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与子女共同生活的一方因患严重疾病或因伤残无力继续抚养子女的。
2.与子女一同生活的一方不尽抚养义务或有虐待行为的。
3.或其与子女共同生活对子女身心健康有不利影响的。
三条全占满了。
杨韧一抬头,正好发现徐遥站在身前,就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让人抓包似的,一下子将手机背在身后。
(3)
这真是一个寒冬,寒到所有人都缓不过来。小爱已经离开家将近十天了,转眼春节也将到来,如果没有这个孩子,这个团圆节让徐家的父子怎么过?
徐遥也没有心思做娃娃了,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盯着地板坐着,有时候杨韧在他耳边说话,他都没有反应。杨韧除了担心他,还担心老头,他那种神神叨叨的反常行为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可别是变糊涂了。
没想到法院受理的速度这么快,比处理离婚案件快多了。杨韧开始找靠谱的律师咨询,可是这种没什么几率翻盘的事情律师说基本没什么希望。
徐遥有时候也会用手机查些法律上的问题,可是他只能读特大号字体,还得是贴在眼前一个字一个字地辨认,一个小时下来也读不出一篇文章来。
由于情绪上的低落,杨韧的演出也受了些影响,不过并不是演不好,而是一场哭戏太过用力,导致观众都散场了,他还坐在舞台角落里流泪。
这些天的压力实在太大,他的情绪原本是没有出口来宣泄的,正好借此机会,有了个发泄的理由。
社长大成找到了他,杨韧把遇见的事情和他说了,他正好认识一个擅长处理离婚纠纷案件的律师,便介绍给了他。
(4)
第二天刘律师按时到了徐家,接待他的是徐家父子和杨韧。详细的情况刘律师已经了解,然后跟他们进行一一分析。
因为担心徐遥听不清,杨韧便请刘律师坐到徐遥的身边。刘律师摊开文件,首先说第一条怎样去处理,需要做全身检查,证明自己的身体情况没有严重疾病和残疾。
刚说这几句,徐遥就突然打断他,摆摆手叫杨韧过去。
“怎么了?”杨韧有点着急,低头在他耳边问。
徐遥用很轻地声音说:“我听不清。”
杨韧看徐遥皱着眉很是着急的样子,才想起来,可能是因为刘律师说话带些口音,所以他没法适应。
杨韧便坐在了徐遥身边,刘律师说话以后,他再在他耳边大声说一遍。
刘律师看到这里,基本已经知道如果让当事人去医院进行身体鉴定是不可能的了。
杨韧也知道这条似乎是板上钉钉,有些打不起精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开虐以后,越写越有动力,希望这个网站争点儿气。
第51章 51
(1)
刘律师说了,虐待的证据非常明显,小爱胳膊上那陈年的烫伤疤面积很大,老头急道:“那不是虐待,是我真的不小心把奶洒在了她的胳膊上,真的不是虐待。”
老头说完捂住了脸,他知道很难让别人相信自己,只能绝望地摇头。刘律师也叹了口气,然后合上文件,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最后一条。”
杨韧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帮徐遥翻译完这句,徐遥也坐直了身体,生怕自己即将漏掉一个字。
刘律师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怎么才能说得委婉,可能又想,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说委婉,经过了思想斗争,最后刘律师才开口:“你需要和徐家断绝一切往来。”
杨韧呆住了,这个结果其实他应该知道,可是又似乎完全不知道来了个当头一棒。
徐遥等了一会儿发现杨韧没帮他翻译,有点着急,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问“什么?”
杨韧还是没法把这句话说出来,话就在喉咙口,似乎也说不出。徐遥终于急了,也不再在意让陌生人听到自己的奇怪语调,大声问道:“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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