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宝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抬起头来做题。
做了一会儿,家宝红着眼抬头,对余清泽说道:“对不起,大哥,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是,是……”
余清泽摸摸他的头,说道:“没关系,不能说的事情就不说,等到什么时候能说了,你想说了,再告诉我就可以了。”
“大哥……”家宝啪嗒落下两颗眼泪来,之后就忍不住了。
“没事,别哭,让小浩看笑话了。”余清泽拍拍他的头,说道。
“嗯,我不哭……”家宝擦干眼泪,非常不好意思地看了常浩一眼。
常浩之前看着家宝哭了还愣住了,这会见他望过来,冲他一笑,道:“没关系,我以前也经常哭,爷爷说哭一哭就当做洗眼睛了,不过不要哭太久,哭太久对眼睛也是不好的。”
家宝脸蛋红红地点头,不好意思地低头做题了。余清泽也没再提让他念书的事。
第二天,余清泽带着常爷爷先去找李大夫看诊,然后又把昨天何大夫开的方子给他看。
李大夫看了方子,沉思良久,随后便一脸惊喜,道:“这方子妙啊!这是哪个大夫开的,妙极了,原来还可以这样搭配!”
余清泽和常爷爷对视了一眼。余清泽问道:“李大夫,这方子可以用是吗?”
李大夫点头,道:“可以用可以用,这方子很好,可以说是我见过的目前对付这种病最好的方子了。”
余清泽说道:“那我们就按照这个方子抓药吧,先抓个十副。”
李大夫把方子拿给伙计去抓药,然后问道:“你们这方子是哪个大夫给开的?我很想结识一下他,探讨探讨。”
余清泽答道:“是昨天我们偶然碰到的一个大夫,他姓何,住在福来客栈,说不准他今天是不是还在。”
“行,我去碰碰运气。”李大夫高兴地说道。他最喜欢跟人探讨医术问题了。
抓了药,余清泽他们便回到店铺了。
中午的时候,他们意外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推着何大夫来店里吃点心。
何大夫看到他们显然也是大吃一惊,道:“我听我儿子说这里的点心好吃,就想来尝尝,原来是你们开的吗?”
余清泽笑道:“是,何大夫,你们看看想吃些什么,我请客。”
何大夫笑道:“哪里总能白吃你的,昨天那一顿我还没付钱呢。”
余清泽笑道:“何大夫客气了,您给爷爷开的药方对我们太重要了,就不用跟我客气了,想吃什么,随意取。”
何大夫哈哈一笑,道:“那行。那老头子我可就不客气了,昨天在你们那儿吃的午饭,我现在还在回味呢。”
中年男人听闻余清泽就是他爹的救命恩人,立马抱拳行了个礼,道:“家父承蒙余老板相救,没齿难忘。往后若有需要,请尽管吩咐。”
余清泽笑道:“何大哥客气了,我们也是正巧看到了,乡里乡亲的,不用挂怀。”
中年男人还想说什么,何大夫打断了他,笑着说道:“行了,你们俩也别客气来客气去了,相识即是有缘,再说下去,我肚子都饿扁了。”
“哈哈哈,何大夫说得对,来,我带你们取餐。”他们帮了何大夫,何大夫也帮了他们,这个也真说不清谁欠谁恩情,就像何大夫说的,就当有缘认识,也是很好。
余清泽带着两人去取餐,然后道:“本来还有酸辣粉,不过您腿伤了,就不能吃了。”
何大夫闻言也有些遗憾,道:“我儿子也说这酸辣粉很好吃,要是我来那天就来吃就好了,现在想吃也没得吃了。”
余清泽笑道:“那您以后再过来吃,反正云州离这里也不远。”昨天何大夫和他们说他家是云州的。
“说得也是。等你们什么时候到云州,记得到我家做客,让我也好好招待你们。我一般每年春天和秋天都各出门两个月,其他时间都在家的。”
“行啊,那就先多谢何大夫了。”余清泽笑着答应了。
何大夫父子俩第二天便回云州了。何大夫本来还有些地方要去,但是他腿伤了,也没办法了,只能回家养好伤在说。临走前,余清泽还送了他们一些腊味让他们带回去尝尝。
之后又过了两天,村民们的第一批腊肉腊肠等腊味基本都熏好了,余清泽一一检查过,然后按照之前说的价格买了。
买的时候,他跟村民们事先讲明了:“乡亲们,我事先说清楚,每一样腊味你们能赚15-20文钱一斤,到时候我卖的时候肯定要比这个高,不然我赚不到钱,这是肯定的。不论我到时候卖多少钱一斤,如果有人看我卖的价高,就自己偷偷到市场上去卖的话,一经发现,就算违约,以后我不会再跟他合作。希望大家谨记。”
村民们都说好。
卖了第一批腊味,村民得了钱,高兴极了。往年这会,差不多要过年了,他们也没什么好卖的,地里的活儿也不多了,基本都闲在家里。等到过年了,采办年货,全都是要出钱的地方。
如今,他们每家每户都有做红薯粉和腊味,红薯粉做得快一些,卖了钱,他们一部分继续买红薯,另一部分又继续买肉回来做腊味,基本上每两天就可以卖一次红薯粉,第一批腊味后过两三天又可以卖第二批腊味。
进到手里的都是钱,钱循环一次,又生出了更多的钱。往年出钱的一个月,现在变成了进钱的一个月,他们怎么能不高兴。
全村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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