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想主人了怎么办?”雪女依恋的问。
扶桑突然非常看她不顺眼,黏糊糊的干什么!一挥手把雪女丢到天边。
苏迹正被问的不知道怎么好,扶桑这一下正中下怀。
苏迹看着他的盛世美颜,被晃了一下眼,才满是赫然的说,“对不起,不该冲你发脾气,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不守约。”扶桑旧事重提。
苏迹哑口无言。他的确忘了,说好十天就回的。可是他的重点是不是放错了地方?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苏迹认打认罚,态度绝对好。
“做饭。”扶桑要求简单明了。
苏迹点头,可一看,身边什么也没有,做什么?
扶桑不看也知道他在找什么,一把拎起人就要遁走,苏迹连忙喊停,“等等,我交代一句。”
苏迹冲着族人大声说:“告诉黑毛,就说我让他带大家回去,他知道路。”
刚说完,苏迹已经被拎到天上。
脚不着地,好可怕!苏迹紧紧的抱住身边的大个子美人。
扶桑垂眼看了看,任他抱着。
结果,就这没几分钟,苏迹靠着他,睡着了。
落下云端,扶桑乍着手不知道该抱还是该推开。要是以往肯定一把推开没商量,可现在他突然犹豫了,黄泥人身上暖暖的,靠在身上有种安心的感觉,好像这十多天的不舒服一下子消失了。
就是有点太脏,不顺眼。
轻轻一拂,苏迹又变成了那个干干净净的少年郎。
他记得黄泥人不喜欢浇冷水。
抱着轻飘飘的他一起躺进自动变宽的藤蔓吊床,苏迹一个翻身翻进他怀里,手扯着他的衣领,沉沉的睡去。
扶桑睁着眼,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暖暖生物,不知不觉扬起了嘴角。
☆、大大锅
苏迹觉得这一觉睡得又香又美,浑身上下都轻飘飘的,像躺在云朵上。半梦半醒间看到近在咫尺的的三头身阿桑,接着慢半拍的发现他就在自己怀里。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事?他模模糊糊的想。
反正是在梦里,不如先亲一口。
“啵啵啵”一口又一口,每当靠到极近就能闻到一股好闻的气味,像青果味的冰激凌,凉凉的带点而微涩后的余甘,特别想吃一口。敢想就敢做,自认在梦里的苏迹胆大包天,伸舌头死劲一舔,扶桑嫩脸顿遭口水袭击。
难得合眼睡熟的扶桑一下子睁开眼,看到了就是闭着眼流着哈喇子的大脸,正美滋滋的巴咂嘴。
“放肆。”扶桑一脚把苏大狗蹬下了藤床。
“诶呦!”苏迹迫不及防的摔在草地上,狠狠的啃了一嘴青草。
不是梦!
趴在地上,苏迹窘的脸上不停的冒火,他都干了什么?疯了吗?都没脸见阿桑有没有!能不能时间倒流,他乱七八糟的祈祷。
扶桑不自然的抹了抹脸,一脸的口水让他嫌弃的要命,这个黄泥人想吃他吗?
藤床自动降低,直到扶桑双脚着地稳稳的站起来,这才散去。
“起来,做饭。”不能让黄泥人把自己当食物。
苏迹暗自深吸一口气,一骨碌爬起来,假装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左右四看:“今天想吃什么?我去打猎,给你做大餐。”说着就往外走。
扶桑没吭声,小短腿捯饬的飞快,一步一跟的在后面,看他做什么。
苏迹听着后面的声音,不自觉的放慢脚步,让三头身走的不那么辛苦。其实他很想说让我抱你走吧。可他不敢,怕自己再露出怪蜀黍模样,太丢人。
其实他过去真不这样,怎么说他也是有原则有思想的有为青年,怎么在阿桑面前就是屡屡犯蠢,成了不折不扣的痴汉?难道他天生克自己?
想着有的没有的,很快他们就见到一条不太宽的小河,苏迹往里一看,眼睛都直了,好多鱼。银白色手掌大小的小鱼密密扎扎的聚在一起,不停的冒出水面吐泡泡,那种稠密程度让他觉得自己的密集恐惧症都要发作了。
别开眼看向远点而的地方,接着他又发现这个河更奇怪的地方,三米之外的河里全是虾,也是巴掌大的虾,很肥,同样很多,下一个三米是螃蟹,接着还看到河蚌。这些东西不太奇怪,关键是它们界限分明的处在河水的各个分段,这段是鱼就没有虾,那段有螃蟹绝对看不到鱼,绝对纯天然的分类,没有人工干预,让他打开眼界。
苏迹这会儿顾不上别扭,回头招呼扶桑:“你看,多奇怪。”
扶桑看了一眼,“不怪,皆可食。”
“哦。”苏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大惊小怪,这个世界看到什么都不该奇怪。
既然他说能吃,苏迹放开顾虑大展身手,没一会儿鱼虾螃蟹河蚌都被他弄出来,沿着河岸扔了一地。
“今天给你做大餐。”阳光下他沾了水的脸扬起大大笑容。
扶桑突然觉得照在苏迹脸上的阳光分外晃眼,可能是他现在个子矮,看黄泥人简直高大的要命。
东西太多,苏迹干脆取了陶锅在河边摆开阵势,可惜,锅跟食物不成正比。
他想煎炸蒸煮炒,可现实是他只能拿着不大的陶锅熬一锅鲜鱼汤。
扶桑喝了一锅又一锅,真的,论锅的,苏迹只分到小半碗,还是扶桑喝了三锅以后才施舍给他。在吃食上扶桑从来都护食的很。
鲜虾做一个盐焗虾再好不过,包虾饺也不错,奈何空有想法,其他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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