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玩命儿似的开始震动起来,还是那串号码。
于是拇指一滑,接通了电话。
“晚上好,封。”电话里传来乌塞尔带笑的声音。
封丞宁呼吸一顿,缓缓道,“乌塞尔。”
“我觉得你现在需要到我这里来一趟。”乌塞尔的口气十分笃定。
“哦,为什么?我是准备睡觉。”
“呵呵。”乌塞尔轻轻笑起来,轻缓的嗓音顺着电话传入封丞宁的耳朵,像是有电流一般,封丞宁下意识地将手机往外拿了拿,“封,不如你去看看你家小孩的卧室之后再回答我,如何?”
封丞宁闭口不言,却利索翻身下床,在贺瑾和卢彦尘的视线中快步走向秦川房门,礼貌地敲了两下之后扭开门把,打开灯,床单不翼而飞,被子胡乱地掉在地上。
深深地吸一口气,然后匀匀吐出,封丞宁觉得乌塞尔简直不是个省油的灯,并且总是学不乖。
“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我能接受的理由,我一定会把你操得求爸爸停下来。”说完不等对方回音,封丞宁就挂掉电话,冲卢彦尘和贺瑾比了一个手势之后出门了。
卢彦尘跑到秦川的房门前看一眼,“阿瑾,我们家小孩在自己床上丢了,当家长真是疲惫。”
“你又不是正的。”言下之意就是大家长都没说什么,你有啥资格喊累。
当门铃响起的时候,科迪正好从浴室出来,□□着上身还有许多水痕,宽松的棉质裤腰被水痕润湿。
“科迪,开门。”乌塞尔一脸促狭地看着从浴室出来的科迪,靠在门边。
“好的,老板。”科迪点点,赤着脚下楼,去开门。
封丞宁直接越过科迪,轻车熟路地上楼站到乌塞尔面前,“秦川呢?”
乌塞尔指了指科迪半开的房门,“里面啊,你要不要去看看?睡得很香呢。”
封丞宁看到自家小孩儿脸蛋儿红扑扑地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一头黑发被睡得乱翘,尖尖的下巴藏在雪白的被子中,一副不省人世的幸福样子,他弯腰有些宠溺地揉了一把秦川的脑袋。
秦川是他捡来的小孩,到现在已经养了他十年了,初次见到这个小孩的时候他都是瘦小的,因为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导致秦川的模样要比实际年龄小上两三岁。秦川是个在电脑上造诣很高其他方面终极残废的人……咳,这可能跟封丞宁的散养方式有关,但是没办法他的工作性质只能选择散养。
不过庆幸的是,秦川顺利长大了,没有在他手中夭折已经是最大的奇迹了,别的他也不苛求。
“怎么样,放心了?”乌塞尔挑眉问。
封丞宁不予理会,“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不是想上‘桑尼号’么,我当然是给你个机会。”乌塞尔领着男人进入自己的房间,“如果不是绑架你家小孩到我家来做客,你怕是不会踏进这里,我猜的没错吧。”
封丞宁没吭声,表示乌塞尔全猜对了。
“为什么帮我?”封丞宁皱眉,他可不认为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早已经过了天真的年龄。
乌塞尔失笑,“就当我在讨好你怎么样?”
“你脑子坏掉了?”男人一脸诧异,“你不用这样,我说过,只要你不涉及我的工作内容,我是不会阻碍你的。”
乌塞尔摇摇头,“不是因为这个,我想追求你,这个答案好不好?”
“……”封丞宁无言以对,一手拉过书桌边的椅子坐了下去,“乌塞尔,你又想玩什么?不知道爸爸要忙着跟毒贩战斗,没有空来陪你玩么?”
“封,你会知道爸爸是多么认真的。”乌塞尔丝毫不忍让,走到男人面前,抬起双臂越过男人两侧抵住男人身后的书桌边缘,形成了一个将男人禁锢在书桌和自己身体间的姿势。
“乌塞尔,我是警,你是匪。”
“爱情不论年龄与身份。”
“玩弄感情不是一个堂堂正正男人会用的报复手段。”
“你觉得我是在报仇?”每说一句话乌塞尔就离男人更进一步,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减到最小,不止是呼吸相闻,甚至是嘴唇启合之间都会碰触到对方的嘴唇。
“难道不是?如果你要我的命,我……”剩下的话被乌塞尔吞入口中,弄得封丞宁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乌塞尔真的真的很喜欢在别人说话的时候,就擅自把自己的舌头塞进别人的嘴里。
每当这个时候封丞宁就知道自己是没有说话的机会,因为乌塞尔这个流氓会用舌头塞进对方口腔的方式来阻止对方开口的。乌塞尔感觉到男人的妥协,浅褐色的眸子涌动着笑意,随后头一偏,更深入地舔吻男人扫荡男人口腔中的每一角落。
一开始封丞宁只是配合乌塞尔,想等对方玩够了再继续自己的话题,可是到了后来,连他自己也逐渐沉溺在乌塞尔漂亮的浅褐色眸中,乌塞尔就着自己站立的姿势用手掌托着封丞宁的后脑勺微微用力,迫使对方以最大限度地仰起头承受他的亲吻。
啧啧的水渍声和两人交缠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色充满了诱惑。
封丞宁原本紧紧抓住凳子边缘的双手突然抬起,握住乌塞尔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就将他两只手扭到他的后背,尽管这样乌塞尔还是不愿结束亲吻男人,男人柔软的嘴唇,滑腻的舌头,温暖的口腔,都是令他无法平静的存在,他想要更多,想要占有,让他们彻底属于自己。
男人宛若一片罂粟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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