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成蹊感觉像吃了一大口黄莲,满嘴发苦。他岂会没想到这一层?不说警察不愿管这档子事,就算管了,他要怎么指控傅啸坤的罪行?脱下裤子让所有人观瞻吗?恐怕到时候毁了名声再也抬不起头做人的那个会是自己。傅啸坤正是认准了这点,所以才会嚣张地对他为所欲为。
“卑鄙!”他徒劳地甩下一句,再没了争辩的力气。
傅啸坤有公务在身,换了衣服要出门,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手上拿出一罐药膏朝孟成蹊道:“过来,我替你上药。”
“不上,你走开。”
“上了药才好得快,那个地方你自己不方便弄,我帮你。”
孟成蹊凶狠地剜了他一眼,语气不善地拒绝道:“不必了,昨天折腾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有这么好心。”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傅啸坤冷着脸把药膏扔在床上,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等他走远了,孟成蹊忍着身上的酸痛爬起来,拿着药膏一拐一拐地走进了卫生间。他在落地镜前脱下裤子,低头看去,底下那处果然肿了,摸上去火烧火燎的。孟成蹊背过身撅起屁股,用一种别捏的姿势给自己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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