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张老板消失的这段日子肯定是修炼去了,所以这次回来才会变化这么大,要是有什么好方法,张老板可要记得和我们也分享分享,今天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对方说着话便站了起来,说着再见,眼睛却看着李乐阳,他说,“小帅哥,要不是追不到张老板,也可以考虑追我,我活儿比他好。”
这人走后,张文博拿起一杯酒递给李乐阳,他说知道吗,这里很多人,都是这样看我的。
张文博讲起自己原本是村里的,书并没有读的很好,早早辍学来这边打工,父母虽然是亲的,但是关系单薄,只有不按时往家寄钱的时候才会打电话过来联系,本以为就要和村子里大部分年轻人一样,打工,攒钱,然后回家娶老婆,不,他可能不能娶老婆,但这都是后话,他要先赚钱,才是第一位。
可是命运总爱开人玩笑,一场意外的车祸,带走了父母的生命,也带来了一笔对当时的张文博来说客观的赔偿金,紧接着城市扩张改造,高铁要在家门口修,村子也要变成城区,于是又是一笔拆迁安置款,年少的张文博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他把钱存在存折里,然后揣着存折,永远的离开了曾经的家。
然后就是很普通的奋斗史了,从第一桶金到现在,张文博一路磕磕绊绊着前进,居然也小有所成。
他在途中遇到了赵启斌,他跟自己完全是两类人,他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又对张文博很温柔,张文博自然喜欢他。
可是直到很后来,张文博才知道对于赵启斌这种人来说“温柔”只是习惯,仅此而已。
当初赵启斌带他来这里,张文博那时候身上脱不下去的土气让他格格不入,大家都笑他暴发户,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被人耍都不知道。
张文博讨厌这里,更讨厌当初的自己。
他讨厌自己太缺爱,所以分不清真情与假意,他也讨厌这里的看客,他们的嘲笑让他自卑不已。
但是今天他想带着李乐阳来这里看看,也许只是出于幼稚的心里,他知道李乐阳会护着他,用他笨拙但是直白的方式。
当然也许李乐阳只是善意的为他解围,但是这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足够他解开这歌地方的封条,然后转身而去。
张文博说:“李乐阳,你现在知道了吗,我就是一个没文化没品味没情趣的暴发户。”
李乐阳说:“这怎么了,我也没文化没品味,我还没钱呢。对了……我觉得你挺有情趣的,你就说咱们第一次见面把……”
张文博突然想把那么多的感慨都收回。
酒吧里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舞台上的乐队也不见了,这次上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穿的十分清凉,下面的人群开始慢慢涌向舞台四周,张文博猜这男孩子怕是要跳艳舞的。
张文博本人对这类表演兴趣不大,他刚想问问李乐阳要不要凑过去看,结果发现李乐阳的头低着,脚也不安的动来动去。
“你怎么了?”张文博关切的问。
“我,我不太适应这种环境,我有点胸闷。”李乐阳捂着胸口说,“咱们能不能先走啊,换个地方。”
张文博毫不犹豫的同意,马上起身带李乐阳离开了color。俩人出了大门,不约而同的大口呼吸,然后看着彼此笑了,李乐阳不好意思的挠头,他说那里可能不适合自己,不习惯。
张文博说我也不喜欢,下次不去了。
李乐阳高兴了起来,他说咱们去撸串怎么样!我请客!
于是俩人开车到了夜市的大排档,喝着啤酒撸着串,李乐阳的笑话一个接一个,他还给张文博讲自己的糗事,张文博觉得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
俩人吃的忘了时间,酒也是一瓶接一瓶,张文博因为久经沙场,毕竟中国人谈生意只在酒桌上,所以喝到最后他还能支撑着自己站起来,但是李乐阳却是早趴在桌子上,说着胡话。
车是不能开了,张文博叫了代驾,在司机的帮助下他们好不容易把李乐阳弄上了车,目的地只能是张文博的家了。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张文博觉得自己的脑子烧的慌,晕晕的,他架着李乐阳挪到了卧室里,才把他扔上床,自己也跟着倒了下去,趴在了李乐阳的身上。
张文博想起来,可是身子太重了,四肢好似都不是自己的一样,他迷迷糊糊的想,我就趴一会儿,就一会儿……可是李乐阳的胸膛很温暖,也比自己宽阔,趴在上面很舒服也很安心。
直到一双手臂搂住了自己的腰,张文博才稍稍反抗了一下,但是换来的是更亲密的拥抱,李乐阳的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声别闹,随即把手臂收的更紧。
进屋的过程中李乐阳就在拉扯之中把自己脱的差不多,身上只还有袜子和内裤。
张文博不知道怎么着忽然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自己问李乐阳是喜欢穿袜子的还是不穿的,李乐阳傻乎乎的,所答非所问,张文博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怕自己是遇到了纯情处男。
虽然自己也是处男,可是张文博自认并不纯情。
他爱惨了李乐阳现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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颧骨潮红,眼神迷离,胸膛上有着薄薄的汗,内裤挂在跨上,露出一点耻毛,然后是结实的大腿,流畅的小腿,还有白袜。
张文博想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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