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倒是没想过这一层,苏扬说完他便凝眉陷入了沉思。
一直没吭声的多纳突然淡淡地丢出来一句:“你们就没想过有可能是典狱长故意把他藏起来了么?以海默的身份,现在随便把他卖给哪一个正在找他的人都能卖个好价钱,这里典狱长的权力最大,他要藏人,轻而易举。”
一语惊醒梦中人,虎子点头道:“嗯,很有可能。”
苏扬愤愤的说:“如果是真的,那典狱长可真够败类的,这种钱也赚。”
“所以……”多纳眼睛扫了一眼虎子,最后把视线定在了苏扬脸上:“你们谁改天夜里抽个时间去一趟典狱长的办公室,兴许能找到点线索。”
苏扬瞪着眼睛,抗议道:“我靠,怎不是你去?”
多纳水波不兴的甩过来一句:“盗窃是你们的强项,要物尽其用。”
苏扬:“…………”
虎子倒不是很在乎谁去的问题:“要夜里去典狱长办公室也不能走前门,就算撬锁出去了,走廊里还有监控和巡夜的狱警呢,所以只能从窗户出去,但这电镀钢条又是个麻烦,况且我们现在没有其他装备,这里是二楼,对面有值夜的哨兵,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多纳说:“窗户上的钢条用魔酸(氟锑磺酸)腐蚀,明天妖妇和黑熊他们会来,妖妇那里有魔酸,不过得自己去拿,我这里有能引起胃痛的药,明天苏扬去医务室拿魔酸,其他的我来搞定。”
苏扬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炸毛道:“操,凭什么又是我!?”
多纳掀了掀眼皮儿:“有意见?”
苏扬眉毛一竖:“废话!”
多纳:“不用说出来。”
苏扬气鼓鼓地瞪着他,还想还口,虎子突然轻咳了一声走回床边抽走了他手里半湿的毛巾,搭在肩上,准备去漱口洗脸。
半晌,克里格回到寝室,看见苏扬躺在多纳的上铺,盯着天花板发呆。
多纳双手抱胸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只有虎子还在洗漱。
十点半一到,监狱所有的牢房里都陷入一片黑暗,只剩牢房外的走廊上还亮着昏暗的探照灯。
狱警们骂骂咧咧的踹着那些还有说话声的囚室的门,渐行渐远。
喧闹声也在逐渐变小……
不过随着狱警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囚犯们白日得不到发泄的yù_wàng也在黑暗中开始蠢蠢欲动。
许久之后一声媚到极至的呻-吟从三楼某间囚室窜了出来,在寂静的空气里显得异常清晰。
接着便是铁床嘎吱作响的声音和混杂着辱骂的低吼声。
苏扬一怔,旋即闭上了眼睛,开始催眠自己。
可是脑中某些不堪的画面又在开始作祟,搅得他心神不宁,无法安然入睡。
突然一声尖锐的惨叫声穿透空气刺痛了他的神经。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血色在黑暗中迅速消失殆尽。
有些人被那尖叫声撩拨起了心中的施虐因子,yù_wàng膨胀的结果是肆无忌惮地索取。
粗重的喘息声、兴奋的谩骂声、激烈的厮打声、压抑的低吼声、凶猛的撞击声、崩溃的哭叫声以及微弱的求饶声纠缠在一起汇成一曲堕落的挽歌,在昏暗的夜色里不停奏响。
那些邪恶的声音化成了利爪,正一根一根撕扯着苏扬的神经。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绷紧的胸膛压抑的起伏着,再次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监狱里乱七八糟的声音丝毫没有影响到克里格的作息,这间囚室里他是最先睡着的人。
虎子侧身朝外,望着多纳上铺的苏扬,温柔的眼神里藏着一丝担忧。
不知过了多久。
铁窗外的大地已经因为渐深的夜色完全褪去了温度,开始变得冰冷。
四周万籁俱静,整座监狱也早已陷入休眠当中。
但苏扬却觉得时间一直在停滞不前,他如身在炼狱,被心魔抽走了思绪,灵魂也欲破体而出。
多纳不知何时起身站在床边正静静地的看着他。
昏暗的光线里仍旧能看清苏扬面无血色的脸。
大脑对危险的本能反应让苏扬的眼睛里迅速重新聚起了焦距转过头对上了多纳的视线。
男人面无表情地伸出食指竖在嘴边,然后塞了颗药进苏扬嘴里。
苏扬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眨了眨眼,正欲开口,眼前却早已没了人影,只有口中的微苦提醒着他,他下铺的某人与他一样,半夜未眠。
药在半个小时后发挥作用,苏扬在昏昏沉沉中阖上了眼帘。
入狱的第一夜总算过去,谁也不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竟然把鲁卡丁的名字记成鲁克丁了,木有人提醒我(介么多错别字,tat好想去死一死…
10
10、10深度算计...
第二天下午食堂又出现了许多新面孔,黑熊和大兵也在其中。
典狱长将他们和东区大仓里那群凶残的恐怖份子关在了一起,按照规矩,免了他们的午饭。
囚犯们饿了一天,晚餐时,干瘪瘪的面包片和寡淡的蔬菜咖喱汤也吃出了牛肉鲜汤的味道。
鲁卡丁那张大饼脸被揍得跟调色盘似的,终于稍微安分了一些。
看见苏扬时虽然满眼怨毒,却也没再变着方儿的找他麻烦。
然而某人运气似乎还是不怎么好,吃饭吃了一半,胃痛得他面无人色,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最后被狱警架去了医务室。
给他看病的美女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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