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味了。
韩庭根本抵抗不住陆鹤宁这么欠操的模样,脖子上的青筋都被陆鹤宁勾引出来,粗喘着气,眼里全是陆鹤宁这点意乱情迷的姿态,咬着陆鹤宁脖子上被他掐出来的红痕,低声说:“看看你这次yín_dàng的模样,秦苏清能满足你么?”
就在陆鹤宁哼着要反驳的时候,韩庭张嘴狠狠的咬住了陆鹤宁的脖子,直接咬出来血印,牙齿的痕迹十分清晰。
身下狰狞的性器一下子顶进去贯穿了他,太深了,深的陆鹤宁都觉得直接顶到了喉咙眼,下一秒就能吐出来。
绷直了脖子,鲜亮的咬痕,还在渗出来血丝,在玉一般的肌肤上更加刺激着韩庭性欲。
韩庭性器柱身上的青筋狠狠地挨著前列腺擦撞过去,剧烈的酥麻从那一点蔓延开来沿著脊椎的神经直冲大脑,再传至全身,每一个寸皮肤都感觉麻痹,脑海之中除了yù_wàng再无其他。
“操……”陆鹤宁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韩庭的手指终于从他嘴里拿出来,沾染口水的手指捏着陆鹤宁胸前的rǔ_tóu。
一只手捏着rǔ_tóu,一只手撸着小陆鹤宁,剥开顶端的包皮,抠弄最为敏感的guī_tóu,身后还在上下不停的来回顶撞,每一次都撞的极深,每一次都狠狠的顶的陆鹤宁身子撞在门板上,发出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ròu_tǐ交缠相撞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极为响亮的还有回响。
陆鹤宁已经被韩庭这种狂风暴雨式的chōu_chā撞碎了神智,脑子里依稀里还知道是在学校里,压抑着不能发出来太多的声音。
突然的前方舞台上话筒碎音,巨大的电流声,强烈的噪音传来,一下子震的陆鹤宁耳边轰鸣。
前面似乎还传来道歉的声音,机器设备老化了,出现这种情况在所难免。
陆鹤宁咬着舌尖恢复了一些神智,地上的手机早已黑屏,眼睛里全是绝望的恨意。
小腹处却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酸涩的感觉,像是要shè_jīng,又像是要尿出来了。
越来越麻的越来越憋不住的逼得他不得不开口说:“想……上……厕所……”
他的话被韩庭的顶撞撞的粉碎,好在韩庭听到了,揽着陆鹤宁腰身转身,打开马桶盖子说:“上吧,”还很恶意的顶了一下。
太耻辱了,陆鹤宁上不出来,嘴里还没说出来让韩庭出去,韩庭就笑了一下,边操边说:“我把你操的射出来怎么样?”
“不……不要……”陆鹤宁越说穴口收缩越紧,他甚至能清楚感觉到韩庭性器上的每一道褶皱。
不管不顾的顶了几十下,陆鹤宁终于忍不住的崩溃的射了出来,粘稠的白色jīng_yè打在马桶边缘,随后就是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陆鹤宁人生第一次被干的射出来还shī_jìn了。
韩庭今天就像是疯了一般,就在陆鹤宁还在排泄的时候还在用力的顶弄chōu_chā,完全的一副畜牲样。
shī_jìn后的陆鹤宁眼神呆滞,心里防线完全被韩庭打破了,僵着身子任由韩庭为所欲为。
韩庭有意延长shè_jīng时间,变换着花样的折腾陆鹤宁,陆鹤宁像是被操乖了,一动不动的,垂下来已经软下来的小陆鹤宁还挂着淫靡的jīng_yè和尿液混合体。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陆鹤宁觉得身边一切的声音离自己很远,他身子条件反射的抖,耳边似乎还听见了清脆的秦苏清的声音。
蓦然想起来,秦苏清不仅当了主持还参加了比赛,算算时间,也该是秦苏清上场的时间了。
陆鹤宁闭上眼睛,酸涩的感觉压回去,他不能在韩庭这个人渣面前掉眼泪。
在陆鹤宁第二次被韩庭搞得射出来,韩庭才终于释放在陆鹤宁体内,陆鹤宁被烫的全身一哆嗦。
随后韩庭抽出来性器,手指堵住身后含不住操开一指宽的xiǎo_xué,沾着jīng_yè的手指又抹到了陆鹤宁艳丽的嘴唇上,才终于心满意足。
韩庭拿出来一个抖动的小巧的跳蛋塞进去陆鹤宁的体内,吩咐说:“好好含住了,晚上回家我检查还在,今天的事就算完了,听见了么。”
陆鹤宁瘫坐在马桶上,看着浑身都是不知道什么粘液混合在一起的自己,哑着嗓子,抬头,目光是少有的平静说:“韩庭,我恨你。”
韩庭看着陆鹤宁波澜不惊的眼神,眼底的光都暗淡不少,心脏剧烈的抖动收缩了一下,没有说话。
陆鹤宁脖子的咬痕是他使了劲的,没有十天半个月肯定是不会好的,标记占有并惩罚陆鹤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韩庭遂整理好自己,打开门走了。
留下全是一身狼狈的陆鹤宁,他愣神好久,突然狠狠的扇了自己两耳光,又掏出来那个跳动的跳蛋,狠狠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真疼,他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招惹上韩庭这样的人。
韩庭在开车走出校门后好久都在回想陆鹤宁刚才最后的一个眼神,越想越烦躁,拨弄了两下头发,下意识的拿出来手机给蒋昭打了电话。
蒋昭接电话很快。
蒋昭问了两遍韩庭有什么事。
韩庭都没有张嘴说出来让蒋昭去学校收拾清理一下陆鹤宁,还是去收拾一下他搞乱的卫生间,抑或是让蒋昭去和学校解释一下陆鹤宁无缘无故的消失,或者是三件事一起做。
他相信蒋昭会完美无缺的解决这个事情,可是话到了嘴边,又滚了一圈,说:“算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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