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朝大门走去,侍卫们虽然退下了,但还是满怀戒备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萧鸢始终微笑着,时不时看一眼秋燕辞,好像在看看他是死是活;有时也挑衅地转头去看叶青盏,叶青盏面色阴冷,没有了之前疯狂的样子,沉着得可怕。
终于到了大门口,萧鸢笑道:“你们在此地别动,等半个时辰后,你们再去前面找他吧!”
“你别太过分!”叶青盏像是被逼急的疯子,就差一口咬上去了。
“不行的话,我现在就掐死他。”他手里紧了紧,秋燕辞立马痛苦地□□出声,叶青盏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致,再也受不了任何刺激:“好!我答应你!”
萧鸢笑着:“你们要是不听话,敢随便动的话,我保不准你们找到的是不是他的尸体。”
见叶青盏不发一言,他又道:“那,叶公子,咱们后会有期了。”
他还是带着两个人,像是散步一样往前走了。
秋燕辞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叶青盏的眼里,叶青盏要疯了,内心的煎熬要把他活活折磨死。此时天色已经亮了起来,但他眼前却阵阵发黑,伸手扶住了石狮子。
现在不是倒下的时候,燕燕还在等着我,我不能这样倒下!
领头试探地问道:“少爷,怎么办,真的要等吗?”虽然只要保下了叶青盏就可以了,但秋燕辞毕竟是叶青盏在乎的人,而且秋燕辞对他们也很和善,为人温厚正直,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他们也不甘心他就这样生死不明。
叶青盏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阴沉得可怕:“等不了了,他流了那么多血,等不了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叶青盏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眼神是前所未有的阴森可怖:“先派人去找大夫,然后再找一辆马车,让大夫先上马车上等着;他带两个人走不快,立马预估一下距离,让几个轻功好的在前面迎过去,召集分布在其他地方的人沿路埋伏,那个李映墨很关心燕燕,路上一定会照顾他,他甚至可能会为了燕燕和那个人发生口角,到时候趁他们不注意把燕燕带走,他们不会再追上来的,就算那个人想,李映墨也不会让的。他武功厉害,尽量不要和他发生正面冲突,抢到人就跑,尽量不要再发生伤亡!”
“那万一他们一路都很警惕呢?”
“不可能,燕燕坚持不了多久,”说到这,叶青盏心脏狠狠地一抽,“李映墨不会坐视不理,只要他担心燕燕,就一定还有机会!”
领头觉得,一夜之间,叶青盏变了,变得他有些不认识了。他深吸一口气:“是!”说完,他立马去办了。
叶青盏又道:“来几个人,跟我追上去,不用靠的太近,别让他发现了。”
几人应声称是,就在叶青盏马上就要出发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叶青盏猛然回头,昔雨竟然站在人群旁边,一脸疑惑地四处打量。如果不是他现在出现,叶青盏几乎忘记了他的存在!
叶青盏推开人群,一把抓住昔雨的衣领,第一次冲他发火:“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没出来帮忙!”
昔雨被他吓到了,他从来没看到叶青盏这么生气过——还是对自己,他低声说道:“他害怕,让我陪他,我就没出去。”
“他不让你出来你就不出来!那你现在出来干什么!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你都没听见吗!”
“他……他让我出来看看……”昔雨的声音染上了哭腔。
旁边的人赶紧劝道:“少爷你别冲他发火了,他傻你又不是不知道!”
叶青盏恨得咬牙切齿,松开手,头也不回地走了:“你跟我走!其他人不用了!”有了昔雨,就不需要其他人了。昔雨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委屈的低着头,快步跟了上去。
凌晨时分,天色渐亮,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一切都安寂地沉沉睡着。秋燕辞几乎失去了所有知觉,像一具尸体一样被萧鸢往前拖着。
他整个胸口像被重锤砸过一样闷疼,腰上的伤还在流血,之前被他无视的疼痛此刻全部加倍还了回来,他仅凭着一丝意志还没有晕过去——叶青盏到底安没安全?
李映墨扶着他,一直在叫他:“恩人!你坚持住!我是李映墨啊!”
李映墨是在被他哥关了半个月之后才重新出来的,他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叶青盏再次报仇。
自从他回家之后,李清醪就罚他反思半个月。他原本就是背着他哥偷跑出去的,连十年如一日跟在他身边的萧鸢都没告诉,只是想一个人体验一下没人管着的自由和刺激。然而他刚沉浸在“出逃”的刺激里,就发现吃完饭没带钱。恰在此时叶青盏出面帮他付了钱,他十分感激,然而他那些个朋友对他动手动脚,又对叶青盏唯命是从,见叶青盏没出声,他就以为这是叶青盏唆使的,再加上他对自己的恩人出言不逊轻浮挑逗,因此李映墨深深地记下了这个仇。
等他刚离开酒楼,就遇到了来找他的萧鸢。萧鸢把他一顿痛骂之后,也觉得李映墨从小被人看得死死的怪可怜的,于是就带他随便逛了逛,抄小路回家的时候,正好撞见不知干什么去的叶青盏孤身一人。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李映墨二话不说直接就让萧鸢弄死他,萧鸢提起刀,就追了上去。叶青盏见状不妙,拼命地转身就跑,然而他还是被萧鸢离老远砍出的刀锋划到,因为离得太远,他只被划破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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