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钺皱了皱鼻子,不语。
白茗接着翻阅,随后他眼前突然一亮,可算是找到了!
焰草,可驱寒气,亦有辟邪功能,体质寒者适用。其果可强身健体,去火止疼。
短短两句话,白茗细细地一字一句地看过去。
霜红曾言,身染瘟疫者一开始如同染上风寒,全身冰冷,后开始发热,复又冰冷,冷热交替,直至死亡。
这焰草两种功效同时具备,应该就是它了。
白茗再次啪的一声,将书合上。
这焰草的外观也好认的很,如同燃烧的火焰般呈三角状,共五片叶子,旁的拥住中间,而果实则位于中间,共有三颗,色红。
应该不难找,白茗这么想着,默默地爬了起来。
樊钺咳了一声,白茗一滞,又爬了回来,“我,我再躺躺。”
白茗乖乖地爬了回去,用被子掩住自己,只露出眼睛,他眨巴眨巴看了看樊钺,随后闭上眼,真的睡了。
霜红恢复能力快,即使前一天被折磨地下不来床,第二天依旧生龙活虎能够大战三百回合。所以他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
但白茗就不同了,个皮娇肉嫩的,咬一口一个印,更何况战了又战,又战再战,白茗表示他厚不住了。
他虚弱地趴在床上,也不知怎的,原本并不怎么痛,之前还能坐起来挪一挪屁股,现在整个瘫了,全身酸疼的他只好一口一口地吃着樊钺喂过来的饭,一下又吃了两大碗!
白茗摸着自己肚子上越来越有成团状趋势的腹肌,忧伤地叹了口气。
这可如何是好……
樊钺也跟着把他的手放到白茗肉肉的肚子上,还轻轻地捏了一下。
“可是有孕了?”樊钺说完自己也笑了,他五指展开,在上头摸了摸,“呵呵。”
笑屁啊……白茗抽了抽嘴角,一巴掌拍在樊钺的手上,“别乱摸!”
说着还使劲地拧了拧樊钺手背上的肉。
樊钺淡定地看着白茗,嘴角勾出一个笑容,毫不变色。
白茗吸了吸肚子,赏了樊钺一个白眼。
韶华如往常一样来到白茗房内,但与往常不同的是房中不仅仅有白茗,还有樊钺。
韶华一进来樊钺便盯着他,对他充满了敌意。樊钺知道那日自己离去后便是韶华触了结界,猎物被他人觊觎的感觉令樊钺感到不快。
樊钺牢牢地钉在白茗身边,将韶华隔开。
韶华也是针锋相对,尽管樊钺一直阻挡着他,他依旧将视线凝在白茗身上。
韶华已主导言论,放出了白茗乃神人的流言,而鹰族也加紧了搜查的脚步,不过同时,鹰族也在自掘坟墓。
他们将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入搜查的队伍中,恍然不顾落难的狐族,族内怨声载道,不满情绪达到高点。
只需稍微的煽风点火推波助澜,想必很快能揭竿而起。
韶华说道此处便朝白茗的方向笑了笑,“你将自己托付于我,我必助你取得你想要的。”
樊钺闻言便一把挡住白茗,将其护在身后。
“劳烦了。”樊钺知他是关键,虽心里不悦,但也不好表现过甚。
白茗被挡着只能看见韶华的半个身子,对不上他的眼,自觉失礼,便戳了戳樊钺示意其让一让,哪知樊钺被这举动刺激地直接把韶华全挡住了。
白茗无语了。
“不必,是我分内之事,自当竭尽所能。”韶华笑了笑,丝毫不退却。
“改日必将登门拜访家翁。”樊钺回之以笑,“郑重道谢。”
“家父好多了,只是现下依旧不得起身,怕是招待不了。”韶华低下头给自己满了杯茶,饮下。
“真是惋惜。”樊钺叹息一声,只觉得腰后面被狠狠戳了一番,嘴角掩不住的笑。
樊钺转过身去,“怎么了?”
白茗瞪了他一下,不回答。
这混蛋,莫非勾搭上韶华了?看起来相谈甚欢的样子,白茗恨得牙痒痒,当着自己的面爬墙,胆子要不要太大?
樊钺不得其意,依旧挡在白茗身前,白茗猛地站了起来,“你们有什么秘密不要瞒着我!”
说完这话白茗还狠狠地咳了一声,用眼神示意樊钺把话说清楚。
只听韶华接着道:“家父身染顽疾,便托了樊钺兄去取药引而已。”
“那为何瞒着我?”
“我从未瞒你,也不想瞒你。”韶华说着便看了眼樊钺,眼角带着笑意。
这看在樊钺眼里便是挑衅,樊钺自觉男性的尊严被挑战,刚想把白茗掩在身后,便见白茗猛地挪了下位置,用身体挡住了自己。
白茗居高临下地看着韶华,疑惑地应道:“哦?”
察觉到白茗护着樊钺的行动,韶华冷下脸来,不语。
白茗只当韶华因看不见樊钺而恼怒,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直直地对上韶华,下巴扬起。
一时僵持不下,只觉有人推门进来。
是霜红。
他手里拿着个两个瓷瓶,还在微微喘气,“药磨好了。”
他将白茗所采的草药磨成粉末,一瓶红色瓶塞,一瓶黄色瓶塞。
红色瓶塞驱寒,黄色瓶塞补阴。
“可找人试过?”白茗问道。
霜红点点头,“已经用下药了,现在病情已稳定下来,虽未痊愈,但气色在渐渐好转。”
也就是有用了。
白茗高兴地接过霜红给他的药瓶,塞入袖中。
“但量不够,这些还是太少了。”霜红这么说道。
白茗点点头,下回他再多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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