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有,不担心找不着人:“再不来你就忘记我了,拉你出来温存。”他在孟越腰上摸了一把,眉头微皱:“瘦了。”
不顾也不问人是否已经吃过饭,曲平青把人塞进车里,一路行驶到一家私人餐厅。
下车前殷勤十足帮人解开安全带,当然他的目的不在于此,气息相近间白里透红的脸颊映入眼帘,孟越来不及躲就被他含住嘴唇,霸道钻进来的舌头不放过里面任何一寸细滑柔软。
“唔唔唔...”孟越以手肘隔在两人之间试图退缩,背后的座椅碍事,只好被迫仰头承受突如其来地汲取。这场亲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后面曲平青不像开始的强势,温柔缠绵地舔舐着那条闪躲的舌瓣,细细交织纠葛。
“嗯哈......”曲平青从他嘴里退出来,孟越像获得重生一般大口呼吸,双唇微肿,颜色鲜艳欲滴。
伸过一只手打开车门,曲平青挑着眼示意他下车,小家伙被滋润过明显更可爱,眼中的薄怒反而平添几分春色,毫无威慑地瞅着他。
“我的初吻都给你拿走了,还有什么不满意。”曲平青强词夺理。
孟越绯赧,不敢看他,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还未平复,起迭难平,听到他提起那晚,半晌嗫嚅道:“又不是我愿意的。”
想来他被天气热红了脸,直到走进餐厅吹着空调,脸上的红潮才慢慢褪去。
偌大包厢里桌上两人倒有些冷清,孟越无所适从,实际上心里面有点别扭,他和曲平青不熟悉,更何况他已经在学校吃过饭,现时撑不下更多。
不得不说他认识的曲平青一点大老板样子也没有,和他同样身为公司老板的父亲平时不苟言笑的状态截然不同,此时娴熟地打了半碗羊菌汤放在他面前:“你既然吃过饭,喝点汤也好。”
孟越微讶:“你怎么知道我吃过饭了?”
曲平青抄着两只手向后靠,扫他一眼:“你看看现在什么时候!”
孟越吃饭的时候本来就已经很晚,然后又窸窣磨蹭一阵,现在几乎快到半下午。
“......”孟越的脸小,浓密睫毛下的眼睛却特别亮,眨呀眨的歪着头疑惑道:“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还点了一桌子他爱吃的菜。曲平青知道他的手机号,知道他爱吃什么,这些都不足为奇,都是动一动手指头就能查到的事,他意外的是这人居然能查到如此地步。
“享受过程。”曲平青也在老宅吃了饭,只不过看到小家伙比上次瘦了些就自然而然想到这里来,昏黄的灯光在那双黑眸中闪烁不停,没忍住起身绕过去亲了亲。
妈的,好可爱。
“这段时间和沈淄有联系没?”从餐厅出来,车到途中曲平青平淡冒出这么一句。
孟越坐在旁边,眼神一暗,摇摇头:“没有。”沉默后又不确定地问:“你上次说要......”
“放心,别急。”车子缓缓停在路边,曲平青似乎不愿多谈,打断他:“下车。”
孟越:“......”
曲平青带他来的是市区最大的游乐场,小孩子闹哄哄的在园内上蹿下跳,热闹非凡。
孟越无语,怪异道:“我要回学校。”
曲大少爷没逗过人,没带过小孩,除了家人,更没有像现在这样不谈公事,和别人仅仅放松娱乐的片刻,眼看孟越不愿意和小孩子打成一片,又带着人穿到他自己常住的一所宅子,别墅虽然不大,住几个人倒还是绰绰有余。
这还是他送人去学校的路上他临时改变路线,遭到孟越强烈反对,最后显然抗争无果。
09.
别墅里有管家和一位阿姨,两人是一对夫妻,都上了年岁,看见老板带人回来都感到诧异,真是千年见一回。
孟越很有礼貌向两位长辈问好,软发洋洋洒洒落在耳边,白净乖巧的样子最讨人喜爱,夫妻两相视一笑,端了杯橙汁给他。
“看来你很招他喜欢。”他们是过来人,讲话毫不遮掩,别墅里难得出现新面孔,自然会好奇打听,周姨的声音粗糙,听着却并不讨厌。
孟越反应半秒后红了脸,急忙摇头:“没有,您别误会。”
“那就奇怪了,少爷很少在外面乱玩,倒是第一次带人回家。”周姨感叹,他们两口子是从曲绥安那里跟过来的,在曲平青身边照顾了二十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曲平青的脾性烈,想要的不想要的,都分得清楚得很。
闻此言孟越没由来愣了愣。
恰好曲平青换完衣服从楼上下来,他们的谈话悉数落入耳中,不置一词,坐到孟越对面:“周姨,晚饭不用太费心,中午吃得晚。”
他换了身居家服,灰白系列,比一身正装看着柔和不少。孟越怔怔,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局促起来,他介意的不是跟着曲平青到了这里,而是忽然就发现自己没有预兆地就闯入另一个人的生活。
道理上明明曲平青也是帮凶,为什么他却能信任他,相信他能帮自己解决一切呢?一方面讲,是曲平青让他看清沈淄人皮下的不堪嘴脸,另一方面,这个人又是个尤其矛盾的存在。
那天曲平青说他是他的间接债主,那现在他们又是什么关系?身体上阴差阳错地亲密,酿成这场错误的最大受益人,以及现在泾渭不明的亲疏,都是矛盾追溯的源头。
以曲平青的身份,毁掉一个人尚且容易,更别说他和沈淄这层有似无的模糊关系。如果凭他自己去向父母说清楚,结局是不得而反,还是顺理成章地毁掉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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