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可以吗?”
傅愈脱下身上的西服外套,走近两步递给他。
沈珂个子不算矮,但是眼前的男人比他高了大半个头,靠近的时候压迫感十足,不过此时此刻他并不觉得受到了威慑,心里只有感谢,谢天谢地,他的出现让沈珂免遭厄运。
沈珂颤抖着把衣服接过来,哆哆嗦嗦地披在身上,衣服遮到了大腿根,他弯腰准备把自己的裤子提起来,却脱力般一下子跪倒在眼前的男人脚下,发出“咚”的一声响。
两个保镖去处理许江涛还没有回来。傅愈瞧着眼前的场景忽的就有点不忍心,于是蹲下身搂抱着头在地上撞了个包的青年站起来,将那掉到脚踝的裤子拉上来,他注意到青年下身的粉嫩性器还涨红地笔直挺立着,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乏力的青年脸颊泛着红,喘息声也分外粗重。
傅愈把他的手臂绕过自己肩头,一手从他膝弯下面穿过,一手揽着他的背,就这样把人打横抱起来。沈珂被失重的感觉吓了一跳,发现自己被禁锢在男人的怀里,又挣扎起来,喘息着道:“这位先生!你!你,放开我!”
傅愈皱了皱眉,低头看他,冷声道:“别动。我送你离开。”
沈珂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立马就听了话。
这里的动静闹得实在太大,洗手间外头原本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赶来的另几位保镖和傅愈随行的助理、秘书立马控场。
所以,当傅愈抱着沈珂出来的时候,整层楼安静得落针可闻。即便如此,沈珂还是感受到了很多尾随而来的目光,他忍不住把脸庞往男人身上侧了侧,鼻息间尽是一股冷淡仿若远山的气味。
第2章r2
傅愈把青年抱上了自己的车,问道:“你住哪里?送你回去。”
沈珂脑袋里越发晕沉,双手紧握着,喘息道:“我,我现在这个样子,不,不能回去。”他和一群并不熟识的人一起租住在一个破旧小区的地下室里,三十个平米的房间摆了八张床,东西全都乱糟糟的,厕所浴室都使用的是外面的公共厕所、公共浴室。他现在这幅样子,如何回去呢?
“先,先生,”沈珂只觉得全身都燥热了起来,可是他没有办法当着别人做出自慰的行径,“麻烦你,送我去个酒店。”
青年的脸上已经不仅是潮红了,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额前的头发微微汗湿,整个人瘫软在后座上,微微蹭动着,难耐地喘息。
酒店开房需要身份证,青年这幅样子,哪里像是带了证件的身上。
傅愈直接对前面的司机道:“回家。”
傅先生的“家”只不过是他的居所,而他的居所,在很多地方都有。司机是跟了傅愈多年的老人,自然明白现在该往距离最近的住所开。
傅愈拉下前排和后排之间的挡板,然后对已经迷迷糊糊的青年道:“你自己解决一下。”青年难耐地哼了一声,却没有动作,摇着头,拼命抗拒自己身体的yù_wàng。
傅愈也不管他,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让她把下午的会议延迟到明天,顺便把财务资料料理清楚。
车辆在别墅门口停下,傅愈揽着人下了车,直接把青年弄进了浴室的浴缸里面,然后带上门走出去了。
沈珂泡在一池子温暖的热水里,身体的燥热越发强盛,他费劲地撸动着自己早已胀痛的yīn_jīng,努力地抚摸刺激马眼和guī_tóu,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释放。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傅愈挂了又一个电话,看了看手表,浴室里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他有点担心青年会不会因为神志不清而在浴缸里被水溺死,于是打开了浴室的门又走了进去。
青年浑身湿透地靠坐在那里,一池子的水干干净净,他的双手摆弄着涨红的yīn_jīng,搓弄得力道很大,看得傅愈都觉着有点疼。
他听见男人靠近的脚步声,抬着头瞧过去,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男人,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地向他求助,喉间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我,我…….出不来。”
傅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想笑,青年这幅模样让他无端地想起幼年家里喂养的布偶猫,也是眼神软软糯糯的,乖顺黏人。
市面上有些专门针对男人的药,确实是无法靠前面来解决的。傅愈走到浴缸边上,低头瞧着他,“要我帮忙吗?”
沈珂被情欲和身体的痛苦折磨得难耐,却也知道对方这句话的意思。浴缸里面的水已经凉下来,可是自己的情况完全没有得到缓解,想来冲冷水澡也是没办法解决的,也许自己真的是要沦陷为在男性身下求欢的人了。他受过良好的教育,他也并不歧视同性恋,可是许江涛的行径让他对这种事充满了厌恶,让他觉得雌伏在别的男人身下,被男性生殖器官插入,实在是令人不齿和厌恶。
傅愈没有逼他,也没有再开口,他看着沈珂脸上的表情一阵阵变化,从纠结、痛苦、不甘到最后是视死如归。
沈珂知道自己是在求别人帮忙,这个男人将他从许江涛的肮脏陷阱里解救出来,是自己要再次拜托这个英俊得如同神祇一般的男人把自己从肮脏的yù_wàng里解脱出来。
男人本来就没有帮他的义务。
沈珂终于颤着声音道:“这位先生,请您,帮助我。”
善于洞察人心的傅愈确定了自己是捡回来一个明辨是非的小家伙,脸上露出点柔和的笑意,凑近了浴缸,两手抱着湿透了的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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