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沾了水的帕子递来,我接过帕子马上擦擦左眼,总算是不辣了。
温行知说我的左眼那块特白,一张脸看起来甚是怪异,于是乎,我整张脸都扑了粉,等我赶去学堂后,秦青再次鄙夷的看向我,擦肩而过时,他轻飘飘道:“原来腰疼的是你陪读。”
想起早上的一拳,我等秦青走远后,才低骂他一声婆娘嘴。
秦青长相虽阴柔,性子可大男子的很,学堂里有公子和书童拉拉扯扯,秦青见一对儿,便歧视一对儿,总之那目光充满了藐视。
幸之,秦青不是大嘴巴,他虽然要用惹人厌的眼光看人,却没有乱说过一句话。
让我出乎意料的是,那些个穿着富贵的少年公然就在学堂里和秀气书童调情,一股子断袖风扑面而来,还有几个混少爷,共同调戏一个书童,所说的话不干不净,尽是污言秽语。
我在最后一个角落还看见了张闵晖,他怀抱着瘦弱的小生,亲亲昵昵,毛手毛脚,张闵晖那张猥琐的脸上,足足写了一个色字。
不好男风的书生,皆厌恶极了这种场景,我还听有人窃窃私语的说,“以为上了最高学府,便是最干净的地方,是我想歪了,权贵家的男儿有几个好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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