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签上的字迹是楚捷的,而且书签上面还有泪痕,与楚捷的dna相符。”
说到这里,李诚顿了顿,清清嗓子才继续打着幻灯解说:“白毛巾上的污点是体液,整条白毛巾上都沾满了体液,有唾液也有jīng_yè,最意外的是,从这些体液中检测出四份不同的dna。”
“其中一份是楚捷自己的吧?”姬曌缓缓问。
李诚点头:“毛发也是如此,有头发也有yīn_máo,四份不同的dna,有一份与楚捷的dna相同。”
“其他三份毛发的dna与那三份体液的dna相同是不是?”路虎问。
李诚再次点头。
“这三份dna当中,有秦海波的dna吗?”姬曌又问。
“我对比了老虎拿回来的玉戒指,如果这玉戒指真的是秦海波的话,那么,那三份dna当中没有秦海波。”
“那就是说我们其实仍然一无所获对不对?”陈昊右手转着签字笔说。
李诚长叹:“在犯罪人员的资料库中找不到相符的对比资料。”
五个人都沉默了。
姬曌把眼望向司空贤:“神贤,你查到什么?”
“我问过楚爸爸,他所知道的秦海波,跟我们所知的差不多,我也重新去过秦海波的家看过,如果纯粹按风水理论,阴阳易数来讲,我真的看不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至于楚捷,楚爸爸说他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如果没有工作都会呆在家里休息,不过,楚捷很喜欢去一家酒吧,虽然不常去,但是每次去必定是去那家酒吧。”司空贤说。
“那酒吧叫什么名字?”姬曌问。
司空贤笑了笑:“就是子弹头酒吧。”
姬曌一愣复问:“是一个人去,还是两个人去?”
“楚爸爸说是一个人去。”
“他怎么知道是一个人去?”
“因为有时候楚爸爸会在家里接到秦海波或者头儿打过来找楚捷的电话。”
“居然是这样啊。那还有什么发现?”姬曌缓缓问。
“楚爸爸告诉我,楚捷在认识秦海波之后,到医院去匿名捐了两次精子。他把这件事告诉了自己的父亲,楚爸爸把精子库的编码告诉了我,我到精子库调过楚捷的资料,只有一个女人使用过他提供的精子,而且就是两次。第一次是在楚捷死后的第二个月,第二次是二年后,生下第二个孩子后半年,那个女人就移民加拿大了。”
“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秦月怡。”
“秦月怡?这名字好熟悉。”陈昊想了想道:“啊,我知道了,是秦海波的妹妹。”
“他们秦家怎么越来越多人被牵扯进来了?”李诚叹息一声说。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更加要查出来。”姒博此时突然开了口。
五人看了他一眼,皆缓缓点头。
“老虎那边有什么料吗?”姬曌把目光移向路虎。
“我啊,缠了处长好几天,那处长终于跟我说了实话。”路虎叹道。
众人都带着疑问目光看着路虎。
“秦海波求他帮忙做结婚证是真,但相片却是已经拍好后带来的。而且那天只有秦海波一个人来,楚捷并不在场。处长还说秦海波在求他做结婚证的时候,就很郑重的请求他,帮他保管十一年。”
“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楚捷要死了吗?”司空贤惊讶地问。
“或许他就是想杀了楚捷吧。”姒博突然说。
五个人都惊讶地看着姒博。
姒博缓缓的说:“秦海波是那种追求极致完美的人,在他手下工作不可以出一点点差错,在八个区的鉴证科当中,当年他的那个科破案率最高,但是人员变动也最大,很多人都受不了他的严苛要求而申请调职。”
“我们可以假设秦海波因为知道楚捷曾经与另外三个人出现性行为而起了杀机。”姬曌手上拿着《被告》的碟片缓缓道:“这部电影的结局很梦幻,一个妓女在酒吧开始与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到后来演变成多个男人与她强行发生关系造成伤害,她起诉这些男人qiáng_jiān,最后在律师的帮助下获得了胜利。这样的结局在现实中决无仅有,就算有,也绝对是特例,我们做了警察这么多年,都知道这些性犯罪很难真正的被绳之以法。就算罪犯被抓到,也因为受害人不愿意出庭作证而功亏一篑。上一次李诚给我看过楚捷耻骨,髂骨,尾骨上的细微伤痕,显示是与他人强行xìng_jiāo造成的伤害。”
“为什么说是强行xìng_jiāo?难道与qiáng_jiān不一样吗?”李诚问。
“应该不太一样。”路虎缓缓道。
“为什么?”李诚又把目光转向路虎。
“我这个人很多时候都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所以经常被罪犯嫌疑人投诉,但是在内政部调查过程中呢,我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证明我是在执法中确实有需要使用到暴力的,并没有违反法律。本来使用暴力是不对的,但是法官判案时讲究的是证据的确凿性,所以我就总是能利用法律的灰色地带过关。”路虎笑了笑说。
“我们老虎当年在警校考试的时候,法律考了全校第一呢。”姬曌向着路虎拍着手掌赞道。
路虎在姬曌的赞扬下也是一副当仁不让的表情。
“你们的意思是不是说楚捷很有可能就是处于灰色地带的尴尬境地?所以虽然愤怒却又无可奈何,所以才拿这张碟子泄愤的吗?”司空贤喃喃道。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以秦海波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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