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若无其事的说出了接下去的话:“我们的前主人基本上都是身份各异,不过唯独上一个主人和现在的主人是同样的呢,多亏了那一位,我们有着更多时间来适应现在的身体。”
“兄长!”膝丸突然很紧张的开口想要打断髭切,髭切看了他一眼,笑着说:“抱歉抱歉,这不是应该说出来的事呢。”
气氛似乎一下子变得很紧张,夏目还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笑面青江就先对髭切说道:“你是故意这么说的。”
然后他转而提醒夏目:“主人,他们两个是时之政府送过来的。”
夏目突然意识到笑面青江想要告诉他什么:髭切和膝丸,这两个以兄弟相称的付丧神,他们的上一任主人也是一个审神者。而且从他们的态度来看,他们很明显有着那时候的记忆。
“你们……”夏目突然间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究竟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两个付丧神。
比起膝丸那种不安的样子,髭切显得非常自然,他先是对着笑面青江点了点头,然后才对夏目说道:“我不觉得这是需要隐瞒的事情,尽管那个时候那一位的确说过最好不要告诉你。”
髭切十指交叉用手肘支在桌子上,继续说道:“但现在你才是我们的主人,这一点是肯定的,所以如果主人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可以回答哦。”
“兄长,你真的是……”膝丸扶额,不过他大概也已经习惯了髭切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便对夏目说道:“既然兄长这么决定了,我也不会反对。”
这或许是夏目距离某个真相最接近的一次,他低下头想了很久,最后说道:“还是算了。”
夏目说出口之后,感觉自己轻松多了,“你们这么说,我很高兴。不过那个人不想让你们告诉我,应该也有他的理由吧,我只要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就足够了。”
夏目开着玩笑说道:“如果以后我想知道的话,再来问你们,到时候也不要拒绝我啊。”
“当然。”髭切垂下眼帘,“我也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等到第二天担任近侍的今剑过来现世之后,笑面青江对着小天狗交代了几句,便带着膝丸和髭切通过隐藏门回到了本丸。
理所当然的,这两个陌生的付丧神引起了大家的围观,尤其是小短刀们都对他们非常的好奇,笑面青江赶紧远离了膝丸和髭切,然后下一秒那两人就被凑过来的小短刀给团团围住。
毕竟本丸接二连三的来了新的成员是值得庆祝的事情嘛。
笑面青江松了口气,他虽然喜欢小孩子,但他们的热情往往也会让人难以承受。然后他一转头就看到鹤丸正托腮坐在附近的缘侧,看着新来的两个付丧神,神情有些复杂。
“真少见,居然没意识到我在看他?”笑面青江摸了摸下巴,盯着鹤丸看了一会儿,又把视线转回到太刀兄弟身上,“是因为他们吗?”
鹤丸其实很早就过来了,或者说,如果有人注意鹤丸的行踪的话,就能发现最近这几天,每当近侍换班的时候他总是会出现在这里,用一种说不清楚是期待还是急切的目光注视着。
鹤丸专注的看了那两人一会儿,突然起身离开,他现在要去找一个人确认这件事。
有鉴于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像个老年人一样喝个茶吃些点心,然后享受一下被人照顾的日常,那么想要找到对方就非常的容易了。
鹤丸很快就在庭院的一侧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三日月宗近就如同他想象的那样看上去非常悠闲,他张口就说道:“哟,三日月,有空……”
鹤丸没把话说完,因为他立刻发现三日月宗近并不是一个人在那里。
“三日月大人,有关于担任近侍的重点你都记下了吗?”长谷部颇为头疼的站在三日月宗近边上,他的身后还跟着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拿着一本笔记本正在奋笔疾书,口中还念念有词:“不能写的太复杂,最简单易懂就好……”
同时被本丸的两大“保父”关心的当事人三日月宗近非常的好脾气,说道:“长谷部已经对我重复很多遍了哦,就算是老爷爷也记得住了。”
然而长谷部还是一脸的不信任,他追问道:“那,三日月大人能说给我听一遍吗?”
“哈哈,可以哦”三日月宗近展露出他那堪称犯规的笑容,自信的对着长谷部回答:“简单来说就是随时跟在主公身边,照顾好主公,并且满足主公的所有需求,对吧。”
长谷部听完后总觉得别扭,他摸着下巴把三日月宗近刚刚说的话默念了几遍,“听上去好像没问题的样子……为什么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另一边,烛台切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他把笔记本郑重的交到三日月宗近手中,说道:“因为担心三日月大人对现世并不了解,我按照之前去现世的情况稍微做了点笔记,看一遍的话希望会有所帮助。另外,主人之前说了想要亲自下厨,所以三日月大人可以不要勉强自己去厨房!”
“辛苦你了,烛台切,还有长谷部也是。”三日月宗近配合的收下笔记,当做不知道这两人言语中的隐藏含义,但这不妨碍他小小的报复一下,“作为回礼,上次五虎退教我做的寿司,之后我会再给两位单独做一次的。”
“不、不必了……”长谷部和烛台切同时后退了一步。
三日月宗近笑了笑,暂时放过了脸色铁青的长谷部和烛台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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