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回事。”
“你不带我去,那就证明就是这么回事儿。”
宁正被温婉的无理取闹弄得不耐烦。撇下人给孩子们去宽慰,自己躲到角落拿出手机。又放下。好不容易拨通了许久不说话。还是对面先开口,
“正,今年祝寿早了一点。出什么事情了?”
“不是这事儿。”
宁正想掩饰。对面很明白。
“正,除了那件事,没什么会让你这么为难。”
“井,拜托了。”
“什么时候上船?”
“明天九点开船。”
“行。我让逆今晚下山。明天七点能到。不用担心。会跟往年一样,没事的。挂了。”
“等等。”宁正阻止那边爽快准备挂电话的动作,“井,我必须跟你说明白。宁老爷子这些年身子骨弱下去了。听说前几天贪杯在庭院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不来。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宁家的生意,宁安生十八岁开始掌管。如今算来已经不下三十年。这番不惜亲自来岛绑架小旭也要把我们这些血亲都召回去。难说不是有什么阴谋。你再好好想想。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我们必须这么做。不去更显得我们胆怯。那爸爸的秘密就更加瞒不下去了。
正,开弓没有回头箭。这事儿当年我当年答应你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论身高,没有人比那孩子更适合。你放心,逆这些年身子练得棒棒的。”
“我们宁家的家事。不该连累你。”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那好。我等你到明天早上七点。过时不候。”意思是你可以带着人逃跑。
“啧!正你这悠游寡断的臭毛病真是!我等你带我儿子平安回来。挂了。”
“井,”那边比他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夜里五点,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年轻人敲开了宁家大门。宁正亲自出庭院迎接。那脖子上挂着一个鱼型玉佩的壮高个子居高临下握着宁正的手。“正叔叔,好久不见。”
“你父亲呢?”宁正探头望向他身后。
“母亲给了我这个,说可以保我们平安。父亲送我上机时候说蕨菜炒个肉片我能多吃一碗白米饭。但是蕨菜得现摘的好吃,还得泡一晚去去青涩味儿。他今早要去采,等我明晚回来吃,就没有下山来。”
宁正抿唇,拍拍他宽厚的后背,“好孩子,冷不冷?进去喝一口水。”说着把人迎进门。
廖天瑞早准备好大伤疤、散粉、胭脂在玄关等着他。
旭到玄关,叫一声莫逆表哥。瞥见坐在玄关小凳子上莫逆脖子上的玉佩,很是好奇。拿过来看了好久。趁他跟宁正说笑,自己拿着玉佩上楼。打开墙上一排的玻璃柜其中一个,取出从温婉卧室里偷出来的鱼型玉佩跟莫逆的对比。
一条阳刻安阴刻居,一条反过来阳刻居阴刻安。合二为一正好一对。
“哎呀。”
旭把分开玉佩的时候不晓得被哪里刮到手指放进嘴里吮吸掉那些腥甜。眼前顿时天旋地转,前尘往事潮水一般涌入脑海,不带一点商量,突然就让他明了这许多事情。
旭醒来的时候手上捏着一对玉佩,正趴在自家床上。下楼还了安字那一边给一条伤疤横跨一张脸的“宁日”。自己捏着胸前的居字,环顾四周。
“你哥哥在瑞瑞车上。”
宁正说着,抱着因为药物熟睡过去的温婉越过人上车。看来这是劝不好来硬的了。
战场是男人的事情,宁正一直抱持这样的想法。旭知道这样不公平,但是到了必要时候,他也曾跟宁正做过同样的选择。所以他懂。
一行人开车到了九间房。宁正把妻子长子交付皮皮。
三当家不明所以,“这是怎么回事儿?”
皮皮长话短说,“都是你忘记的那些十岁之前的事情。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说。你先闭嘴。”
宁正要放手,怀中温婉紧握拳头咬着唇正艰难地试图睁开眼睛。
“药效这么快过去了?”霍山扣奇怪了。
皮皮强行掰开温婉的手,里面躺着一枚白色药片。“她含在舌头下面,吐出来了。”
温婉还在挣扎。像一条泥沼里的小鱼。
皮皮抓不住她。急得她冲着人屁股就是一巴掌,“又不是第一次上去。每一年都这样你烦不烦?”
宁正复又把人抱起来。“这一次跟以前都不一样。你还不明白吗?宁老爷子要死了。日昇昌只能是宁安生的。爸爸再蹦哒也就是一个跳蚤。他要是不顾念旧情,我们全都一去不回了,你知道不知道?乖,别闹。能保住一个是一个。”
温婉全身瘫软仍坚持在宁正臂弯中挣扎。皮皮手起刀落把她打晕。让西寅背进九间房正字房。三间并排的大房,她亲自送人出门口。
在中间房正字瓦当下,宁正握着皮皮的手,再次郑重拜托她。“小妹,圆圆跟子居就拜托你啦。”
皮皮回握他的手,笑道:“正哥,说什么傻话呢。我可先说明白。你不早点回来圆圆醒了闹着要老公我可搞不定。”
“一定。”
第145章码头送别
次日九点,原本密密麻麻聚满归家人群的码头空空荡荡。码头那端,一个全身肌肉被海上太阳晒成古铜色的小伙子拉着纤绳尽心尽力给脚板绑紧了。上面船头一个清瘦小伙子年龄跟他相仿,正跟旁边被栏杆挡住了脸的人谈话正欢。还不时从船上栏杆探头下来跟那栓绳的拌嘴。
宁正廖天瑞跟在一米九的宁正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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