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伴儿,咱们谁也不欠谁。你不是打电话找我吗,现在当面儿说清楚了,我们的事儿两清了。”
贺宝宝将呆若木鸡的杨正给扶起来站在旁边,别一直坐沙发上,这样显得太失水准。
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贺宝宝冷静的对许飞驰说:“你要有空呢,最好带他去一趟医院,要没空呢,我给你写几副药,你自己去药房买。”
许飞驰都不敢抬眼看贺宝宝,就这么垂着点头,表示听到了。
贺宝宝长手这么一挥,将杨正给揽入怀里亲昵的样子说:“现在择底分手了,死心了吧,以后别在我跟前使小性儿了,知道吗?”然后就将杨正给推出房间了。
风离的表情强撑到关门那一刻,随后又低声接着喊疼,这种神经疼真是要人命啊,他就吩咐着许飞驰快出去问问,到底是开的那几种药啊,快去药房买。
许飞驰将风离给继续放趴在沙发上,风离还疼得直缀牙,不但背部神经疼,他的心也疼得很,疼得呼吸都没力气了。
贺宝宝在交待外边儿工作人员,他掏出名片,就在名片后边写了方子又吩咐,若是用这个药还没效果,只有去医院挂水了,不然疼死。
后边本该全体剧组成员上台亮个相拍个全家福的,主持人宣布因为风离提前离场,有私事儿啥的,虽然粉丝略有不满意,一阵好言安抚,也就过了。
杨正被带出场还一副没回神的样子,他问贺宝宝:“你把我拖出来做什么,我还要带他去医院呢。”
贺宝宝冷若冰霜的眼晴看他:“你傻不傻?满街到处都是医院,人去哪家医院看不行,非要你去那家医院瞧病,你有点骨气行不,他甩你,你也甩他,扯平了。”
杨正想了想说:“我不会甩了他,他就是甩了我,我也不会甩了他的。”
贺宝宝觉得这车轱辘似的话翻来说去没什么意思,就不理了,拉着杨正上了车,继续后边的计划,该吃吃,该喝喝,这个世界上谁离了谁不一样过活啊。
杨正食不下咽,双目空洞,就这么呆傻的样子坐在餐桌前。
贺宝宝好像胃口挺好的样子,他不时打量杨正,吃了半饱后放下筷子,用挺认真的语气问他。
“要不,咱们就在一起吧。”
杨正不知道这话题从何说起,他现在心情极不平静,怎么可能思考贺宝宝提出的建议,何况这事他就不用想也是知道不可能答应的。
除了摇头,杨正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贺宝宝说:“人扇你一耳光,你就得扇回去。今儿要没我在,你丢脸丢大了。幸好有我在,他在你面前炫耀有伴儿的时候,我也说咱俩是一对儿,怎么样,涨脸吧。”
杨正愁死了,明明这就是撒的谎,甭管风离是否在撒谎,他都不想在风离面前撒谎的,可这话已经说出去了,他该怎么去向风离解释呢。
“贺老师,你得想个法子,帮我给风离解释行吗,我不想骗他的,不管他怎么对我,我也不会骗他的。”
贺宝宝纠正他的称呼:“叫我贺哥。”
杨正摇头,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他从未想过风离会说他俩的事儿完了,分手了,俩清了这些话,他一直都信心满满的等着和风离在一起继续快乐的生活。
今天信息量太大,他需要时间梳理一下。
凌晨四点,杨正被贺宝宝的电话吵醒,说烧伤科接到一个Ⅲ度90以上特大面积烧伤的病人。几大高等级别的教授亲自手术,病人家属要求专家会诊,机会难得,叫他赶紧去观摩。
杨正立刻动身去医院,进到手术室隔壁的观摩室内,不值班的外科医生全来了。杨正找了个边角的位置站着。彼时,烧伤科主任正在对患者进行气管切开术。
杨正在旁边观摩了六个多小时,竟不知时间流逝。直到最终手术成功,同事们陆陆续续返回各自岗位。
原想和教授们讨论一下手术细节,各次输液和用药的选择、计量和时间段等等,但考虑到他们连续手术七八个小时,已累得虚脱,便决定等明天,下班后杨正去了趟门诊九楼的烧伤外科找主任教授。昨晚的手术中他遇到一点小疑问,想请主任教授。
贺宝宝优雅的点了咖啡,看着坐在对面的有些局促不安的许飞驰。
“你那个叫风离的老板,带状疱疹的药有效吗?”
出于职业习惯,贺宝宝第一句话是这样问的。
“好了,好了,贺医生开的药很有效果。”许飞驰连声回答。
又是贺医生的称呼,叫得挺顺囗的嘛。
上周末,贺宝宝走时特意留下名片,并在名片上写了药方,他就是留着这招的,他盼着有人能通过名片上的联系方式找到他。
五天后,他等到打来的电话。约好见面时间地点这一刻,他又很茅盾,见了许飞驰说些什么。上次匆匆一见,许飞驰过得并不好,在小明星手下当马仔。相比之下他金领阶层是否应该见面时狠狠的嘲笑一番许飞驰呢?当年你的雄心壮志呢?说好的梦想呢?怎么沦落到做马仔的份儿上了。
“时间过得真快。”贺宝宝又说:“咱们也有好多年不见了吧。”
许飞驰赶紧点头:“十年又两个月零五天不见了。”
贺宝宝怔了一下,没想到还有人计算着日子的。
看着面前的许飞驰,贺宝宝突然沒了兴致,在他面前装成功人士的派头完全沒有什么意思。
“说吧,找我出来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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