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
亓凌的声音暗哑低沉，莫凡不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色胚。
“嗯。”莫凡的体型是少年，童音不过是他刻意而为，变成少年后，声音自然变了回来。
少年声音悦耳动听，清越中带着一点绵软，亓凌坚硬的心似塌陷了一角。
“你……”亓凌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要穿衣服！”莫凡可不管亓凌要说什么，只羞恼道。
亓凌并未准备少年的衣物，只随手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块细软的棉布，将人从水中捞出来，裹在身上。其间，少年因为羞涩微微交叠双腿。
“不准看！”莫凡头埋在亓凌胸前闷闷道。
“不看。”亓凌眼神不变，神识缺未收敛，只轻声应道。
将少年细细裹好，亓凌另一只手捞起少年的腿弯，打横往塌上而去。而那一桶未吸收完，不知价值几何的珍贵药浴被两人遗落在身后。
“冷？”
亓凌在塌边落座，舍不得将少年放下，便将其抱坐在自己腿上。莫凡一手抓着亓凌胸前的衣襟，垂首敛眉的模样乖巧极了，
“不冷。”身上的棉布轻薄，若不是紧挨着亓凌，估计早就走光了。
“你的灵气……”
莫凡猜到亓凌要说什么，还不等对方说完，变道，“还不够化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少年的口气中透着纳闷，亓凌只做不知，询问道，“那你身体可有不适？”
“没有。”
“那就好。”没有副作用，他就放心了。
“没有衣服吗？”
“没有。”亓凌忽略储物戒中成堆的衣物，一点也不心虚地说道。
莫凡：早知道他就说冷了。
“小家伙，你有名字吗？”亓凌早前就说过要给小家伙起名，只是后来忙着便忘了。现在小家伙变成人形，怎么也不能叫小家伙了。不过，私下里叫叫还是挺好的。
小家伙，听起来就可爱的紧。
“我叫莫凡。”
“莫凡。”亓凌口中低柔地唤一声，将这名字在心间记下，“小家伙，小凡，你身上好香。”
亓凌的声音是真的好听，本身音色不错，再加上刻意的压低柔和，莫凡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捂起来。身体微微发软，莫凡忍不住将头埋的更深，遮住发烫的面庞。
亓凌得意间，心中柔软，脑中一动，想到某个不忍直视的东西，将其放出来。
“小凡，这个你认识吗？”
“不认识！”莫凡看去，立刻否认道。
“父亲。”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莫凡嘴角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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