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吗……”不知道何为,面具男说个名字,也要考虑许久:“亲切一点叫我阿飞就好了”
假名!这百分之百是个假名!
谈了半天一无所获,黑泽只好认怂,尽心尽力的拿了一卷绷带,跑到了躺在被褥里的佐助面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跟危险的家伙打交道果然很累,但是又不能离开他们,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轻轻的解开了佐助的外套,露出了伤痕交错的上半身,又小心翼翼的涂了点药,拿绷带裹了上去。
早上还是鼬帮他缠的绷带,没想到下午就给他弟弟缠了,果然欠人家的,总是要还的。
他看着右臂上的绷带,微微的勾起一抹怀念的微笑,直到绷带全部缠好,才替佐助盖上了被子,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的脸。
越看这张俊美的脸,他越觉得鼬说的没错,佐助真的比他帅出一个等级,如果放到他的世界,妥妥就是学园校草一枚,不知道会受到多少小姑娘的追捧。
可生活在这里……就要接受生死诀别,兄弟相斗,一个个充满着杀戮的、悲哀的故事。
走了这么多世界,黑泽也就渐渐开始明白,自己的日常是多么的温馨幸福,值得去珍惜。
他垂下眸子,目光晦暗不明,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句呢喃。
“……哥。”
黑泽顿时侧耳去听,然而佐助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他只能听见一个音节,然而就是这短短的一个音节,却让黑泽屏住了呼吸。
他神情复杂的看向昏睡的佐助,悲伤、欣慰等情绪一拥而上,险些淹没了他的神经。
原来在你心中,也是有哥哥的一片天地吗。
那句想要传达的话,应该可以……告诉你吧。
“哟小响。”正当他陷入沉思时,一道肉麻的语气勾回了他的思绪,黑泽忍不住身体一颤。
“佐助包扎完了吗?那快去做饭吧,阿飞好饿啊。”
戴着面具不知年龄的男人,今天也在一本正经的卖着萌。
“好的!保证完成任务。”黑泽差点就要给阿飞行一个军礼,他下意识的就要往洞穴深处走,但刚一抬脚,便突然顿住了,迷茫的扭过了头:“请问厨房在哪?”
“厨房?”阿飞诡异的拉长了语调,这让黑泽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结果下一妙,就听到阿飞捶了下自己的头顶,卖萌道:“诶嘿嘿,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有”
黑泽:“……”
他艰难的吸了一口气:“那我应该怎么做饭?”
“在外面砍点柴生火就好啦,之后去打个野鸡烤一烤,我对食物不怎么挑剔的。”阿飞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
……想不到竟然会来到一个连厨房都没有的穷乡僻壤,还得学古人砖木取火?!
被这悲惨的现实所打击的体无完肤的黑泽神情恍惚脚步发飘的走出了洞穴,当他好不容易为自己做了心理建设撸着袖子走进了森林,抬头看了看几乎高耸入云的树木时,顿时又木着脸转身回到了阿飞身边。
“斧头在哪里?”他飞快的抹了一把脸,笑眯眯道:“我发现附近没有能够生火的树枝,需要现砍树。”
“斧子?”阿飞一手点着面具,歪了歪头,再一次卖了个萌:“那是什么?能吃吗?”
黑泽:“……”不能吃,能砍死你!
……不是吧,这破地方连斧子都没有,难道要拿手撸树吗!
隐约意识到不好的黑泽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还是不死心的问道:“那有没有其他砍树的工具?”
“没有啊,普通人砍个树也这么麻烦的吗?”闻言,阿飞幽幽的叹了口气,抓了抓头,忽然起身来到了一颗参天古树面前,右手轻轻向树干那么一拍,树,瞬间拦腰而断。
黑泽:“……”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也太特么牛掰了吧!
“看吧,很简单的。”偏偏对方还像是不知道自己的怪力一般,耸了耸肩:“连这些都做不到,你还真是弱呢。”
“……”
黑泽的脸瞬间黑了一半。
讽刺的语气在他耳边挥之不去,他沉下脸,赌气似的来到了另一颗大树面前,微微瞪了一眼悠哉看着他的阿飞,摆出了攻击的架势。
不争馒头争口气,绝对要把这颗树劈断!
随即,黑泽竖起一只手掌,气沉丹田,猛然向树干砍去。
只听咔嚓一声,从树干的外缘裂开一道口子,并逐渐的向外蔓延。
见有戏,黑泽欣喜的勾起嘴角,又接连劈向树干数十下,脆弱的树干终于臣服于黑泽的淫威,应声而倒。
黑泽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满意的看着被自己砍下的树木,这才看向阿飞,眸中闪过一丝得意。
“诶呀呀,没想到你也能打断啊。”阿飞夸张的摆出了捧脸的迷弟状,一点也不在意他的回敬:“那么接下来生火也拜托你了”
生火就生火,钻木取火而已,他还是看别人弄过的,尽管自己没试过,但绝对没问题。
就这样,心里始终憋着一口气的黑泽愤愤的拿起两根树枝,一粗一细,随即便想象着电视中看到的钻木取火的场景,努力的搓了起来。
十分钟之后……
黑泽在搓树枝。
二十分钟之后……
黑泽在搓树枝。
半个小时后……
黑泽还在搓树枝。
“……你在干什么。”实在是等不下去的阿飞眼角抽搐的走了过去,连不着调的声音都伪装不下去了。
黑泽被这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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