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头子凉凉的摆摆手。
“你很热?”曾经有人说过,当一个很热的时候,脾气通常是不好的。
“能不热吗?你试试在大太阳底下站个把小时,也不知道要心疼老人家,烈日当空就这么不换地的让老头子站着许久,一口水都没有。”老头子不满地嘟嚷。
辜俊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再看看一脸不满的老伯,“老伯,我的知识实在浅薄,见识也太短了,从来就没有听过夜色渐进时,已然是日头当空之时,怠慢了老伯,真是罪过罪过。”
老头子眼角一抽一抽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朽甚感欣慰,甚感欣慰啊!”
辜俊点点头,“不知何处有水售卖?”
“远的很呢!天色渐晚,还是快点说正事吧!老朽时间精贵呢!”老头子一副学识样,还作势摸了胡须,尽管那些胡须并不存在着那个地方,但他却一副怡然自得的神情。
辜俊心里一惊,这老头很是奇怪,“有说找东西的人是谁吗?”
老头子淡淡的瞥了辜俊一眼,“不就是你吗?”
辜俊指着自己的鼻尖,惊讶不已,“我?”
老头子负手于身后,往前走了几步,转过身老,“我都转了好半天了,就你一个人来,不是你还能是谁啊?”
辜俊理解的点点头,也对,组长他们估计一听完哥的供词就过来看过了,那时候还不到两点呢!想到这里辜俊便应道:“恩!是我,您老眼睛可真是厉。”
老头子一听到夸赞,连发丝都要翘起的得意样,“那是,想当年我可是……”一停顿,可怜兮兮的看着辜俊,差点着了这小子的道,抖出老底了,“哎!不说废话了,跟着来,带你去看样东西去。”
辜俊一脸黑线,好像一直说废话的是他一般,这种感觉真差劲,不过还是跟着老头子身后走着,顺着方才自己寻找过的路线一直往前走着,直到尽头,看到地面上的东西,辜俊心中哀叹不已!早知道他应该从最里面开始找,而不是从最前面。
老头子指了指地面上的卷成一圈的铁皮和铁皮上一卷土黄色的墙纸,紧挨着铁皮的是一些长长的木材,说:“罗!就是这些了!”
“原来如此啊!”看到眼前的铁皮与木材再加上方才他捡到的崭新螺钉,可以初步断定昨夜辜英去的那间房间是临时搭建起来的简易房,辜英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应该就是墙纸跟光线的错觉,再加上进屋见到的景象有关。
“老伯,真是太谢谢了!”辜俊眼睛笑眯着道,顺手取出电话拨号。
“组长,我哥昨夜去的那个地方是临时搭建的,我现在就在这边,找到了搭建房子的材料还有个老伯可以作证。”辜俊转身准备叫那位老伯,却发现,“没了,怎么没了?”
“什么没了?”
“那个老伯和东西不见了。”
“恩!看来是你做梦了。”
“组长。”
“我很忙,没空跟你聊庄周梦蝶的故事。”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辜俊觉得背脊有些发冷,真的是假象?他刚刚明明有看见还跟老伯聊了许久,既然不会是假象,那么就只能有一种解释了,有人故意的。
辜俊蹲下来仔细看着方才堆东西的地方,天色黑黑的,月光不是那么亮,他打开手机,接着光线观察起来,是个巨大的石块,上面的灰尘因那些东西而有些凌乱,最中间有一条细细的空白,难到有用什么东西绑着?刚才并没有看到绳子之类的……
站起来看看了四周,看不太真切,决定先解决肚子问题,再睡个觉,明天再说。
第二天辜俊睡到自然醒,在床上呆坐了半天,脑子里自然的冒出案件来,意料之外的电话,突然的死亡,出现在案发现场,不知名的证据,虽然一切都指向了辜英,却在时间上疏忽了,死亡时间是6月7号晚上2310分,这段时间内,辜英一直在出租车内,根本不具备作案时间,若是反过来想,凶手不是想嫁祸,只是想让警察注意到辜英,但是为甚么呢?是巧合吗?出国两年俩人之间并未曾联系过,却在他刚刚回国的这一刻联系了,最搞笑的就是联系完了就挂了,揉了揉额角,完全想不通……
“白宇帮我查一个捡破烂的老伯,在x路天桥底下住,大约五十岁上下,穿着灰色的t恤浅蓝色的外裤,脸上满是胡渣,眼角凹陷,只需要查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人就行了,顺便查查许浩死前的那几日有什么人买过临时搭建房屋的材料,数量很少。”辜俊决定找帮手,一个人实在是势单力薄了点。
刚挂断白宇电话,就接到了谭伟明的电话,心里泛起小九九,昨天挂断的时候挺利索的,现在让你多等等,急死你。哼!电话断了,短信接着来了,不接走着瞧,什么消息都别想知道。
有新的消息?辜俊赶忙一个电话拨过去,未语先笑,“组长大人大量,别介意啊!什么重要的事情劳您大驾,亲自打电话啊!”
谭伟明沉默了一会,走到窗边倚着,斟酌了一会,才道:“局长和你哥聊过后,没收了你哥的电话卡,但是将手机留给你哥了,还说了一句,无聊就打打游戏,以前你都说没时间,现在时间可是充足的很。你知道他俩是什么关系吗?”
辜俊无语了,肩膀垮了下来,语气有些不善:“组长,我看你就别叫什么谭伟明了,直接叫谭八卦得了。”说完,脑子就抽了起来,顺手给了自己一巴掌,他这张嘴怎么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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