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她应该久站的地方。和金丝站在一起的女眷一起嘲笑,说金丝不自量力。金丝气的泪珠盈盈,不得不离开。
从这以后,金胡的目光移向宫中。
而有这件事情的存在,此时梁未的话再没有含意,也就有了含意。
以前五十万两还见不到一面,现在见一面只出十万。梁未一句话就撕开金胡自以为是的尊敬。
金胡无声的干咽咽唾沫,再次跪下,不得不承认他真正的心声:“请殿下恕罪。草民听说陈赵两家获罪,与他们经商中的不妥当行为有关。草民在家追思过往,夜夜难眠。草民全家都是商人,不管主顾是谁,给钱就卖,不敢强辨家里人没有和陈赵两家一样的事情。乞求殿下应允,草民献上二十万两赎罪银子以为军费之资,草民以后约束全家,件件按殿下的吩咐做人做事。”
说到这个份上,梁未掀掀眼皮子,轻飘飘的扫过来一眼。面上依然没有表情,嗓音也依然轻淡如冰:“好。”
轻咳一声,磨剑从外面进来。
梁未又低下头,也一个字没有。磨剑疑惑的望向金胡,仿佛发问殿下让自己进来做什么?
二十万两连尧王的一句完整吩咐都买不到,金胡尴尬中,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磨剑对金胡点头:“随我来。”金胡很不想从这种单独说话的场景中离开,但是他能有什么办法?跟着磨剑走出来。
隔壁公事房,由跟随尧王的小官吏和书办等人使用。磨剑带金胡进来,问他:“二十万两是先写具结,你再让人送来,或者我让人去取。还是你现在就拿得出来?”
金胡苦笑。
谁的身上会没事带着二十万两银票。
再说他都肯拿出二十万两银钱,也没有见到尧王的一个好脸色,心里别提有多冤枉,就是现在拿的出来,也不会给。下次来送钱,还可以再拜见一回不是。
说声他过几天送来,接过笔,写下愿意敬呈二十万两为军费。鉴于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双手送给磨剑,对他巴结地笑:“殿下面前,还请多多美言几句。我金家和陈赵两家不一样,我家忠心不二……”
磨剑听到这里,一口打断:“知道了。”
验过具结上的字,随手递给最近的书办,就往外面走:“你可以走了。”
金胡的笑僵在脸上,不死心地数着磨剑的脚步,原地迟疑着不动,打算等磨剑离开以后,想法子和这里的书办先生们说上两句。
哪怕只认个脸面呢。
就可以守在军营之外,等书办们总有出营的时候,请顿酒饭结交个熟人。
还真不是只有黑施三会钻空子,所有人能钻到的,都愿意钻。
但是磨剑又回过身,神情有了不悦:“还有事吗?没有,你可以走了。”
金胡陪笑道:“是是,我上了年纪,所以行动不快,我就这走……”
磨蹭着,再次试图与磨剑攀谈:“呵呵,听说有位施少东家请得动殿下用酒,草民也……”
“那是个无赖,别学他!”磨剑又是打断的毫不犹豫。
磨剑说了句他认为的大实话,但在这句话里,请殿下吃酒的俨然无赖,这是赤祼祼的拒绝金胡。
金胡面上一红,这下子真的没辙了,满心里哀怨的往房外走去,心想这都什么事儿,好似上辈子就和尧王殿下犯呛,这是个根本亲近不得的人。
走出房门,忽然有阵风声出来。
押着他出门的磨剑和金胡一起看过去,见到尧王的房门内飞出一个人。
“扑通!”
他坐在地上,眼神儿左右一瞄,金胡在诧异中慢上一拍,还没有看到他的脸,他看到金胡。随即,一低头,一抱脑袋,对着尧王的房门扑去。
而磨剑一眼认出是谁,想想他怕金家的狼狈和此时的狼狈,还是愿意发个好心,窃笑着用身子挡住金胡的目光。
守房门的人这一回可不会让他得逞,笑着把他拦住。但这个人顽固之极,拿自己的肩膀顶来顶去,在守房门人的手肘之下横冲直撞。
他这么顽固的想要重新进去,房中传来一声冷叱:“让他进来!”
金胡听得清楚,正是梁未的嗓音。
心头一动,金胡对磨剑小心地问道:“这位就是施少东家?”如果是施三的话,听到的话没错,尧王殿下确实对他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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