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恍然想起——
西门吹雪还不知道他和玉罗刹搅和到一起的事儿呢!
在苗七的认知中,过年的时候,家人是必定要团圆的,玉罗刹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还不等苗七开口,他便提出了要‘一家团聚’的建议。
苗七……苗七整个人都不好了。
天了噜,这让他以什么身份去怎么面对西门吹雪啊,朋友?还是继父?
抵达塞北之前,苗七无数次试图落跑,可惜每一次都会被玉罗刹堵个正着,后来,为了彻底阻断苗七防不胜防的偷溜招数,玉罗刹天天晚上都可着劲儿的折腾,让苗七白天赶路的时候几乎离不开马车。
苗七:喵生无望.j
看着瘫在车板上装死的苗七,玉罗刹在忍俊不禁的同时,终于良心醒悟,交代道:“小宝其实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向来思虑周密的玉罗刹怎么会忘了提前给西门吹雪打预防针呢?早在离开江南的时候,他就派人给西门吹雪送了信,告知了对方自己正在追求苗七的事情。
正是因此,西门吹雪才会一反常态的跑去江南。
然而玉罗刹掐准了时间,让西门吹雪扑了个空不说,还命人一路遮掩行踪,断绝了西门吹雪追上他们的可能性。
现在,他既然已经得偿如愿,自然就没必要继续躲着西门吹雪了。
苗七看起来性子软和,实际上却很固执,是个一旦认定什么事儿,就轻易不会变卦的人,他接受了玉罗刹,就不会再因为什么外界因素而改变主意。
就算西门吹雪不赞同,玉罗刹也不担心苗七会变卦。
再者,玉罗刹其实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西门吹雪对他这个爹压根儿就没有敬畏之心,不仅如此,西门吹雪还很乐衷于找他不痛快。
就算反对苗七跟他在一起,玉罗刹估摸着,西门吹雪针对的也只会是他。
玉罗刹之所以一直瞒着苗七,不挑明这事儿,说白了只是恶趣味发作,想逗逗苗七,顺带着还能多谋取一些‘福利’罢了。
终于得知真相的苗七:我有一句p一定要说!
很快,玉罗刹就意识到了作死的后果有多‘可怕’。
一到万梅山庄,苗七就立马抛弃了玉罗刹,天天跟西门吹雪待在一块儿,不是在讨论武学,就是在准备去讨论武学的路上,还以方便讨论的名义住到了西门吹雪隔壁。
再没脸没皮,玉罗刹也不至于在自家儿子的眼皮子底下跟苗七那什么。
于是乎,美好的性福生活就此中断。
西门吹雪果然如玉罗刹所料,在对待苗七一如既往的同时,对他这个当爹的百般嫌弃,一副连拿正眼瞧他都不屑的态度,彻底把他当成了空气。
嗯,还是那种被污染了的空气。
玉罗刹这辈子鲜少遇到自己搞不定的人或事,可偏偏不管是西门吹雪,还是苗七,都是让他只能吃瘪还不能反抗的存在。
对上这两人,他纵使有再多手段,也一个都派不上用场。
天天陷在欲求不满状态中的玉罗刹那叫一个悔不当初啊,可自己作的死,跪着也得承受完,就算再憋屈再烦躁,他也得天天腆着脸讨好两人,争取早日获得原谅。
在万梅山庄过了个气氛诡异的小年,除夕前夕,苗七和玉罗刹便启程奔赴江南。
值得一提的是,西门吹雪也跟着他们一块儿去了江南。苗七对此自然是表示热烈的欢迎,而玉罗刹嘛……就算有什么意见也只能憋着。
玉罗刹不再继续易容,开始光明正大的以西门玉的身份见人。
他其实原本就没必要易容,因为哪怕是西方魔教的人,也从未见过玉罗刹的真实容貌,以前之所以要易容,主要是因为他和西门吹雪容貌相像,容易引起关注。
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被太多人关注的话,玉罗刹也不敢确保自己的身份能始终隐瞒下去。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魔教之主已经身亡了,江湖中人的注意力也被罗刹牌所吸引,他再以西门玉的身份出现,虽然仍旧会引来某些人的注意,却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最重要的是,绝对不会有人把他和‘已逝’的魔教教主联系到一块儿。
苗七平日里看惯了玉罗刹那张脸,早已习以为常,没什么太大感触,但对于陆小凤来说,看见西门玉和西门吹雪站在一块儿,那视觉冲击度,简直成倍暴涨。
想想看,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区别只在于一个是柔和版,一个是冷酷版——
“西门你这是找到了失踪多年的亲兄弟吗?”
苗七囧着脸,赶忙开口解释道:“这是西门玉。”
是西门吹雪他爹!
后边那句话苗七没来及说出口,被玉罗刹抢了先。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阿雪的父亲,你可以称呼我一声伯父。”
陆小凤一脸震惊的张开嘴,手指哆哆嗦嗦的在西门吹雪和玉罗刹之间移动,语塞良久后,才结结巴巴的求证道:“你你你、你别是在开玩笑吧?”
哪有当爹的年轻到看起来跟儿子差不多大的?西门玉看起来连三十岁都没有,上哪儿能生出西门吹雪这么大的儿砸!
玉罗刹笑而不语。
在一片沉默中,陆小凤手指哆嗦的幅度逐渐增大,带的半边身子都跟羊癫疯似的抽抽了起来,他的视线来回在西门玉脸上徘徊,终于,问出了心底最大的那个疑问。
“那、那啥,请问伯父您今年贵庚?”
伯父这个称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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