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言被胡小五拉着,也不好推辞不去,本想着请教老先生,老先生却开口:“我老了,不比以前,人总要出去长长见识,说不定会收获颇丰。想我当年,也是个穷书生,也有幸参加诗会,那里面就有一个文章做的极好的。”苏慕言恭敬问到:“不知那人是谁竟然能的您老赞赏?”老先生似乎被勾起尘封许久的记忆:“那人就是当今翰林大学士吕静。他也是个老骨头喽。不说了,不说啦,不是要去诗会吗?还不去?走走走。”老先生佯装生气将两人赶走。两人就这样被老先生赶出去。
胡小五搭着苏慕言的肩:“慕言,我们枇杷巷里就属你得了老先生真传,你可要好好考。在诗会上露一手,吓吓他们,我胡小五以后还要多多仰仗苏状元了。”苏慕言笑着,露出皓齿:“少贫,我还不知道你吗?我要是当个状元,那你岂不就是榜眼了?那晨微就是探花了”胡小五挠挠头,吐舌:“为什么我是榜眼,晨微是探花?晨微比我厉害啊。不过承苏状元高看,那我胡榜眼以后承蒙苏状元多多关照。要把我们枇杷巷发扬光大,三及第都在枇杷巷。”苏慕言笑着点头:“晨微长得好看,自然当得起探花这个名了。不过那是必须的,到时候我们把枇杷巷里的人都接到我们的府里来住,把状元府和榜眼,探花府并到一块,定能成就一段美谈。”二人有说有笑,好不自在。
夏晨微在后面默默注视着二人,夏晨微也是枇杷巷里的人,夏晨微是个孤儿,没人知道他打哪儿来,只知道夏晨微被发现是在一个初晨,老先生推开门时,发现尚在襁褓之中的夏晨微,见其可怜,又因为夏先生未娶妻无子,所以收留了夏晨微。老先生姓夏,发现夏晨微是在晨光熹微的早晨,故取名夏晨微。
夏晨微或许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但天生比别人刻苦,除了吃饭睡觉解手,其余时间都在读书。夏晨微有些自卑,天生的好相貌,枇杷巷里大娘从夏晨微身旁过去时,都会赞一声:“好俊的相公。”夏晨微便不争气的红了脸。夏晨微心地很好,夏老先生也对其疼爱有加,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孙子来疼。大家也是真喜欢夏晨微,枇杷巷里几个皮的,时不时就会去调戏夏晨微,为此被夏老先生打了多少板子也不记得。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老先生闻言更气,那几人更被老先生打的鼻青脸肿。
夏晨微本不想出来,可是也给夏老赶了出来,用夏老的话来说就是:“你窝在房里,都快发霉了,出去晒晒,顺便跟着小五和慕言学学,哪天我要不在了,靠着慕言和小五,你定不会吃亏。他们两都是好孩子,会顾着点情面的。”夏晨微很少上街,自卑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夏晨微一上街就有不少人占便宜。
一个个头高大,面目有些凶狠的男子说:“你走路不看人的吗?你低着头做什么?”夏晨微吓得畏畏缩缩,颤抖的抬起头。那男子看着夏晨微的脸差点没把哈喇子流出来:“你要是跟小爷我走,我就既往不咎,如何?”说完伸手去摸夏晨微,夏晨微狼狈躲开。
周围都是人,许是看着男子过分,纷纷帮夏晨微讲话:“今天本就热闹,撞一下挺正常的,你这样算什么男人,给书生撞一下,还要赔偿?简直丢男人的脸!”男人也是头一次被这么多人指责,恶狠狠瞪了一眼夏晨微:“下次要是给老子遇见,你就等着哭吧!”之后离开,淹没在人潮中。
茶楼上,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说:“去,把那个男人扔进湖里,警告他一下。顺便把那个小公子请上来。”柳熙和已经在楼上看了好久了,突然看到抬起头的夏晨微,柳熙和莫名有亲近之感。夏晨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迷迷糊糊的给人忽悠到楼上,本来心脏怦怦直跳,却在看到柳熙和的刹那,缓缓归于平静。
柳熙和一脸笑意,起身将夏晨微拉到身旁:“过来坐,我又不是什么妖怪,何必那么怕我?”
夏晨微小鹿般的眼睛望向柳熙和:“我是不是哪里惹恼了公子,公子为何找我?”
柳熙和笑意更甚:“你确实有地方惹恼了我,所以我要把你关起来一辈子作为惩罚,让你这辈子都别出去。”
夏晨微闻言,眼泪留下,有些害怕:“那你要把我关哪?我怕黑,你别把我关起来好不好?我哪里做错了?”
柳熙和想想,心疼的看着夏晨微:“你不懂的照顾好自己,所以我要把你关着保护起来,你放心,那个地方不黑,我要把你关在我心里一辈子。你说好不好?”
夏晨微闻言眼泪止住,转瞬间面红耳赤:“你莫要同我玩笑,公子英俊定当有多人爱慕,晨微不过小小书生,配不上公子。”
柳熙和伸手将夏晨微的眼泪抹去:“你相不相信一见钟情?”夏晨微摇头,柳熙和却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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