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尽时,仲祁安被五花大绑地送了回来。徐九容绑人的法子绝妙,既不会让他感到痛,又伤不到他,只是一旦被绑上,全身捆成一团,动弹不得,是又累又难受。
仲祁安哪遭过这种罪,在酒馆里就开骂。徐九容当作没听到,直接把他扔进柴房里,等有空了,才放他在马背上送他回去。
门是李五更去开的,当看到仲祁安狼狈地躺在地上吓了一大跳,忙去给他松绑,可不知为何绳子越拉越紧,仲祁安痛得嗷嗷大叫。
云舒之和玄清道人在一旁装聋作哑,等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才去帮着解绳子。
“你小子还敢不敢横了?”玄清道人偷笑。
“师父……”仲祁安委屈巴巴地瘪嘴。
“让你砸人家的酒馆,下回再这样看谁管你!”玄清道人骂他。
仲祁安受苦一下午本就心里不平衡,如今回来非但没人安慰反倒挨骂,当即泪水决堤,边嚎边哭。
天一黑四邻八舍都歇下了,他这样肯定会扰到其他人。云舒之当即点他哑穴,拿起折扇狠狠打他手。
“憋着,不准嚎!”他斥道,“扎好马步,先反省半个时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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