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纳尔森道:“切,我们班出来的,不考第一考第几?”他言论张狂,脸上满是荣光。
库克正在炒菜,把锅铲一丢:“第一名快过来炒菜,以后想炒都没机会了。”
一句打趣闹着玩的话,背后暗含着分离。
去军校进修,回来势必会提干,直接进入jun部。
托马斯考了第一,意味着自此以后他将离开炊事班。
这是他参军以后待的第二个地方,炊事班的每个人对他极好,他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知识,他在这里从a界之耻变成了a界之光。
可以说,没有炊事班,就没有现在的他,是炊事班成就了他。
悲凉袭上心头,托马斯的笑渐渐染上几许苦楚。
纳尔森走过来,敲了库克脑袋一下:“不会说话别说话,怎么没机会了?一天是我炊事班的人,一辈子都是。只要我在炊事班一天,叫托马斯回来烧顿饭,他敢不答应?”
“不敢。”托马斯轻轻地摇了摇头。
“就是,又不是生离死别。”纳尔森翻了个白眼,“都给我听好了,今晚炊事班聚餐,庆祝托马斯考了第一名。”
毕竟是军营,即便是聚餐也在军营内部。
炊事班成员想要聚餐就更容易了,直接自己给自己开小灶。
不知道是谁提议的,大伙儿一人做一道菜,十几个人聚集在纳尔森宿舍里,用椅子拼成一张大桌子。
大家席地而坐,纳尔森翻箱倒柜竟然摸出两瓶酒来。
哈特眼睛一亮,手伸得老长:“班长!你竟然偷藏了好东西。”
纳尔森把酒递给他,让他打开:“这不是要便宜你们了?”
十几个人喝两瓶酒真不算多,大家吃吃喝喝,聊着天,打着游戏,就像一个大家庭正在过节。
托马斯心里暖洋洋的。
酒过三巡,大家喝高了,哈特出去一趟,回来之后手里多了一瓶酒。
他摸了摸头说:“我也藏了一瓶。”
“……”纳尔森郁闷道,“那你说我?”
哈特尴尬地笑了笑。
纳尔森睨了众人一眼:“你们还有人藏酒了吗?”
众人:“……”
纳尔森摩拳擦掌:“看来明天要组织一次大检查了。”
“别啊!”
此言一出,好几个人叫起来。
纳尔森哼哼两声,心虚的人纷纷跑回宿舍把私藏的好东西拿出来。
除了酒,竟然还有小黄片。
简直了……
纳尔森直翻白眼,捡起来丢给那个人:“自己躲被窝里看去!”
那人羞赧一笑。
酒已经开始喝了,两瓶太不够劲儿,纳尔森心里有数,让哈特再开一瓶。
“喝我的。”哈特拍着自己的酒打包票,“我这酒藏了六七年了,可好了,就是为托马斯准备的。”
库克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班副你酒量不行啊,这都开始说胡话了吗?六七年前托马斯是谁你还不知道呢!”
托马斯看热闹不嫌事大,哈哈大笑。
“笑什么笑!”哈特瞪他一眼,第一杯酒倒给他,“今天你是主角,你先喝了。”
入口甘甜醇香,不辣嗓子,不知道还以为是酒精饮料。
没想到这瓶看着不起眼的酒,后劲却足得很,一瓶见底,酒量不好的直接扑街了。
一群人有歪歪倒倒躺在床上说胡话的,有坐在地上靠在床边瞎侃的,有的直接趴在地上打起鼾来,还有的驴头不对马嘴聊得起劲的。
库克喝得酩酊大醉,上半身在床上,下半身在地上,歪头问上半身躺在床上,腿却高高翘在上下铺之间爬杆上的托马斯:“你o到底是谁啊?”
托马斯很少喝酒,早就醉得大脑罢工,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他不善说谎,脱口而出道:“安宁。”
“安宁是谁啊?”
“是将军。”
“胡扯,将军里没人叫这个名字的。”
“沃尔顿将军。”
“……”库克拍了拍他的脸,喝醉酒的人不知轻重,托马斯的脸被他打得啪啪响。
翌日早上,军号响起,纳尔森宿舍里哀鸿遍野。
“妈的,起来起来,吓死了!”常年的生物钟作祟,即便头疼欲裂,纳尔森也在军号响起的第一秒睁开双眼,随即便被他宿舍里的惨象惊到了。
“困死了啊。”
“头好疼。”
“我不要起来。”
这里是军营,有着最严厉的规定,谁敢不起?
意志力强些的人爬起来了,不强的被纳尔森踹起来。
炊事班成员一个个仿佛被人下了蛊,有气无力,一身臭味的去洗漱。
做早饭的时候,大伙儿哈欠连天,纷纷怀疑哈特那瓶不是酒,怕不是什么毒药。
气得哈特直跳脚:“那是我的珍藏啊!!!早知道不如给你们下毒呢!”
“毒药都比你这个喝了舒服,好歹不用第二天痛苦。”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托马斯咧嘴一笑,结果……
“嘶,疼。”
怎么睡觉把脸给睡肿了?还只肿半边。
库克听到动静,猛然想起昨晚的对话,他来到托马斯身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昨晚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我说什么了?”托马斯喝断片了,被库克问得一呆,歪着头回忆。
这一回忆,差点把自己吓得半死。
他他他他竟然主动把安宁的马甲扒掉了???
他俩说话声音不大,但也不是悄悄话。炊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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