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同知哆嗦道,“二公子,人命关天!岂能说笑?我们误战同盟,已是不义,还要屠杀部落,不顾妇女小孩老弱病残,这就是不仁啊,不仁不义,非我□□上国之作为,非大丈夫之行事啊!”
银光一闪,指挥同知只觉察脖子一凉,差点吓尿,但听崔砚幽幽地说道,“行军作战,本是血腥之事,你满口仁义道德,竟然也能做到这三品同知的官位,你若还有命回去,我定向你好好讨教。”
指挥同知摸了一手的血,发出扭曲的叫声。惊恐地从马上摔了下去。
这边打的热火朝天,另一边黑漆漆的沙丘上冒出一个黑乎乎的头。
乔然已经渴得快要脱水,他使出吃奶的劲,几近他最后的力气,终于寻着声音爬到了如小山坡高的沙丘顶上,终于听见人的声音了,虽然听上去鬼哭狼嚎似的。
就在下面,哈,他们就在下面,得救了,得救了!
乔然撑着一口气,一屁股瘫坐在行李箱上,他想大声呼救,可嗓子冒烟,哪里还发的出声音。
他在这个该死的沙漠已经两天两夜了,走啊走,一个人影、一片绿洲、一坨骆驼粪都没看到,在睁开眼睛之前,他不是在飞往虹城的飞机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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