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明显的谎言,正好以此为切入口,去撕下他一层面具。
明诚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答道:“我说的,都是汪处长想听的话。”
“既然没给钱……”明楼执意逼迫:“那么,我能给你提供什么呢?”
明诚轻松地推脱:“我总不能一开始就向您要钱,细水才能长流。”
“哦,细水长流。”明楼重复他的话,接着漫不经心般的问了个问题:“那你打算,跟我细水长流到何时呢?”
明诚答得很快:“到您不需要我为止。”
这是个分明的谎话。
但他说得这样好听,明楼也就姑且听听。
他看着明诚。
这是个雨天,天色暗着。车又驶到了树荫下面,更幽暗了些的天光流淌进来,勾勒出他的背影。
他的肩背线条很薄又很直,是一种矛盾的既脆弱又坚定的形象。
这种矛盾感常常揪着人的心,叫人费心猜量。
明楼突然说道:“停车。”
这里较为偏僻,天气又不好,路上基本看不到行人。
明诚将车停下后,明楼又接着说了第二句话:“到我身上来。”
这句话的意味太过暧昧,不像是明楼平常会说的话。所以,明诚并没有立刻动作。
明楼便将命令说得更清楚一点:“爬过来,到我身上来。”
第7章 他对过去的那个人有多喜爱,对现在的这个人就有多憎厌
明楼将话说得如此明白,自然再没什么可质疑的。
明诚便不犹豫地照做了。这个要求或许会令一般人窘迫和抗拒,可对他来说,却算不得什么。他所待过的地方,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地方,他做过比这过分得多的事情。
他把一件本来会显出卑猥的事做得赏心悦目,极富美感。
像一截弯扬的柳枝,柔韧的腰线是单薄的,却蕴有力度,似是拧折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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