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姜可陈也不会要求拍大夜,还跟着一起熬夜。
——b组的执行导演不是姜可陈,姜可陈原本是负责张可诚在的a组,今天是为了西帘才专门和b组的执行导演换班。
张可诚走后,b组再拍了一个多小时,姜可陈终于满意,宣布收工。
卸完妆,回到酒店已经是凌晨两点半。看叶子露困得直打哈欠,还要帮她整理衣服,西帘摆摆手,让她回去睡,她自己整理就行。
叶子露实在困得厉害,依言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西帘整理完衣服,洗了澡上床,刚准备关灯睡觉,想起她还没记下夏洺回国日期,给夏洺发了条消息,才把手机调成静音睡觉。
……
接下来的日子,不知道是姜可陈本身就很精益求精,还是他跟金马奖的最佳导演较上劲,一定要导出一部能让他不再陪跑的片子,熬夜是家常便饭,一条不过,ng七八次也是常态。
连个只会在镜头里露个脸的群演,他都要认认真真地给对方讲戏,手把手地调整姿势动作。有时群演理解不了他的用意,他逼急了还会蹦出一长串的港式粤语,听得群演望向他的目光更加茫然,然后他叹口气,继续教。
他飙粤语的时候,西帘稍微听了听,还好,不是骂人的话。
他虽然老妈子了点,有时也会急性子,但总的来说,还是个非常温柔的导演。
“西帘,过来,我再给你讲一遍戏。”温柔的姜可陈导演拿着喇叭喊道,“刚才那条怎么回事,那么简单的一条,拍三遍了都过不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你心里要有一个度,什么时候该超过那个度,什么时候不该超过那个度,你一定要把握好,不然待会儿又得重拍……”
西帘听着,想姜导真的不是一般的温柔。
都这种情况了,居然也还能忍住不当场骂人,他是真的有涵养。
温柔的姜导就这么兢兢业业地带着自己捡到的宝,连该管的a组都没怎么管,成天盯着b组,真切是满腔希望都压在了西帘身上。
他从一开始就说过了,别看女主人台词少,绝大部分还都是眼神戏,但其实女主人是整个片子里最出彩的。
如果明年《地下室》能提名金马奖,最佳男主角有没有提名不好说,最佳女主角提名是绝对跑不了的。
“你一定要好好拍,好好揣摩角色。”姜可陈语重心长地对西帘说,“就算明年我还是拿不到最佳导演,你也一定要拿最佳女主角的提名。”
正蹲在地上看快要翻烂的剧本的西帘听了,仰头说:“嗯,只要姜导不嫌我笨,我尽全力演好这个角色。”
姜可陈说:“我怎么会嫌你笨呢。”
他大概是想要抚摸西帘脑袋的,但看着她头发上沾了刚拍戏时溅起来的污水,他忙摸出条手帕给她擦干净,又怕她蹲久了头晕,拉她坐凳子上看。
旁边人见了,不约而同地心道,姜导是真的看好西帘。
时间到了七月初,姜可陈那个心理医生的朋友如约带着女儿从香港飞过来探班。
朋友比姜可陈年长几岁,女儿也比姜可陈儿子早出生两年,过完暑假就能上中学了。
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正是半大不大,见人就内向的时候,即便西帘是她爱豆,为了欢迎她的到来还特意给她准备了小礼物,她也还是红了脸,憋好久才憋出一句我是你的粉丝。
西帘摸了摸她的马尾,笑着说:“谢谢你喜欢我。”
她脸更红了。
然后背在身后的一只手终于伸出来,递过去一个礼袋,说:“送给你。”
西帘接了,习惯性地喊叶子露帮她收好,等回酒店了再拆,就听小姑娘又说:“你不拆开看看我送的是什么吗?”
西帘说:“我可以拆吗?”
小姑娘点头。
于是西帘当着她的面打开礼袋,里面是个y的粉色u型枕。
“我听姜叔叔说,你白天在片场补觉,有时候怕压坏发型,都不敢躺着睡。”小姑娘解释道,“有这个枕头,你可以睡得舒服点。”
西帘说:“你好贴心啊。”
这边一大一小在互动,那边朋友看到这一幕,对姜可陈道:“她状态不错,没问题。”
姜可陈说:“你才看两分钟就看出来了?”
朋友说:“和你说多少次了,我们心理医生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样。”
看过西帘,朋友再去看张可诚,确定两位主演的精神状态都没问题,他陪着女儿在剧组里呆了两天才走,说下个月再来。
姜可陈说:“下个月来早一点。”
朋友说:“为什么?”
姜可陈说:“月底该拍自残了。”
朋友秒懂。
送朋友和宝宝出了剧组,姜可陈回来的时候,见一大群人围在一起看着什么,嘴里不断地说诸如“我的天”“爆了爆了”等话。
他不由问是怎么回事。
“姜导您忘啦,今天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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