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您二位的长相是各有各的好,”吴团长丝毫没认识到祸从口出,仍旧滔滔不绝地发表着自己的高见,“但这个小兄弟和司令您生得完全是南辕北辙,没有一丁点的相像呢。”
此话一出,席上众人登时脸色各异,五颜六色精彩纷呈,有的紧张,有的促狭,有的迷茫,只有吴团长在一边傻乐。
“老吴,瞎讲什么那,”坐在他旁边的于师长一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轻声道,“那位是阿新少爷,咱们司令的表弟。”
听到这个消息,吴团长像嘴里吞下了几只活苍蝇,整张脸都绿了,只好磕磕巴巴说道:“司……司令,我刚才没看清,其实你们两个的鼻子还是挺像的……”
孟成蹊见吴团长满头大汗狼狈不堪的样子,觉得又滑稽又可怜,就笑着替他解围道:“吴团长不必介意,我和表哥血缘差挺远,一般人看不出也很正常。”
张济东因为不知内情,因此格外诚恳地在一边附和:“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还见过亲兄弟生得完全两样的呢。”
孟成蹊赞同地一点头,然后拿起自己面前的小酒杯,彬彬有礼向吴团长敬酒道:“吴团长,今晚谢谢你的盛情款待,味道真正不错。”
吴团长哪里受得起他这份谢,点头哈腰地对着他连喝三杯。
傅啸坤看出小东西这是吃得满意了,也不想再为难吴团长,举起酒杯朝对方道:“老吴,咱们也走一个,今晚这场子办得很好哇。”
一顿跌宕起伏的年夜饭终于在风平浪静中结束。
回到住处,两人屁股还没坐热,李洪来了。李洪用骡子送来一小车鞭炮和烟花,说是特意去市集上给表少爷买的。孟成蹊一高兴,拉着李洪要去村前那块空地放。傅啸坤嘴上低声骂他们两个无聊,仍旧抬腿跟了上去。
李洪和孟成蹊两个人兴致勃勃把烟花在空地上整齐排成一排,接着各自由两端开始点火,一气把烟花都点燃了。那烟花的花样和色彩颇为绚烂,引得周围家家户户都走到外面吊着脖子欣赏。
孟成蹊和李洪凑在一起,先前还叽叽喳喳交头接耳,后来就干脆勾肩搭背地说笑,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这样高兴。傅司令原本被烟花晃得眼睛痛,现在太阳穴连着眼睛一起痛了!
他满以为能开开心心过个年,现实却总有点偏离轨道,心里暗暗就把李洪这个没眼力劲儿的恨上了:“混账东西,他怎么还不滚?”
烟花燃尽,傅啸坤拿出几串鞭炮,二话不说就点了。鞭炮声噼里啪啦响了起来,孟成蹊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捂住耳朵,嘴上吱哇叫着:“表哥,你吓死人啦!”
过了一会儿,傅啸坤的大手也捂了上来,火热的掌心包紧了他细滑的手背,源源不断地往他身上传输热量。李洪见此刻贴在一起的两人,后知后觉地察觉出自己的多余,连忙捂着耳朵连滚带爬地躲远了。
孟成蹊隔着缭绕的烟雾去看傅啸坤,黑灯瞎火中其实看不太真切,但他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把表哥的轮廓琢磨得分外清晰。看着看着,他心里有种温暖的涌动。
留下一地红纸屑,李洪也跑了个无影无踪,傅啸坤和孟成蹊一前一后往家走去。进了院子,傅啸坤直接牵起他的手往里卧房走。走到烧热的炕前,傅啸坤弯腰要替他解衣服,被孟成蹊拦住了:“表哥,咱们不守夜了吗?”
傅啸坤哼了一声,转身从角落的皮箱里翻出一叠衣服,若无其事递给他道:“给你买的,换上给我瞧瞧。”
那衣服是他托人从上海寄来的,完全依照孟成蹊的尺寸定制,做工和材质无不精良,很花了他一笔钱。孟成蹊不了解其中那么多弯弯绕绕,但看着表哥从里到外为自己置办了这么一套,也感到十分喜悦。
他三两下便把自己脱得只剩里衣,将那新衣裳一件件穿上去,末了把羊角扣大衣的扣子扣上,还系了新买的围巾,也不去照镜子了,在傅啸坤面前站定道:“表哥,好看吗?”
“好看。”傅啸坤这回难得和颜悦色地看着他,说了句软和话。
孟成蹊见表哥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看,不禁有些面红耳热,伸手解开围巾,他手忙脚乱去脱身上的新衣服,边动作边说:“时候不早了,不如我们这就睡吧。”
一个跳跃蹦上炕,孟成蹊率先钻进被子里,嘴上催促道:“表哥你快来啊。”
傅啸坤看他猴急的样子,嘴角悄悄勾了勾,不等给孟成蹊回应,他扭身去了外间。不知从哪里弄来两根很粗的蜡烛,他掏出打火机将蜡烛点燃了,并排摆在卧房的立柜上,接着他拉灭了电灯。
利索地除去衣物,傅啸坤也翻身上了炕。
表哥今日的体温好像比平时都要高出许多,孟成蹊被他那炽热的躯体烘烤着,莫名有些心慌气短。
伸手摸到一片硬邦邦的胸肌,孟成蹊像烫着一样收回手,声音都颤抖了:“你怎么什么都没穿?”
傅啸坤短促地笑了一声,低头去脱他的底裤,呼哧呼哧喘息着先在他的脖子上啃了一口,双手不自觉将他搂紧了。
“哎呦,”孟成蹊小声呼痛,感受着上面那具热腾腾的ròu_tǐ,他分明体会到了对方喷薄而出的激动,“表哥,要我帮你摸摸吗?”
傅啸坤的眼睛狡黠地闪了闪,大手掐住了他胸前两点,哑声道:“不用,这回我们玩个不一样的。”
孟成蹊很快扒了个干净,又按表哥的指示面孔朝下地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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