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呀,以后要慢慢调教。
“不理你了——”
她埋着小脸不肯抬头,挥舞着小手胡乱地拍打他坚硬的臂膀——
“再打我就松手了?”
鹿少暨低沉沙哑的声音掠过她耳边,她气鼓鼓地停住了手。
“鹿哥哥,你欺负我——”
她委屈极了。
男人感觉到了胸膛有微微濡湿感,竟然就哭了?真是一个小哭包。
“不逗你了,这是种情趣,宝贝。”
说着把她放到了洗手台上,分开她双腿,拿起花洒调好水温给她私处冲洗。
温热的水冲击着底下饱满的小丘,修长有力的手指细心地给她清理着,每一次蹭过阴核都带来阵阵颤意。
她低下头就能看到鹿少暨认真的模样,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满足感。这一天,好不真实,却又好真实。
因为空白了五年,突然又被填满了。
————
46、替鹿庄好好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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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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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替鹿庄好好爱她
“啊——”
腿心处是钻心酥麻的痒,常月青双手向后撑在洗手台上,微微仰着头,嘴里不时哼出细细的声音。
“很舒服?”
他用花洒头冲着两片粉嫩嫩的贝肉,温热的水流过上面每一个毛孔,带给小人儿说不出道不来的阵阵刺激。更别说他那不安分的手还在抠弄着上面的yīn_dì,男人修长干净的手指头绕着那粒粉红的小珠慢慢转着圈,肉眼可见地把yīn_dì刺激到红肿胀大。
他扔掉花洒头,翻开两片蝴蝶肉,花穴口红红的,往下淌着晶亮的液体,他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剧烈收缩的穴道紧紧包裹住他———
“真紧,你这个小骚逼—”
他深深吸了口气,把手指头想象成自己的大jī_bā,那紧致的阴穴将他硕大吞进去,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紧紧贴着棒身,吐着淫液,用力吸裹着他。光是想想,马眼处就有东西汩汩流下了——
“要进来了吗——呜呜”常月青看他站起了身,以为他要进来。
没想到他张口就咬住她红唇,看似凶猛的吻接触到了两片软软的肉就变得温柔缱绻,他轻轻地舔着她唇瓣,温柔地诱惑着女孩张开樱唇,他便顺利钻进了她口中,带着微凉的气息扫荡她,吸着她滑腻的小舌头,一起寻着快乐。
小女人被他吻得迷迷糊糊,连什么时候被抱回床上都不清楚。
男人给她盖上被子,随后高大的身躯也钻了进去,从身后紧紧搂住她。
他火热的胸膛贴着她,底下那事物也硬得像烙铁,却不见丝毫逾越的动作。
“不来了吗?”她蚊子一般的声音带着些许羞涩,鹿哥哥下面那么硬那么大,不进来会不会憋坏他。
“不了,你下面都红了。”
刚刚清洗的时候,他看到漂亮的xiǎo_xué都被插肿了,再弄一次,怕她受不了。毕竟小家伙看起来娇娇小小,体质就像不太好的样子,如果不是昨晚她被喂了药,可能都经不住他一次索取。
他倾过身轻轻吻了吻她的小脸蛋,“和我说说鹿庄的事?”
“唉?鹿哥哥你脑子坏了?你不就是鹿庄吗?”她转过身,小脸贴大脸,一对黑葡萄在眼眶里碌碌地转着,搞不清楚情况。
“嗯,脑子坏了,失忆了。”
轻飘飘一句话从他嘴里脱口而出。
不知为什么,他并不想告诉她,他现在的名字,他暗暗默认了自己,就是她心里念念不忘的那个人——鹿庄。虽然,脑子里不懂为什么会对这个名字存着那么一点印象,就好像是一段重要的过往,但是当他努力去想,脑海却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他曾经问过鹿峰乙,可他父亲轻描淡写地态度让他感到没有方向。
“没有鹿庄这个人,你想多了,别把心思放在一些不重要的事情上。我的儿子只有鹿少暨!”
“鹿哥哥——”
常月青的泪本就浅,才听了鹿少暨两句话,眼眶就布满了泪花。
没想到鹿哥哥吃了这么多苦,她心里难受极了,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的等待也不算委屈。
她两条手臂绕到他身后,紧紧抱住他,仿佛他是她失而复得的宝物。
“鹿哥哥、鹿哥哥——”
她的泪珠子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不断从眼眶里涌出,没一下,就糊花了小脸蛋。
“别伤心了,小哭包,我现在好好的。”
看到她难过,他心头莫名其妙地一痛,他突然摇摆不定,曾经深信不疑父亲的话,或许并不是全对的,鹿庄,会不会就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他略带薄茧的大手抚上她的脸,细心擦掉她流下的每一滴泪。
轻轻颤颤的吻落到她额头,仿佛她是他的稀世珍宝。
“小哭包,和我说说鹿庄的事,我想知道以前我和你的每一件事。”
昏暗的房间里,鹿少暨的眼睛深邃极了,就像无边的黑洞,把她深深吸进去。
常月青打着小颤嗝,带着泪痕的小脸一抽一抽地,慢慢和他说起了往事。
“我让你等两年,你却乖乖等了五年?”
他万分震惊!
虽然她说的事情他每一件都没有印象,但还是为女孩执着的付出而深深感动着。
如果,他真的是鹿庄,他怎么会舍得丢下全心全意爱着他的小姑娘去参军,就算是他父亲强硬要求,他也自认为做不到。
如果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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