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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线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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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里的监狱,都少不了一群丧心病狂的看守,也不知道这些人是长期心里阴暗还是怎么的,他们就爱利用自己的身份来打压这些犯人。
就算他们是一时的罪人,不代表是一世的罪人,夏跃春的眼里,充满了不屑与不服。
“你想干什么?造反么?”
安顿好了别的犯人,几个眼见他闹事的看守又回了过来,看着满地狼藉,其中一个人抬手一拳就把跃春打翻在桌子上。
“你们想干什么?毒死人么?”
好像有什么热流滚落下来,跃春僵硬地直起身用手抹着流出来的鼻血,瞪大双眼吼了一句。
“你们这是滥用职权,我还没被定罪你们就想杀人灭口?”
“还狡辩!你杀了人还敢在这里造反?”
原本就已经被今天的这一场闹弄得火冒三丈的几个看守,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犯,居然还冲着他们大呼小叫,瞬间就抬脚踢了上去。
跃春一个踉跄,往后倒去,头咚得敲在木桌上,一阵目眩。还来不及站起来,便被人又一脚直接踹翻在地上。
接着他就记不清就那样蜷缩在地上被人拳打脚踢了多久,只觉得浑身叫嚣着疼痛,最后就没有了意识。
醒过来时,他躺在那间牢房的地上,准确地说他是被冻醒的。浑身疼得他直不起来,鼻血已经止住了,摸着鼻梁骨,还有些许的酸痛。
这帮子混蛋,下手够狠的。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阿初一定在外头想办法救他,当然他知道这样有一定的难度,异国他乡,又不如在当年的上海滩。
更要命的是,他真的饿极了,而在发现了有人要谋害他的秘密后,他还能吃这个地方的东西么?
饿着还有一丝希望,吃了就真的得去阎王爷那报道了。
跃春躺在地上,看着几只鸟叽叽喳喳地掠过那小小的窗口,苦笑了一下。这就是囚禁中所期待的自由么,真够讽刺的,监牢里留下这一扇可以望见外面的小窗户,就是用来折磨人的吧。
看着时不时有鸟儿自由地掠过,人却无法从这四面墙壁中走出去。
这种黑暗,真的不是能靠那照进来的一丝丝光明就可以冲破的。
………………………………初次分析案情的分割线……………………………
跃春被当做杀人嫌疑犯锒铛入狱,这是迄今为止他们兄弟从未遇到过的危机,这不是从前,想当然的被敌军抓捕,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想方设法不惜一切代价去把人就回来。
阿四木讷地跟在阿初身后凭着本能的条件反射,竟然也能安全的将车开会到家。然后坐在了沙发的一角,沉默无言。
阿次和阿福围绕着客厅的桌子坐下来,桌上的烛台还矗着昨夜因为庆祝圣诞节未燃尽就提前熄灭的蜡烛。
仆人此刻都退下了,诺大的宅子内,除了客厅里的吊灯开着,其他的每一扇门,每一个角落都隐没在黑暗里,没有完全合拢的窗户里透出寒风将链幔吹的摇曳。
阿福体贴的替每一个人倒好了茶,摆在大家面前,却没有人喝。
时钟在“嘀嗒,嘀嗒”一分一秒的走着,时间缓慢流逝在沉默里。
“哗啦”一声,是阿初站起来去关上窗,拉上了窗帘。
屋子里的一切静默着,阿初叹了口气:“我……”
没等他开口,阿四红了眼睛,猛然一拳砸在沙发靠背上,“如果我看住他就好了。如果我注意到就好了……如果……”他喃喃自语的反复着,以阿四的脑子完全不会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直观的只会觉得跃春被坏人害了,如果他当时能早点找到跃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阿次坐的离刘阿四很近,他说不出安慰的话,发生在眼前的事情让每一个人的心情都同样沉重,他只能重重的拍了拍阿四的肩膀,以表达他全部的安慰情怀。
阿初眼神清明地,温和地说:“好了,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小心行事,务必设法将整件事情查清楚,否则拖一天,就麻烦一天。”
阿四眨眨眼睛,他猛地一下站起来,眼神带着希望的光芒看着阿初,他相信阿初能够解决这件事情,阿初在的时候,阿初说话的时候,就像一种本能的服从和领导。
“太蹊跷了,为什么刚刚好就是跃春在那里,如果真要杀了,除非失去理智,没有人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阿初先起了话头,他们沉默了很久,桌上的茶早就凉了,他去换了一壶润滑馥郁的伯爵奶茶。
“没错,今天这件事确实很蹊跷。而且一连串的事情都是针对跃春的,我现在甚至怀疑有人是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将跃春杀人灭口。”阿次说。
“杀人灭口的理由一般在于……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阿初锁眉:“跃春知道的……难道我们不知道吗?等等……有一件事情我们不知道。”
“什么?”阿次问。
“跃春抓过未知嫌疑犯的手,他推测是东方人,骨龄约莫四十左右,这些是我们无法去判断,只有跃春自己再一次去甄别的!”阿初谨慎地说:“看来这一次确实是早有预谋。如果跃春不入狱,一不小心,就会让幕后黑手暴露行踪。”
阿次说:“但是这也不能保证啊,这个小镇上这么多人,东方人也不止我们一户人家,凶手再一次被跃春握到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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