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景廷正将他缓缓放下,跪在床上的膝盖收回,想站起身,收拾一下就出房间。
听刃唯又一本正经地喊自己,成景廷已经习惯了,“嗯?”
“你看。”
刃唯盘腿坐在床上,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去看窗外天光熹微,朝霞好景。
成景廷脚步一滞。
那日他坐在清晨阳光之下,在成景廷脚步停顿之时,去看成景廷的身影。
高大、熟悉,像在哪儿见过似的……这就是缘分吧。
刃唯忽然明白了,有一次他在酒店露天泳池边看景色,“千帆过尽”的落寞是如何而来了。
这样的良辰美景,的的确确是该两个人一起度过的。
“天被我们吻亮了。”
刃唯说。
第二天,刃唯一觉睡到下午。
前几日被扔在大堂的白宣恢复元气,吃完晚饭打个电话过来骚扰刃唯,“唯唯?在你就吭个声!”
“……在的。”刃唯慢吞吞地爬起来,“我昨晚发疯一个人去蹦迪,喝多了。”
“胆儿挺大啊你?”白宣数落几句,“东门上开了家酒吧,好几辆千万级超跑助阵开业,老板就是那个什么哥的,邀请你去剪彩呢。说打你电话打不通,我说你在忙,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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