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不知怎么地忽然想起好像曾经有人对他说过傅先生喜欢浪荡的,越浪越好。于是他有些主动地把胸口往男人面前凑过去,轻轻低语道:“请,请傅先生品尝我,我左侧的小rǔ_tóu。”
傅愈简直觉得自己要被这小东西撩得烧了起来,他抱着人几步跨进主卧。沈珂只觉得自己几乎是摔进了柔软的床上,男人不管不顾地压在他身上,一口咬住了那左侧的胸肉。傅愈的牙齿叼着研磨乳根,又扯着它往外拉,凶狠得像要把乳珠咬走吃掉一般,惹得青年眼底泛着泪花哭喊:“啊!啊!——疼!”
听着他喊疼,傅愈敛了些暴虐的心绪,换了舌头去抚慰它,吮着它,亲着它。
半晌傅愈才抬头,几乎是有些恶狠狠地钳住了沈珂的下巴,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哑声道:“宝贝儿,别这么撩我。你受不住的。”
“不!”沈珂脑子清明几分,主动地伸手揽着男人的脖子,诚挚的露出献祭般的神情:“傅先生,你不明白。我痛,但是我受得住,我也想要。”就仿佛是曾经最迷茫的信徒,如今找到了愿意终身侍奉的神祇,甘愿以身心为祭品。
“我明白,”傅愈深深吻着他的唇,把他的姿态都看进眼里,他磨着沈珂的唇瓣,吮着他的嫩舌,用了很大的力气,就像要把他拆吃入骨。
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粗重的喘息起来。
傅愈伏在他身上,手掌抚摸着他的脸颊,低语道:“我会让你痛,让你叫,让你哭。宝贝儿,你可千万别求饶。”说着就起身拿过床头柜上面的润滑剂,挤出了许多在手上。
沈珂翻了个身,双腿大开地趴跪在床上,将自己身体最羞耻的部分向男人展开,轻声道:“我不会求饶的。我只怕求之不得。”
话音刚落,傅愈就瞧见沈珂将腰肢下塌,额头贴床,那高高翘起的雪白的肉臀被青年自己白净的手往两边分开,露出浅红色的穴口,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红梅。
男人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润滑剂撑开那一朵娇花,内里湿滑的肠肉立刻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那本是生理性的推拒,此刻就像好客的迎接。沈珂随着那后穴里手指的chōu_chā,不住地往前轻轻挪动着身子,又被傅愈左手揽着腰胯拦住。
润滑剂太多,从穴口湿淋淋地一路往下,沾湿了青年的会阴和囊袋根部。男人的手指终于也进了三根,把那娇小的后穴折磨得软绵绵湿哒哒的。
傅愈拉下西裤的拉链,从黑色内裤里释放出早已涨红的性器。
沈珂看见男人此刻还穿着白衬衫和西裤,心头不知怎么地,yù_wàng更甚,难耐地喘息起来。傅愈了解他,知道他敏感乖顺,他缺乏安全感,而此时此刻他一定渴望的是被拥有,被狠狠地侵犯。
火热的guī_tóu抵在湿透了的穴口,沈珂双肘双膝支撑着身体,而脊背上忽然感觉到男人压下来的重量。“乖,放松,让我进去,”男人的膝盖跪在他腿间,双臂伸下去同青年的撑在一处,十指交缠着,他不住地舔咬着那白皙的后颈,呼吸间都是灼热的气息。
“嗯——嗯!”随着一声绵长的呻吟,那硕大的guī_tóu缓缓进入了柔软湿热的甬道,粗长的青筋凸起的茎身紧随其后,撑开穴口表面的褶皱,坚定缓慢地操开了那紧致的肠肉。“啊!好涨!”沈珂忍不住仰头喘息着,随即被男人的有力的嘴唇含住了。劲健的腰用力地一挺,那炙热滚烫的yīn_jīng“噗嗤!”一下子就捅入了最深处!
“啊!”沈珂努力躲开了男人的吻,大口大口地喘起来,呻吟道:“太!太深了!感觉要被操穿了!”听到青年直白的话语,傅愈牙齿叼着他耳朵尖道:“是吗?”随即把茎身抽出一些,再次用力闯入那销魂的禁地里。
大开大合的chōu_chā就这样开始了!
炽热坚挺的yīn_jīng不断深入地将那些推拒的肠肉操得服帖又乖顺,每次男人后撤时,沈珂就感觉到空虚的深处传来难耐的痒意。只有当男人耸动健腰将性器深深插入他身体时,才会获得无上的满足和充实!所以他毫不掩饰地随着男人的动作吟叫出声——“啊!啊!傅先生!啊——啊!”
傅愈看见他上半身乏力地趴在了床上,丰满白皙的软肉被自己的下胯击打出一浪又一浪的臀波,发出“啪啪啪”的急促响声。浅粉色的穴口已经变成了艳红,紧紧咬着自己的yīn_jīng,像一张小嘴儿卖力的吞吐着。一些润滑剂被性器在chōu_chā间带了出来,随后被快速地摩擦和拍打弄成了白沫,淫糜的淌在青年的股间。
“啊!难受!呜!要坏了!傅先生!啊——啊!”男人的yīn_jīng实在太大,进的太深,沈珂只觉得自己的体内被凶器反复捣弄,令人崩溃的胀痛逼得他无法抑制地哭叫出来,但那难以形容的被摩擦到腺体的酥麻又让他难耐地朝男人呻吟着索要更多。
傅愈俯身下去就着性器还在青年体内的姿势,把他背对着自己揽抱起来。沈珂被迫双腿大张地坐在男人的yīn_jīng上,而他自己的yīn_jīng也早已精神地勃起。
这个姿势比刚刚进的更深了,傅愈吻着他通红的噙着泪水的眼睛,问“宝贝儿,难受还是舒服?”
沈珂收缩了一下穴口,转头跟男人接吻,贴着他的唇瓣道:“又难受又舒服。我还想要。”傅愈控制了那么一瞬的欲火再次被这一句点燃,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揪住了青年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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