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乍听得屿哥喜欢上了齐安,冯文远也禁不住刮目相看:“我说屿哥你这可以啊,你认真的?”
“嗯,”韩屿点了点头,“不过现在还没什么进展呢,而且我也不知道齐安他到底能不能够接受男的,所以我这不是找你支招来了吗?”
面对屿哥提出的这个问题,没想到被他们寄予厚望的冯文远也同样无计可施:“我平时那都是玩玩,只需要砸钱砸资源就能打发了,屿哥你这下要玩真的,那我也不会啊。”
冯文远身为娱乐公司少董,身边的娱乐圈俊男美女那是一片一片的,而他素来也不是个用强的人,和那些对象们基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还真没正儿八经地投入感情追过谁,因此面对屿哥的疑问,他也提不出点啥有用的建议。
不过冯文宇交游广阔,他想了一下,给出了个其他的办法:“屿哥,我认识一个酒吧的老板,他的酒吧在gay圈很有点名气,老板本人也挺有意思的,我看他对这种事见得多了,说不定能帮你分析分析。”
钱方插言:“你说的那人靠谱吗?别到时候把这事情给捅得人尽皆知的。”
冯文远信誓旦旦地保证:“那老板我认识好几年了,是个不错的人。其实你们应该也听说过,他就是b市那个白家的小儿子。”
b市的白家主要是走从政的路子,他们这种人家的讲究挺多,前些年白家的小儿子宣布自己爱上了一个男人,气得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勒令他立即分手,不要给白家蒙羞。
没想到白小公子也是个硬气的,他不同意老爷子的决定,公然和家族决裂,义无反顾地离家出走了。
碍着白家的面子,大家对此讳莫如深,也不知道白小公子到底去了哪里。没想到他倒是一个人单枪匹马,在s市混出了头。
这种大家族的事情本来也轮不到冯文远他们这个级别的人知道,但是白家那件事情之前曾经闹得不小,白老爷子就是想捂也捂不住,所以就连他们也隐隐绰绰地听说过一点儿。
说到这里,冯文远也有点为屿哥担忧:“虽然我们经商的不像他们从政那边,有那么多规矩,但是屿哥你要是真的出柜了,伯父伯母不会同意吧?”
韩屿也仔细地考虑过这个问题:“我们家毕竟上面有我哥继承家业了,而且我哥家里已经有了小侄子果果,爸妈应该不至于为这件事情纠结太久。就算一开始不能接受,我好好和他们谈谈,估计也拗不过我。”
“这倒是,真论起来,屿哥你的压力也不算很大。”冯文远赞同地点头,“不像我,家里只有我一个,我妈最近也在劝我早点定下来。”
钱方奇了:“你不是反正男女通吃吗?收收心找个女朋友定下来,不就能对家里有个交代了?”
冯文远无奈地回答他:“哪有那么简单啊,我们家虽然管得不算严,可是要是结婚后还出去乱搞,怕不是等着被我爹打断狗腿?再说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早早就定下了孙大小姐这种梦中难求的对象。我倒是想找个人定下来,那也要我找得到才行啊!”
钱方哈哈笑了两句:“我家明月那样的你就别想了,可是s市这么大,名媛又不只有孙家有,陆家的、苏家的、陈家的,那还不是叫你妈去牵牵线的事。”
听得这一连串名单,冯文远忙不迭摆了摆手:“就那几个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的,你家里对他们有用的时候能对你千好万好,到你没用的时候就一脚踢开,换你,你敢和这种人过一辈子吗?”
钱方无语:“我说文子,你这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没看出来你小子在这方面竟然还挺保守的啊?”
不过他转念一想,也算能够理解:冯文远的母亲与他父亲是年少夫妻,当初冯母作为家里最受宠爱的小女儿,自由恋爱看中了冯父,由于两家当初地位有些差距,为了说服家里人,也是颇费一番力气。
这些年冯母陪着冯父一路闯荡过来,中间几次起起落落都不离不弃,那情分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就看现在,冯父混出了头,多少人羡慕冯母的眼光,不单单是为着她夫婿事业有成,更是因为冯父作为娱乐圈大佬,身边想要多少年轻漂亮的女孩找不到,却仍然对自己的发妻一心一意的。
冯文远自小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大,想要一份这样能够互相扶持、互相交付全心信任的婚姻,也算是人之常情。
他们仨就着冯文远的那瓶好酒,各自把感情问题聊了个七七八八,又约定在后日晚上,一起去冯文远说的那家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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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约定的日子,韩屿洗过澡神清气爽地出门。当他抵达酒吧的地下停车场时,钱方早已经拉着冯文远在那里候着了:“我说屿哥你咋这么磨叽,就等你了。”
韩屿将车钥匙往兜里一揣:“出门前洗了个澡,耽误了一会儿工夫,我们走吧。”
三个人走进这家名为“深海”的酒吧的大门,里面的蓝色灯光调得有点暗。
走过一个转角,钱方就看见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按在墙上激烈地亲吻,突然出现的激情现场把他吓了一跳:“我一个直男跟着你们两个来这种地方,真觉得有点瘆得慌。”
韩屿大方地安抚他:“知道你为兄弟两肋插刀了,下周我做东,请你们去新开的那家马场跑几圈。”
钱方听得这种许诺,也不纠结自己进了gay吧的问题了:“那屿哥你的白龙马肯借给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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