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露出绝望的神情被拽进了玉里。
“师叔?”周易北睁开眼睛揉了揉脑袋,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被西南道长抱在怀里,顿时全身都变得通红。
“你很怕师叔吗?这么害羞?”西南道长收回了看着更衣室方向的目光,在师侄耳边轻声调笑道。
周易北被耳边的热气抓的心底痒痒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记得尴尬地掩饰自己下身的异样,紧张地说不出来话。
“易北,”东西南摸着他的头发,忽然变得语重心长起来,“师叔告诉你,人都会有劫数,不能强求。”
周易北愣了一会儿,不大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还是皱着眉头地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道长忽然摇头笑了笑,“算了,我说也没用,你随心吧……来,师叔教你观天。”
……
云南回来之后
过了两年零三个月
六月份,风和日丽
月岛市长江路二十八号
清晨时有人梦没做完
周小道长痴迷的看着跨坐自己身上的人,对方下颚微微仰起,鼻尖布满细密的汗珠,潮红的脸颊如花般地美丽,嘴唇微张着下一秒就要吐出让人心软的情话……“喵~”
周易北睁开眼睛,看着趴在自己胸口、还用屁股对着自己的乌白叹了口气,他抬起头的小兄弟也是一阵失落,刚才马上在师叔里面了……
他拎开了猫,下床去洗脸。
边做着饭边肖想他的西南师叔,他手腕上的黑金龙环默默哀叹,自己的主子没比那个变态道士好多少,活脱脱一个小变态,天天晚上逼着自己教他云蛊之术,没事就在那里做春梦,脑子里只有他师叔和学道术两件事,不知道是蛊术影响还是怎么的,人比以前更冷淡了几分……怎么这世界现在变成这样子?都没有正常人了吗?我想回井里啊!锁龙井你不想压我了吗?
这两年多,周小道长也算在六槽鬼司出了点小名,鬼差都口口相传东大爷有个师侄,三米开外就能感受到逼人的寒气,用的道术怪异,比东大爷本人还拽,个性奇怪,一般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不过小师侄对他师叔倒是几年如一日,一天三顿正餐加一顿宵夜,基本没落下过,整日里做小伏低,一张面瘫脸时不时还会卖萌的笑一笑。
一大清早周小道长又在厨房忙活,听见外面餐厅里有声音,他放下手里的刀,“师叔,我马上就好了,你等一下。”
他端着菜走进来,东西南正坐在太师椅上逗着猫,黑猫一见他过来蹿下身跑过去。
“乌白……”道长无奈地唤了一句,黑猫蹭着小师侄的腿没理他,东西南摇了摇头自己擦着筷子,“小混球,你这么黏这个小王八蛋,是不要你主子了?”
“师叔,”周易北轻轻地把黑猫往旁边踹了踹,乖巧地递上来一碗饭,道长接过去时多看了他包着胶布地手指一眼,微微一皱眉,“又切到手了?”
周易北没说话,把手指缩了回去,他个白天睁眼瞎,做菜切手那是常事,不过投喂他师叔这项光荣事业,不是时不时弄伤手指这种小伤小痛能阻挠的。
小师侄转身去端别的菜,道长翘着二郎腿看着他的背影,面露思索。
切好了香菜,最后一个汤也被端上来,小师侄的手艺越来越好了,饭做的又好看又好吃,道长心里默默升起一阵欣慰,又多看了周易北的手一眼。
“易北,这两天不用早起给我做饭了,师叔有事要出去,”西南道长忽然间说道。
“嗯,知道了,”周易北盛了碗汤,吹了几下才放到了道长面前,“师叔要去哪里?”
“去趟重庆。”
重庆……好像不是很危险,周易北暗自揣摩着坐下来,师叔大概又接了什么帮人开光驱邪的散活。
……
四天后
师叔怎么还不回来……周易北等了这些天,做什么都心不在焉。
他坐在梯形教室的最后一排,在课本上画着符。
曲奇坐在他旁边听着歌看着手机里的漫画。
周易北眼睛盯在笔尖上,眼里是符术笔画心里想着别的事……不是说两天就回来吗?都三四天了怎么还没消息?电话也打不通……师叔会不会出事了?
脑补了一会儿各种西南道长被人欺负的小剧场,他越想越心烦,下笔越来越用力,“咔吧”一声,圆珠笔断成了两截。
坐在旁边的圆圆脸女生吓了一跳,叫了出来,“啊!”
前面的老教授看过去一眼,“后面的同学老实点,上课不许毛手毛脚的。”
班里的学生窸窸窣窣地笑起来,周易北扔开了断笔,把书一合塞里。
“北北……”曲奇惊讶地看着他,伸出手没来及拉住,看着周易北把包往肩上一甩走了出去。
一屋子的人面面相嘘,不敢出声,怕惹恼了前面那个出了名的臭脾气老头。
前面的老教授沉默了半响,忽然晃了下神,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继续讲着课。
底下的人迷惑地相互对视……这老头老年痴呆了?怎么人忽然这么好?
周易北阴沉着脸走在走廊里,忽然抬了一下手,接住了放出去的蛊,继续头也不回的走路。
“你给那老头施蛊,他这要是生个病再死了,你可就算作孽了,小徒弟,”手腕上的黑金龙环笑着说道。
“他死不了,”易北爱搭不理地回应道,心里念叨着自己的师叔……师叔去重庆做什么?有危险吗?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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