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来到门口。开了门,迎面就是站立已久,穿戴整齐的西寅。两人对视一眼,心下明了。西寅点点头。
兔子爷开始自说自话地分析危险。“不可能只有你。勾丝岭不是一座山!它是连绵不绝的十八座!你知道吗?强龙不压地头蛇。去人家地盘儿闹事?你傻了?”
廖天瑞侧过一点,露出三当家那粗壮的大腿。“三当家也一起。”
兔子爷一拍椅子,“虎子!”
西寅应一声,“哎!爷放宽心。小侄门外候着呢。”
“给我滚进来!你们俩。你们俩合伙骗我是不是?”
西寅走过去要安抚他炸毛的叔。两人背对着背。廖天瑞在他背后说一句,“三当家,我不擅长安慰人。”
西寅回头拍拍他肩膀,故作轻松。“行行行。你先回去睡。我今晚在这儿陪你爸。”
“多谢。”
“瑞哥客气了。”
“再见,父亲。”
廖天瑞离去。三当家落座。慢悠悠地搅和两下沸腾的云吞。
西寅这人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他就像一根定海神针。他慢条斯理做菜的样子总能让炸毛的兔子爷一下子安静下来。
兔子爷拿起筷子等着吃。等他开口说话。
第60章三当家记得的兔子爷
三当家搅和两下被水汽蒸腾热了,干脆撩起袖子。
兔子爷就看见那老虎张开的大嘴。擦掉了可笑的胭脂,换上平日的星空大衬衫,短短的沙滩裤裹不到膝盖露出那骇人的伤疤,没穿鞋子,一手扣着光脚丫,另一只手拿筷子给他把粘成一团的云吞一个个地划拉开。
“再等等。瑞哥一下子下太多了。全浮起来就都能吃了。”
“嗯。虎子,告诉我。你们是不是要打布莱汉堂?”
“葱油没了。”说着三当家起身从桌子底下拿起大碟子给他倒了一点在碗里。顺手给加了一把葱花儿。埋怨他,“你干嘛不告诉他?告诉他这俩人可就成了。”
“那不行。我儿子要美貌有美貌,要手段有手段。说是有情有义为了义父~~就连那幼年时候在那草丛里撒尿的死胖子都记得。人家都不记得他磕破皮流着血也要打败我的小霍霍来求我带他出去。他还记得给那死胖子准备一个两个弟媳妇儿。”
“叔你说的死胖子是我吗?玲确实是不错的孩子。机灵可爱得紧。就是有点儿坏心眼儿。”
“你就记得你们西家。旁的都忘了个一干二净。我们还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叔你要是不让我记起来我幼年时候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旁敲侧击地多番提示呢你要我记起来的到底是什么”
兔子爷筷子头一敲,“自己想。”
“好吧。那我左想右想呢,我还是觉得这俩人蛮配的。”
兔子爷竖起左手中指,“我那么好的一儿子干嘛便宜他一个不解风情的呆子?他要是主动点,只要瑞瑞答应我一句话都不会说。可你看那呆子!”
兔子爷弹了两下自己空荡荡的左手中指。“他娘的同居了!还能分了!戒指都戴上了!瑞瑞还来问我他是谁?到嘴里的肉都能放飞了!我把儿子给他?你给我把这好管闲事的劲儿憋回去!”
“爷,君子成人之美。”
“滚!我儿子那么好干嘛要便宜他?”
西寅站起来给他碟子里扒拉下去两个大小匀称的云吞。“看。挺登对的。”
两口下了肚。兔子爷努努嘴让他再加。西寅又开始捞云吞。脸色藏在水雾里模糊不清。
兔子爷,“我知道。但是,霍是吃百家饭长大的野狗。不是哪一家可以独占的。莫说抓不住他,就是抓住了也要被挖角的!
说到这个气死我了!明明还差最后一步就要成功了!功亏一篑气死我了!”
西寅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夹起一块喂到他嘴里。“成不?”
兔子爷一口吞了。气也消了。“还可以。你们是不是要打布局?”
西寅看他吃完才坐下来自己吃。还是没有回答他。
“叔,给我说说我爸爸当年是怎么打上东山的吧。”
兔子爷知道这是问不出来什么的了。战,已经是板上钉钉。他这个瘸子能做的,只有给他讲讲他忘记了的他老爸那些威风。
“你爸呀,可了不起了!莫老贼当时安居岛最大,最大的黑帮。听说他爷爷那一辈就开始占山为王当土匪了。巴士爆炸之前我们跟钱粮混。八万大军看着那山都害怕。说要讨伐吧。妈呀!一踩一个捕狼夹。那些野人光着膀子哗啦啦叫唤着挥着斧子就从山上冲下来。”
兔子爷说得眉飞色舞。本就亮晶晶的蓝眼睛快成了那引船入港的灯塔。小屁股抖动着。要是他腿还好,西寅怕他现在都要挥着筷子当斧子,追着他满屋子跑了。
那时候正是日升会扩张版图,往东攻陷东山。当年钱将军八万大军在安居岛清理大小黑帮二三十,唯独不敢上东山。
他这么偏安一隅也是迫不得已。东山的莫老贼是安居岛原住民时代就遗传下来的势力。一代又一代。当地村民被压榨已经成为平常。骨子里都被刻上了奴隶的印记。要把这么一株古树连根拔起,谈何容易。
但是他们义无反顾。因为交涉的人带回来一个木牌,上面写着团团。
他们要抢回自己的小公主。日升会为团团杀上青木山。团团认出宁正的左手伤疤。大喜过望叫了一声:“正哥哥!”
莫老贼发了疯地打击宁正。圆圆也飞上来协助。两只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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