上国际饭店前台打了个电话留言,等候冯瞿回电话。
直等到夜幕低垂,林妈见他一直痴痴守候电话, 宛若痴心少女等候情郎,实在看不过眼,亲自端了一碗鸡汤面过来, 他胡乱扒拉下去,还是不肯挪窝。
凌晨时分, 唐平终于等到了冯瞿的电话。
他带着些醺然酒意,解开了领带, 靠在沙发上,双脚搭在酒店客房的茶几上, 找了个最为放松的姿势,问:“查到什么了?”
顾茗平日在学校上课, 与顾家人关系淡漠, 如果是重要的东西除了存在银行保险柜里, 应该就是藏在家里。
他时常在外, 对她的事情几乎从不过问, 更别说去翻女人的东西。
冯瞿决定赌一把,抄了自己的老窝看看小丫头有没有藏东西。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电话那头的唐平犹豫了很久,才汇报自己的搜查结果:“少帅,属下从姨太太房间里搜出不少手稿……”
“手稿?”冯瞿来了兴趣,直起身子:“日记本吗?里面写了些什么?”忽而想到,万一里面写着她对自己毫无情意,让唐平看到,岂不尴尬?
他也是要面子的人。
“先别打开,等我回来再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似乎经过艰难的心理斗争,唐平说:“少帅,不是日记,是……小说跟文章的手稿。”
冯瞿松了一口气,又放松的向后靠了回去:“什么样的?”
唐平:“少帅可还记得《奋进者》写文章的容城公子?”
“那个很关注女子权益的激进分子?”
唐平:“我在姨太太的房里搜到了容城公子的手稿,应该是初稿,有很多涂改的痕迹。是姨太太的笔迹。”他还特意跟顾茗课本上的笔迹做了比对。
冯瞿呆了一下,蹭的站了起来,扯着电话线差点把座机从桌上拉下来,向来转的飞快的脑子此刻卡了壳——顾茗如果收集容城公子的文章他还能理解,但从她的住处搜出来容城公子的手稿?
他听到自己基于事实证据推断出来的结论:“你是说阿茗……就是容城公子?”她一边批评着男性的无耻,整个社会对女子的压迫,从男权到父权,一边……做着他乖乖巧巧的姨太太?
这也太过荒谬了吧?!
“从初稿来看,姨太太确实是容城公子!”唐平也有点不敢相信,但证据摆在面前,由不得他心存侥幸去否认。
“唐平,你没开玩笑?”冯瞿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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