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似。
在场的人心中都有几分震惊,却不及景澄一个人心中的惊讶,还有隐隐升起的期望。
那会是他同一个母亲生下的弟弟吗?
景澄抱着柔软的儿子,不禁想到,要是当年弟弟和父皇一起回来,大概也就这么点儿,如今却已经是大人了。错过弟弟的包子时期,绝对不能再错过弟弟的终身大事了。
暗月:??
这一天,国都中大部分官员家中都或多或少的丢了几个人。有些同流合污的,终日惶恐,一些不知内情的,则去京府备了案。
这一日,大皇子府新添生命,作为景澄的第一个儿子,而且还是带来喜事的儿子,景澄真是一看到儿子,就带入没运气见一面的团子时期的弟弟。
为了庆贺,大皇子放了不少奴婢为“良民”,府上彻底清洗了一遍。
西丰原靠近大熙西北边疆,算是阻挡北部蛮族突厥的一道天险,而且因为天衍教的坐落,更是成为一道普通人眼中不可翻越的高原。
西丰原地势高,常年气温低,也只有习武之人才能长期生活在荒凉的山巅之上。
天衍教总教,建在西丰原山脚下,那里是一处温暖之地。作物丰产,又是南北交通要道,很容易就在几十年内发展成一座塞外大城。
塞外的滚滚黄沙在到达顺西城前,就被防风林拦住,城内干干净净,人声鼎沸。
暗月因为年纪的缘故,在其它城市的分教里各长老不会特别尊重他,但是在自己爷爷守着的顺西城下,他的命令还是很有效的。
早在暗月十五岁的时候,他爷爷就把教主之位传下去了,虽然其它长老不服,却没有人直接提反对意见。毕竟让小孩碰壁之后再去寻求帮助,进而在总教安插人手,这就是他们这些人打的算盘了。
只不过,这些算盘全部白打了。
暗月离开顺西城,去了国都,但是依旧与总教有书信来往,或者说,与他爷爷保持书信问候。但凡是暗月提出的意见,老爷子都会去试试看,而且那些看上去不重要的小措施在一段时间后的确发挥了不小的效用。所以,即使暗月常年不在总教,总教的人也是认他这个教主的。
师明知带师弟的时候,师父只教授暗月武功,还是全程理论教导,所以其实方面只能是师明知自己摸索着给小孩上课。于是他没有按照大熙的风格,而是从一个现代人的思考方式上,天文地理,民俗民生,环境保护,都是很有意思的课程呀。
所以,要是有一天,师明知去了西丰原,看见那一片整齐如护卫的防风林,一定非常吃惊。心底惊呼:师弟真是听师兄的话。
暗月:微笑:)。
师明知:那么我该自豪了?【并不】
顺西城今日来了一队大熙的商队,他们进城后,一个人离开队伍,上了西丰原一处险峻的崖壁。这处崖壁普通人是爬不上来的,这个人也是借助崖壁上的藤蔓,还有几处特意修出的落脚点,才攀登上去。
崖壁之上,又是一番天地。
因为有地热的缘故,这里比起同海拔的其它地方要生机勃勃的多。一间木屋前,开辟了几块菜地,菜地中种着几样小菜与一颗茶树。远处有一池温泉,有人特意修葺了它。
攀登上来的人恭敬的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木屋门便被打开了。
一个老人走了出来,他身形挺拔,没有一般老人的佝偻之态,眼神精明,却在看见来人的一刻变得有些急切。
攀登上来的人,是天衍教的信使。
他们借助各种身份往返于国都与顺西城之间,这个职位出现的时间在暗月定居国都之后。
老人走到信使面前,往他身上瞅,双手却背在身后,表示自己并没有很着急的样子。
信使送了几年信,对老爷子的脾气深知,直接把信从怀里掏了出来。
“教主写了一封信。”
可是他手中却有两封信。
“嗯?”老教主不悦的皱眉,他最讨厌别人说话吞吞吐吐。
“另一封是半路上,郝尘序长老拦下属下捎带上的。”信使客观的说。
老教主冷哼一声:“他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的人指手划脚。”
郝尘序是天衍教南部分教的长老,还是最繁华的云州港的负责人。只不过他与暗月所在的总教这一支关系并不好,做出在半路拦人的事情,算是高看自己了。
信使退立一旁,他知道老教主看信时,不喜有人打扰。只不过是个爷爷在盼孙子的关怀罢了。
“臭小子,国都有这么忙?每年都只回来一次,回来又急匆匆的走。”
“哼,给我带的什么东西,莫非我脚下的城,还缺什么不成。”
“郝尘序与我郝家有什么关系?还敢上来攀关系?野心不小,怕是惦记着我屁股下的位子。”
“哼哼……这小子,居然有喜欢的人了?!”老教主突然瞪大眼睛,对他来说,有人觊觎教主之位都没有孙子这个惊喜来的大。
难怪上次要了那么多药材和……脂膏。
他还以为孙子整了个胭脂铺子出来呢……结果不是。
哎呀!孙媳妇!
老教主喜滋滋的看了那句话一遍又一遍,突然意识到,既然要了脂膏,岂不是……他就快有重孙子了!哎呀,这心里怎么就这么高兴呢?
暗月的一封信没多少话,不过都是捡着让老爷子高兴的事情说。
老爷子看完孙子的信,心情激动无法发泄,于是又把目光打到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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