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点点头,附和道:“原来如此,要我我也养着,养他又不废我的钱,还能捞着不少。”
这么说来赵飞舟的嫌疑更大了,弄死戚文再娶了戚母,戚父的钱不就归他了吗?
吃完饭赵飞舟去洗碗,谢必安接收到了范无咎的讯息。
“七爷我看见了,药不是戚文下的。”范无咎趴在课桌上,装作正在睡午觉的样子,“是昨天的那个眼镜男干的。”
“我说呢,原来是贼喊捉贼。你下午的时候跟紧了戚文,直接去跟老师说你看见是眼镜干的了,放学后办公室你也跟着一起去,戚文要是去朋友家你也死皮赖脸的一起,我这边会盯紧赵飞舟的。”谢必安交代说。
但赵飞舟确实没什么好盯的,吃饱喝足他就开始睡觉,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多,日子过得比猪都自在,而且他还不怎么胖。
因为今天郭承业在,所以赵飞舟睡完午觉就打了几个电话,喊了平时玩得好的几个哥们,晚上一起去撸串,还顺便在麻将馆订了个包房,准备打上一宿。
“走吧,弟弟。安子他们几个直接去店里等咱们。”赵飞舟一只胳膊搭在谢必安的肩膀上。
谢必安抬头看了一眼钟,还有十分钟到七点。他见戚母丝毫没有出门的意思,便问:“嫂子不跟着一起?”
“哥几个的聚会,带她干什么?”赵飞舟撇撇嘴。
戚母也连忙说道:“承子你和你舟哥一起玩去吧,文文还没回家,我得在家给他做饭。”
谢必安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一方面他觉得戚母对戚文的感情很淡,可以任由赵飞舟和郭承业对戚文指指点点,另一方面她却有意无意地表现出了对戚文的关怀。
赵飞舟选的地方是个路边的大排档离戚文出事的桥不算很远,白天这里就是普通的街道,夜幕降临时却成了一群社会人喝酒吹逼的圣地。几个兄弟坐在小马扎上已经拿着菜单开始点菜了,看见赵飞舟二人立刻招手喊道:“舟哥咋来得这么慢,这顿可得你请。”
“不就一顿烧烤吗?哥几个放开了点就是。”赵飞舟大手一挥,显得有几分潇洒。
谢必安一点都不想看赵飞舟耍帅,一直低着头确认时间。
戚文出事的时间大概在七点半左右,现在已经七点十五了,如果赵飞舟再没有动作,那么他的嫌疑就彻底排除了。
七点二十分,凉菜已经上了桌,有人拿牙开了一瓶啤酒,嚷着要敬赵飞舟。
“我去趟厕所,回来再喝。”赵飞舟拒绝了敬来的酒,起身去找厕所了。
谢必安暗道不好,看着赵飞舟走得还不远,也起身道:“我怀疑今天中午在舟哥家吃的饭有问题,我也肚子有点疼,各位对不住了。”
谢必安紧跟着赵飞舟,看见他正往河边走去,不由地绷紧了神经,一只手握起拳头,准备找准时机给他来一下。
赵飞舟走到河畔的步行道附近,突然警惕地向四周看去。谢必安没想到他会突然回头,只能快速躲到树后。
“谁在哪里?”赵飞舟敏锐地发现了树后躲着的人。
谢必安暗道不好,只能乖乖从树后走出来,然后先发制人道:“赵飞舟,你想干什么?”
赵飞舟满脸问号:“喝多啦?老子来河边上个厕所,还能干什么?”说罢解开裤子,站在河边就尿了起来。赵飞舟在公共场合遛完了鸟,还没来得及收回,时间就再一次停止了。
画面变得模糊不清,谢必安朝桥的方向跑去,看到戚文满脸笑容地定格在那里,范无咎蹲在戚文身边看起来有些沮丧。
“我还是没能救得了他。”范无咎说。
谢必安安慰道:“不是你的错,我不是也没能救下他吗?至少我排除了赵飞舟,虽然他的作案嫌疑很大,但他现在在河边遛鸟,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范无咎叹口气道:“戚文晚上是去的眼镜家,找他理论的。他早都猜到是眼镜干的,没在班上明说,这小子有点圣母潜质。”
范无咎又补充道:“我们刚刚走到半路,我又看见了那个跟着他的男人,于是就去追他,没有追上让他跑了,回过头来世界就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就算刚刚就在戚文旁边,大概也是阻止不了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出凶手,我们没办法在不知道凶手是谁的情况之下救下戚文。”谢必安道。
范无咎:“为什么?这和我们之前做的几个任务不太一样啊。”
“我心中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猜测,但是在没有确认的情况下我不能贸然把它说出来。”谢必安说。
谢必安的话让范无咎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连我也不能说吗?”
谢必安缓缓摇头,道:“对,不能和任何人说。万一是我误会了,就不太好了。八爷,我们一起先做任务慢慢找到证据后我再告诉你行吗?”
“做个什么劳什子的任务。”范无咎没有将谢必安的话听进去半点,满脑子都是谢必安不愿意相信他了的想法,一把拉住谢必安的衣袖,“跟我回去。”
谢必安不知道八爷突然发哪门子的邪火,也没有挣扎。
七爷想,我宠出来的人,认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告白,小黑终于不磨磨唧唧了(叹气)。
看过很多的推理,却依然写不出有趣的推理故事。
我的戏路怎么这么窄(叉腰)
第30章萱草情5
范无咎直接把谢必安拽回了家。
谢必安坐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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