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琤看他往自己下身伸手,一时间没有反应。直到花头那段细枝插入铃口,他才明白白晴朗适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伸手去摘,却被白晴朗挡住。
白晴朗握住谢琤的手指,像流水一般在指尖上落下轻吻之后,笑得无比温柔:“天还未亮,道长请享受即可。”
花茎又被推进了一些,谢琤只觉得性器又酸又麻,像倒牙一般,让人无法忍受。他反手用力捏紧白晴朗的手掌,忍下疼痛。
“道长是纯阳宫出身,如何不知闭守精关,反精还脑为房中术的根本所在,晴朗这也是在帮道长修行。”白晴朗将那支三寸不到的花茎完全送入谢琤的身体,看着那朵半开的红梅紧紧插在铃口,甚至还有闲情伸指轻弹了一下茎身,扰得花朵随着性器轻轻颤抖,似害羞,又似害怕。
谢琤疼得弯起腰,又从这种疼痛中察觉到微妙的快意。他不知道白晴朗还有多少种花样,几乎如无止境一般。
快感源源不断,一波强似一波。谢琤咬住下唇,苦苦忍耐,只觉得忍耐快感,甚至难于忍耐疼痛。他清修多年,从未沾过欲念,哪怕是上次被下药玩弄,也因为最后神智已是模糊不清,而不甚挂心。可是此时,可是此地,他却是无比清醒地被卷入情欲的漩涡。
这是爱欲,这是嗔痴。这是痛苦,这是欢愉。这是折磨,这是修行。
他终于明白师傅让他下山时所说的“入红尘,出红尘,一剑斩虚妄”是何意。
不入红尘,如何能出红尘。不身陷爱恨嗔痴情欲纠葛,如何冶炼剑锋,以剑洗心。
情欲是空,爱恨是空,可是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够勘破这虚妄,斩断这红尘。他谢琤,又能走到哪一步。
谢琤陷入了迷乱和疯狂。白晴朗就像出笼的狂兽,抛开所有的顾忌,将自己插入他的体内。低喘,颤抖,抽搐,收缩,他的身体犹如崩溃的战阵,被白晴朗的骑兵冲杀地七零八落,节节败退。啃噬,抚摸,冲撞,拍击,白晴朗用长枪攻破固守的城池,在城墙上投下无法平息的野火。
性器高高翘起,硬挺挺地立在空气里,就连铃口处的花苞也跟着颤颤巍巍。谢琤的后腰抵着窗台,背压在一簇花枝上,冰冷的残雪沁入心扉,他却依然炙热得只能剧烈喘息。绯色的肌肤映在白雪红梅上,份外可口。
月色清明,透过虬曲的梅枝洒落在交缠着的赤裸身躯上。
“咚!——咚!咚!”
街头传来打更声,正是三更时分。更夫准时敲着梆子,在大街小巷中游走着,完成自己的任务。
声音越来越近,几乎就在楼下。谢琤瞪着白晴朗,他眼里都是水汽,雾蒙蒙一片,再凶狠的目光也只让人觉得堪怜。白晴朗搂住他的腰,咬着他的耳垂,小声说道:“他不抬头的话便不会发现。”
话虽这样说,他动作全然不同,将在谢琤身体里面的性器略略抽出,顶着最敏感的地方,打着转厮磨——他已经完全熟悉了谢琤身体每一个敏感处,从内到外。
谢琤几乎就要呻吟出声,只是几乎。体内那狂涛似的快感猛烈地冲刷每一寸肌肤,他只来得及忍住呻吟,却忍不住抵在白晴朗肩头的双手。身体承受不了快感似得往后栽倒,压在梅枝上。
梅枝上的雪花纷纷抖落,一团一团地打在李醮的毡帽上。他吃了一惊,连忙抬头去看这雪来自何处。举目望去,只有酒楼二楼雅间的窗户大开,暖黄的烛光,还有炭火带来的暖气,都从这洞开的窗口溢出。
再无其他。
李醮羡慕地看着那温暖的房间,将提着梆子的双手凑在嘴边,呵了一口热气。他看着被烛光照亮的满树花枝,又好奇这三更半夜,为何酒楼的雅间还有烛光……也许有什么好处呢。
鬼迷心窍地,将吃饭的家伙插进背后腰带,他麻利地爬上这株粗壮的老梅树。那扇大开的窗户几乎就在身边,李醮小心翼翼探着头,往房里去看。
一道凌厉的剑气直接打中他的眉心,李醮生生从二楼跌落。他也不敢声张,爬起来之后连滚带爬便离开了这条街。一直跑了一炷香的功夫,他气喘吁吁地停下来,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面门不知被何物打破,已溢出许多鲜血,流了满脸。李醮也知道自己命大,他没想到一时贪心,竟撞见了两个男人苟且的场景,最可怕的是,对方还是武林中人,举手投足便能要自己的小命。
安全之后,他才有闲心想起刚刚偷看到的场面,不由得心头一热。虽然没有看到脸,可是就凭骑在男人身上那人拼命扭腰的背影,便可想而知两人是如何淫靡快活。李醮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未曾娶妻,现在回想起来,不由得一身燥热,暗自啐了一口。然后摸了摸怀里的铜板,盘算着够不够怡红楼的渡夜资。
谢琤骑跨在白晴朗的腰上,右手按住他的手腕。若不是他及时拦住,刚刚那道指风可不止是让人从窗户边摔下去那么简单。
雅间的地板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毯子,白晴朗躺着,任由谢琤骑在自己身上。
烛光暗昧,从高处投射在谢琤的面孔上,将他的五官衬得越发深邃。他撑着白晴朗的胸膛,靠着腰力上下耸动着身体。体内的性器每次擦过敏感处的时候,他都不由自主地用双腿夹紧白晴朗的腰。精囊贴在白晴朗的小腹上,顶端那朵鲜红的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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