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绝对会传信给我们。”
李寻欢听了,不由自主叹息道:“摄魂大法,究竟是怎样一门神奇的功法。”
一块砖道:“这你要问城主,我们就算是了解,如果城主没有说话,也是不能告诉你的。”
李寻欢笑道:“不用,只不过我自己感叹一下罢了。”
这世界上的武功这么多,如果一个个纠结过来,他还有命可活?倒不如过得舒心一些。
三道影子融入夜色之中,来去都悄无声息,什么人都诶有惊动。
就算是假盟主,都没有发现。
又过了几日,无论是叶孤城还是李寻欢都仿佛忘了这件事一样地呆在屋子中,或许是在琢磨武功,又或许是在查别人不知道的文件。
李寻欢的资料大体上都是暗探搜集好给他的,他只负责决定检查的方向,义士联盟身为凌驾于江湖任何门派之上的大联盟,其重要性甚至比得上原本由武林大会而集结在一起的江湖侠士。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要检查的东西就变得很多,也很复杂,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梳理清楚的。
他先看的是那些被追杀至死的朝廷官员,他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共同点,好像都是些杂乱无章的人,但既然在同一短时间之内死了,只要阴谋论想想就肯定有关系。
无论是政绩,管理的地区,还是些自由买卖,李寻欢将情报翻烂了都没有找到他们的共同点,乌黑的头发都愁白了好几根。
李寻欢想象道:既然其他地方都没有查出,不如看看看看他们与义士联盟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原本只是随便一想,却不知道,其中竟然真的有什么蹊跷。
叶孤城道:“漕运?!”
李寻欢得出的结论似乎让他有些惊讶,因为叶孤城甚至都吐出了一个感叹号,但谁都不知道,他是在为了李寻欢吩咐的想象力而惊叹,还是因为知道什么内幕。
李寻欢点头道:“不错,正是漕运。”
他道:“这些人中虽然有很多人自己都与漕运与水没有关系,但真的调查七大姑八大姨,却发现,他们家的亲戚,有的是在运河上做船主,有的则是自己管辖的区域之内就有运河。”
叶孤城摆出一张洗耳恭听脸道:“但这却不能说明什么。”
李寻欢笑道:“不错。”
他道:“所以,我又查了义士联盟的生意。”
他道:“他们有一条生意,走的就是漕运,而且与这些官员正好可以连成一条线。”
叶孤城道:“你说错了一句话。”
李寻欢道:“什么?”
叶孤城道:“义士联盟不仅漕运可以与这些人连成一条线,他还是这个行业的龙头老大。”
李寻欢一听,十分震惊,脱口而出道:“不可能。”
叶孤城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他,李寻欢丝毫不放道:“就算陈忠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在那些本来就是龙头的人口中分一杯羹。”
他是科举出身,自然了解民生,水运这玩意儿虽然说是被江湖上行走的人给垄断了,但毕竟不同于打打杀杀就能解决的绿林好汉,是要分派系的。
不说走南闯北带着货物要运送的商人,在河上走的小混混或许都是船只主人请的帮手,帮忙威震四方的。
河的数量有限,船的数量也有限,自己经营尚且不够,怎么能从外人手中挖一调羹。
叶孤城听见李寻欢的话,也不恼,反而慢条斯理地说:“就算他们能力有限,如果背后有一只神通广大的手在推动,无论他们做什么事,我都不会惊讶。”
李寻欢道:“有人在他们备受插手?”
叶孤城道:“很明显,如果想要知道细节,你可以去天机阁问问。”
忽然为自己打了一个广告。
李寻欢沉吟道:“背后推动的人是谁?”
叶孤城不置可否道:“这要看看陈忠传递给我们的信件。”
说到这里,他忽然听见有什么声音从背后响起,如果要找个恰当的形容词,大概就时鸟嘴啄在木板上。
叶孤城刚想到自己精妙绝伦的比喻,就又听见来自窗外的扑腾声还是络绎不绝,只能打开窗户,意料之中是灰扑扑的鸽子。
这并不是白云城的鸽子,因为它的身材很好,脚上绑着一张纸,是信鸽应该有的样子,叶孤城将小布条从鸽子的腿上解下来,对李寻欢扬了扬道:“说曹操曹操就到。”
李寻欢道:“是陈忠?”
叶孤城道:“不错。”
他展开布条看了一遍,已经将内容记在心中,随后递给李寻欢,让他来看。
李寻欢看了一遍,只找到了时间与地点,至于在这时间和地点中会发生什么,都没有说。
他抬头,以询问的眼神看向叶孤城。
叶孤城道:“恐怕他要见那幕后之人。”
叶孤城又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义士联盟会有本事插手漕运,应该与他即将要见的人有关,你查的不就是这件事?若如此,何不顺藤摸瓜,将皇帝在意的事情都解决了?”
皇帝二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就好像在说一个普通人,没有一点点的敬畏。
但李寻欢却没有多在意,他的心思已经集中在了漕运上。
李寻欢道:“如此看来,是非要走一趟不可了。”
叶孤城道:“这回我同你一起去。”
李寻欢道:“是为了见你的故人?”
叶孤城道:“现在还知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我的故人。”
李寻欢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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