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阿次鼓着腮帮子。
“好啦。”阿初说:“别担心,儿子有儿子的生活,说不定我们不在家,那两个人别提玩的多开心呢。你啊,就别操心了,多陪陪我咯。”
阿初伸手捏着阿次的脸,被他一巴掌拍掉。
“哎?”
本来在揩油地阿初突然住手,抬头看着一个烤香肠的小店门口,凝眸。
“怎么?”
阿次顺着目光看过去。
“噗。”
阿初笑而不语,推着阿次走过去,伸手拍在站在门口的一个穿着西装,身材略显的圆润的男士身上:“好啊你,怎么又回来了?回来还不告诉我一声。”
“唔,唔!唔?!”
被拍的那个人猛抬头,手上抓着两串喷香油流的烤肠,嘴里还嚼着一块正冒着热气。
这人不是跃春又是谁?
阿初看着一手抓着两串烤肠的胖春(跃春……gt;lt;)
扶着阿次轮椅的把手,大笑起来,为了注意形象,他不得不弯下腰,忍着笑声,笑得肩膀不停的颤抖。
连阿次脸上也忍不住露出轻松爽朗的笑意。
“跃……跃春……哈哈……噗……”
“笑什么!”跃春一边咬着烤肠一边说:“有什么好笑,吃点东西不是很正常吗?”
“没,没……好正常。”阿初努力站直身体,忍俊不禁。
“跃春!跃春……”突然背后有个声音由远及近。
“阿四!”阿初欣然说:“你们怎么都在啊。”
“我在哪里,阿四当然就在哪里啦。”
跃春用烤肠吃剩下的棒子戳戳阿初的西装。
阿初连忙后退了步:“喂!我刚买的西装!”
“老板。二爷。”赶上来的阿四手里提着两个大大的旅行箱。他冲着阿初和阿次打了招呼,就对着跃春说:“跃春我们要赶着下一班船。”
“好。”跃春说:“那个,阿四,你帮忙再去买两串,我们带上船去吃。”
阿四木楞楞地点头:“哦。好。”
他放下旅行箱,就走入了烤肠店里。
一旁的阿初和阿次一头雾水的看着跃春。跃春拿着手帕一抹嘴,“我要去德国一趟,来这里只是顺路在这里转站啦,没想到这都能碰上你们。”
“人生无处不相逢。”阿次说。
“是啊。”跃春说。
“跃春。”
谈话间,阿四一手拿着五六串还在淌油的烤肠跑了出来:“我买好了,我们快点去码头吧,不然会迟到的。”
跃春说:“好啊。这就去。”
他想起什么回头,“我一直觉得你们这里的烤肠最好吃了,你们要不要尝尝?”
阿初和阿次对望一眼,笑着说:“不用不用,你们吃就好,一路顺风啊。”
跃春冲着他们摇摇手中的烤肠:“回见啊。”
阿初摇手告别。
短暂的充满了欢声笑语的意外重逢,也为了今日出游带来了更多的一层惊喜。
看来自己的朋友也过得很不错的样子。
所谓生活美满不就是这样吗?
阿初推着阿次走在小道上,他们学着跃春一路买了些小吃尝鲜,到剧院里欣赏了一出歌剧,随后出来便已是斜阳偏西,他们进入一家格调雅致的餐厅,大堂里的水晶吊顶映照着雕花木桌,平铺着的格子纹桌布和别有特色的桌旗,每一张桌子中间都有一束别致的红玫瑰,优雅的花瓣,新鲜的带着丝绒一般的触感。
留声机里悠远的放着音乐,显示出一种别致和情调。阿初选了个靠窗的位置,从这里能望见夕阳下悠长的街道,微薄的阳光隐约。
侍者送上菜单,阿初接过递给阿次:“想吃什么?”
阿次连看都没看推回去:“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阿初欣然一笑,看了一会儿,对着一边站立的侍者说:“两份牛排,七分熟的,配黑椒汁和意面。一份柠檬乳鸽,一份海鲜蔬菜汤,一份苹果色拉,还有先给我两杯咖啡,谢谢。”
“好的,先生请稍等。”
阿次坐在阿初对面,只看到阿初冲着他眯眼微笑。
没好气的一撇头,看窗外的风景。
他装作气鼓鼓的样子,其实并不是真的在生气,有时候,只是觉得太过热切的感觉叫自己无所适从而已,他本身只是一个情绪单薄平淡的人,实在不合适太过浓烈的感情处理方式。
不一会儿,咖啡端了上来,阿初调入了牛奶和方糖端给阿次。
“嗯。”阿次将餐巾垫在身上,接过咖啡。
两人谈笑着。
第一例上来的是主菜牛排,新鲜的牛排在烤盘里面发出嗤嗤的声响。
侍者将盖子掀开的时候,牛排的汁水甚至还在翻腾着。搭配的意面放在牛排边上呈现螺旋状盘在一处,以荷兰芹点缀着,颇具风格。
一壶黑椒汁放在一边,侍者问:“先生,需要我帮您浇上去吗?”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阿初说。
侍者闻言退走。
阿初拿着黑椒汁的小壶,沿着铁盘边往牛排上浇淋上去,均匀的将两块牛排都淋上汤汁。
热气腾腾的牛排催化了黑椒的浓香扑鼻而来,色香味俱全。
阿次本并不觉得饿,闻到香气扑面倒真有些饿了。
拿起刀叉便准备往牛肉上面招呼。
牛肉较大,一刀下去却没切断。
阿初摇摇头,拿着刀叉,手势如同拿着手术刀一样标准,一块一块,按着牛肉的肌肉纹理将肉块切成大小方正几乎相等的小块,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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