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赶紧抱住了许斌。
两人额头相抵,许斌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模模糊糊间,他听到谢信泽的声音,“亲爱的,辛苦了,谢谢你……”
好像还有几滴湿润的东西落在脸上,但他已经累极,困极,一转头,把谢信泽甩到一旁,喃喃了一句,“你他妈要是再敢不带套……”
话没说完,人就睡着了。
谢信泽又抱着他吻了好几遍,直到夏勇辉的咳嗽声在耳边响起,他才直起身,迅速擦了下眼角。
夏勇辉眯着眼睛看了看他,到底没多说什么,只道,“是个小姑娘,四斤三两,两个孩子都很健康。”
听到是女儿,谢信泽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忙伸手将孩子抱了过来,低头仔细端详。
小姑娘长得非常漂亮,虽然刚出生,但头发黑亮,皮肤白皙,还透着一点粉嫩,小手指修长纤细,鼻子秀气精致,眼睫又长又浓,额头也饱满,下巴微翘,嘴角自然上扬。
不管怎么看,都是个极其可爱可亲的小美人。
因为已经有了彦彦,两人对儿子的期待度自然低了一些,倒是这个女儿,谢信泽私心里极其盼望,如今终于父女两个见了面,他一腔父爱克制不住,立即凑上去,在小脸蛋上亲了亲。
小姑娘不哭不闹,被爸爸亲了,还挥了挥小手,正好摸上了谢信泽的脸颊。被柔若无物的小手触碰,他一时间感动不已,想想怀里的女儿是自己和许斌的爱情结晶,为了迎接他们的出生,这段时间以来两人做得那些努力,尤其是许斌,付出更是良多。
谢信泽不禁眼眶湿润,轻轻吻闺女的小手,“爸爸们会很爱很爱你的。”
说完,刚要抱她去看另一个爸爸,就听旁边育婴床上传来一阵了不得的哭声。
稍早出生的二儿子正放开嗓门嗷嗷大哭,甚至哭得满脸通红,小手小脚乱挥,包他的襁褓都有些松了。
谢信泽,“……”
难道这是吃妹妹的醋了?
虽然知道这么小的宝宝根本不可能,但谢信泽还是隐隐感觉,自己家这个老二怕是个极有个性的小魔头也说不定。
听到孩子的哭声,许斌醒了一下,迷蒙着眼睛看到谢信泽在手忙脚乱的弄两个孩子,他下意识的说,“抱过来,我看看。”
见他醒了,谢信泽赶紧把两个小家伙抱给他,一左一右的搂好,都没用哄,二儿子便不哭了,依偎在许斌肩头睡了。女儿更乖,嘤嘤两声,被许斌亲了一下之后,马上也睡了。
安抚好孩子,他只顾得上问了谢信泽一句,“彦彦在哪儿?”
都为来得及听答案,又睡过去了。
亲历了这一场,谢信泽才体味到为父不易,再回想当年自己不在身边,许斌生彦彦,又是头胎,该是何等的危情,实在难以想象。
再看床上熟睡的一大两小,他心底只有满满的感恩,老天待他着实不薄,才追回了这样的幸福。
把大人孩子从产房推出来的时候,许家父母和虞夫人已经等待多时。
听说当真是一儿一女,三个长辈喜极而泣。
许父许母当先抱过孙子孙女端详,一看都是个顶个的精神漂亮,更是高兴不已。
让人意外的是,虞夫人反倒没忙着抱孩子,而是先赶着去看了许斌,见他气色好,只是睡着,大为放心,嘱咐儿子好好照顾的同时,又把自己戴在手上的一只玉镯褪下来,放在了许斌枕头底下。
见母亲这番举动,谢信泽满脸问号,“????”
虞夫人赶紧悄悄告诉他,“谢家的规矩,这个镯子是专门留给长孙女的嫁妆,你闺女以后嫁人要戴的,出生时候必须给孩子的生父(母),若是女人,要一直替女儿戴到出嫁呢。”
闻言,谢信泽忽然想起之前许斌说的话,看来母亲还真有祖传的镯子等着给他,只不过,这个东西换成许斌戴,怕是只能当个扳指吧?
好笑的同时,又格外满足,仿佛一切都圆满了。
另一头,三个老人围着新出生的宝宝看,许彦兴奋的踮着脚凑热闹,等看清楚弟弟妹妹的样子,他瘪了瘪嘴,失望的说,“好丑啊!”
谁知,话音刚落,两个宝宝同时哭了起来,慌得许彦赶紧一边摆手一边哄,“没有啦,没有啦,很好看,弟弟妹妹很漂亮。”
三个爷爷奶奶在旁边看着他们哈哈笑,一点也不同情急得马上要哭出来的许彦。
兴奋又紧张的新生儿之夜过去之后,谢信泽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他还没感谢夏勇辉。
之前确实心存芥蒂,但若是没有对方的妙手仁心,许斌和孩子们也不可能这么平安顺遂。
赶紧让助理准备了一束鲜花和厚礼,谢信泽去了夏勇辉的办公室。
正在给实习生讲手术要点的夏勇辉看到谢信泽带着一束鲜花和礼盒进来,也没搭理,继续讲解。
倒是周围的几个医生有眼色,都纷纷找借口离开了。
几个实习生被夏主任强留了十五分钟,个个如坐针毡,终于被放走的时候,无不松了口气。
见办公室里没人了,谢信泽才把花放在夏勇辉办公桌上,又将礼盒递到他面前,“谢谢你,夏医生。”
话是客气话,但他脸上却没什么亲切的表情。
夏勇辉也不吃这套,一直在低头认真写病历,听他说话,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花给护士站,东西你拿走。接产是我的分内工作,换成别人,我也一样尽职尽责。”
没想到他这样油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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