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让佛爷动了怒,只要能消气,怎么罚都行……何况是无关紧要的一具身体。
副官弯腰把最后的遮羞布从腰上褪下,一年来蹿高的个头让他的双腿愈发修长,他恭谨地将军服叠好搁在一侧,赤条条的跪下来便想用嘴伺候张启山的男根。
“我让你跪了么?”
张启山避开了他的动作,踏步绕过去,扭开密室顶端一间小屋的房门,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已经拿了一堆物什——那是上回去申城的时候买的玩意儿。
日山显然是瞅见了,苍白的脸上一片烧红,张启山站定他的面前,他心里害怕,却又仍垂着头自发自动地将手腕递了出去。
皮革被拴在了他的手腕上。
日山被张启山领到了密室的正中央。那里的房顶上有几个勾子,原是用来对付擅闯此地的小毛贼的。张启山却觉得无甚用处,化废为宝地指着那几个勾子和日山说过,“再磋磨自己就把他给挂上去”。副官以为佛爷同他开玩笑,却没想到是真的。
他被拗成了一个格外羞耻的造型——双手手腕并拢被吊在房顶上,另一条宽阔的皮绳自他的臀下兜过,如同秋千般将他托起,双腿却不允许着地,两腿的腿根也被绑了束缚带,高高拎着,皮绳彼端分别勾在屋顶的另两条勾子上。整个人……便这样赤身luǒ_tǐ、双腿大开的敞在了大少爷面前。
日山的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他垂下头,不敢看张启山。
可他的软肋早就被张启山捏到了,仿佛一鞭子抽在七寸上——他就是喜欢被少爷粗暴的对待,最喜欢被少爷凶残的捆起来,胯间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已经挺立……
张启山蹲下身,蹲在了日山的双腿之间,他的手上还戴着没来得及摘下的黑手套,制式的手套握住了颤巍巍的细长男根,随意撸动了几下,便骤然被含入了口中。
日山骤然低喘,沉重的呼吸从嗓中挤出,他扬起脖子被箍住的手腕拉拽着绳索奋力的想要挣脱。
张启山口中的小家伙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了。和乾元的巨龙比不了,在坤泽中却是漂亮而秀挺的一根,清凌凌的肉感,精巧可爱的让张启山有些爱不释口。而且乖巧,很顺从地便知道淌出坤液,马眼更是漂亮的润红色,两颗卵蛋揉搓起来也让人心生喜悦。
张启山不由细细好好地品味了一番。
“佛爷……脏——别……啊……”这举动却惹来了副官惊惶的闷哼,大腿肌肉绷紧,可是他被吊在这个完全依靠人体力学才能平衡的“秋千”上,一时间只觉得浑身的着力点居然只剩下被他的家主含在嘴中的肉柱了。
张启山取出一根细长的玉质小棍,替日山封住了前端。他缓缓站起身,摘下手套用带着老茧的手掌揉搓着那柔嫩的一根,笃定、霸道、又不可一世的嗓音在日山的耳畔回响。
“遵医嘱,不许高潮。”
日山睁大了眼睛。
张启山又从拎出来的箱子中取出了一枚肛塞,也是去申城购置的洋货,可以将乾元的信息素存进去。他拿起那物像是赏玩珍奇那样对着光看了看,淋了些润滑在上面,便走到了日山的面前,将兜在日山臀上的皮条向上一推滑到青年腰上,骤然失重让日山惊得一抖,臀却精准地落在张启山的手中。张启山以手捏了捏掌中软肉,另手拿着那枚滑腻的肛塞,便推入了日山信期的坤穴里。
因为注射了抑制剂,那里的水并不多。
只是完全吃入那枚肛塞,仍然让发情期的青年敏感的发抖。“佛爷……啊……”副官哑着嗓子低喊。
“日山不是不需要我么?”张启山的声音却似冰冷到了极致,他舒展眉宇,微微弯起嘴角,厌弃般地将手上沾染到的润滑蹭在了青年胸口,惹得青年胸膛再度剧烈的起伏。张启山的信息素却在这个时候将副官完全包裹,锋锐桀骜的透过对手的每一个毛孔入侵。他缓缓凑到他的耳边,“宁可选择抑制剂也不需要家主的帮助,那么就让抑制剂帮你度过发情期好了。”
张启山的话很少,但是句句铿锵、落地成丁。
张日山没想到张启山真的会丢下他,佛爷转身便出去了,甚至“体贴”的为他带上了密室的房门。密室里只剩下一灯如豆,以及那些从地底下新淘出来的明器。阴湿的感觉几乎是从四肢百骸之中入侵,抑制剂造成的寒冷与酸痛因为赤裸与寂静的缘故被无端放大,另又更有一种羞耻的感觉,自坤穴内弥漫。
肛塞是中空的,里面注满了佛爷的信息素。
金铁的气息在日山闻起来从来都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此时存放在他最羞耻的地方,便似一根肉刃直直将他契入,可是那东西既不动、也不能带来更多的快感,却又无时不刻地在提示着它的存在。
——简直像是和抑制剂在争夺他身体的控制权。
下体滚烫,四肢冰凉。
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吊着的双手已经麻木,冷汗顺着日山的额头涓涓而下,他的身体终究因为信息素的缘故而热了起来——碰到佛爷,恐怕再强的抑制剂对他来说都没有用。插入坤穴的肛塞饱满圆润,一年多来原本就不太紧致的热穴,早被张启山调教的愈发松软湿润。
层层褶皱被饱满的肛塞撑开,偏偏却并不够长,完全骚不到痒处,只能在最浅表的地方蹂躏着他随时间推移变得越发敏感的甬道,日山半是舒爽半是痛苦的扬起了颈项。
房间里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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